「九爺,失策了,萬一咱們去的遲了,老楊頭被抓到殺了怎麼辦?」
黑子問道,「若真是這樣,豈不是糟了?」
「還是先搞清楚是誰把咱們抓到這裡的吧?」陸九章沉聲道,「事到臨頭了,先想辦法脫身。【Google搜索】」
到這個地步,陸九章也長嘆息一口氣。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兩人惆悵時,一道倩影出現在了靈力構建的牢籠外。
「陛下,人就在裡面!」
一位黑衣老者衝著眼前的女子說道。
新帝走到了靈力牢籠的面前。
其中一面以靈力構建起來的牆壁悄然消失,顯露出來了新帝的面容。
「是……您把我們弄來的?」
陸九章驚訝。
「誰啊?這個小娘們嗎?九爺,看你還挺熟,不會是你的姘頭吧?臥槽,九爺你打我幹啥?你為了姘頭打我?」
「沒天理了啊!我回去一定向二大爺告狀!」
黑子嘰嘰歪歪的,太特麼欠揍了。
居然連新帝都敢造謠!
這不是找死嗎?
「九爺,你別不說話,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會向二大爺告你的狀嗎?」黑子繼續罵罵咧咧的。
「這妖獸還年幼,不懂事,還望陛下不要怪罪!」
陸九章忙說道。
這黑子一天到晚什麼都敢說!
還說新帝是自己的姘頭!
要了命了!
陸九章心裡都小鹿亂撞!
光這一句僭越之語,都足以死十次百次了。
「什麼?你說他新帝?臥槽,九爺別開玩笑!呀,九爺,我頭還有點暈,有點難受,啊,我倒下了,暈倒了,什麼都不知道。」
撂下一句話,黑子就躺在地上裝死。
那特麼可是新帝啊!
大周朝地位最高的人。
自己別說是幼年神獸了,就是成了年的神獸也不敢胡亂造次啊!
大周朝內的高手可不少!
這不是與整個大周朝作對嗎?
「你這豢養的妖獸還算有趣。」新帝只是臉一黑,並未多苛責。
「讓陛下見笑了。」
陸九章悻笑道,「臣不知陛下將臣帶到這裡,意欲何為?」
「你真不知道?」
新帝反問道,「在京兆府中,禁止動用一切神通!」
「這是對於武道二品以下的武者做出的限制,在京兆府中設立了一座大陣,你們是被看守陣法的強者抓到這裡來的。」
原來如此。
陸九章點點頭。
「那武道二品以上的強者呢?」
已經倒地裝死的黑子抬起頭問道。
「武道二品以上的武者,進城便會被監視。」新帝說道,「比如跟隨你們來京兆府的那位武道二品武者,他剛入京兆府中,就納入了整座大陣的監視之下。」
「這還因為是你們帶來的武者,所以我沒有過分追究。」
「若是其他陌生的武道二品武者,想要強行進入京兆府,就會招致護城大陣的攻擊。」
「整座護城大陣由一位武道二品巔峰強者主持,十位武道三品巔峰武者坐鎮,整座大陣全力運轉下,相當於一位武道一品巔峰的強者坐鎮京兆府。」
新帝緩緩說道,「這也成了鐵律,因為武道強者造成的破壞力太大,因此多方約束。」
「勞煩三師姐放我出去,我還打算出城去尋找一人。」陸九章拱了拱手道。
「是去尋那位老楊頭嗎?」
新帝問道。
「臥槽,你怎麼知道?」
黑子震驚道。
新帝瞥了一眼黑子,這妖獸怎麼這麼蠢?
「整座京兆府都在我的監視之下,甚至整個大周朝都沒有比我消息情報還複雜的人了。」新帝看向了這一人一妖,「放心吧,老楊頭應該還在,城內的人不能動用神通,他們現在應該剛趕到【古窖】酒館。」
「我會依靠大陣,將你們送出城!」
得知了這一消息,陸九章心中稍微平靜了些許。
一切都還來得及!
「冒昧問一句,三師姐,當年的【京兆府血屍案】您知道嗎?」陸九章問道。
「我查過相關的卷宗,也知道些許消息。」新帝微微點頭,「但是此事畢竟年代久遠,而且其中牽連了不少人,連我也在取捨之中。」
「明白了!」
陸九章點點頭。
大陣場景變幻,陸九章和黑子有些眩暈,等到再次清醒的時候,便出現在城外了。
按照【古窖】老闆的說法,陸九章往楊村趕去。
路上,黑子有些不理解。
「九爺,新帝既然知道,為何不告訴我們呢?」黑子不解。
若是新帝直接說,那不就省了很多事兒!
「新帝的想法與我們的想法是不同的。」陸九章轉身看向了皇宮所在的方向,「於我而言,這是血海深仇,但是於新帝而言,在朝堂之上,這種鬥爭很正常!」
「而且,這是先帝所做的決定,讓她去推翻她父親做的決定,無異於是對皇室權威的挑釁。」
「其次,當年那場鬥爭的獲利者,大多數如今手握重權。」
「新帝不可能全部扳倒,要不然大周朝還怎麼運行?」
黑子似懂非懂,「九爺,那既然如此的話,新帝為何不阻攔我們呢?」
「她需要一些把柄在手,用以震懾這些權臣。」陸九章緩緩說道,「所以由我去查,由我去吸引火力,她才能置身事外。」
「彎彎繞繞的,現在的人怎麼這麼多心眼?」黑子費解。
單單純純的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這麼累?
「站在她那個位置,必須得心眼多。」陸九章笑道,「走吧,歸根結底,她與咱們不是一路人,能給咱開個方便的大門,就已然不易了。」
施展【咫尺天涯】神通,片刻後,陸九章和黑子站在了一處茅草屋前。
茅草屋外的空曠地,一位老者坐在石頭上,正在編織草鞋。
「楊老先生,晚輩陸九章,冒昧前來,想要詢問您幾個問題。」陸九章拱手作揖,尊敬道。
「沒想到還是被找到了。」
那老者放下了編織一半的草鞋,「我躲藏了幾十年,對於當年的事兒諱莫如深。聽說你進京之後,連忙躲回了這裡。」
「可惜啊,還是沒能躲得過去。」
那老者抬起頭,臉上布滿了皺紋,頗為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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