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紛爭,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記住本站域名】
若是能將外面的強者弟子召回,對抗大周朝則更有底氣了。
羅浮生也不願牽扯其中。
還是想辦法先突破武道一品吧,若是突破不了,過不了多久他的壽元就要耗盡了。
求生,求存!
這是羅浮生的目標。
在完成這目標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要繞道。
「那你從極北之地離開的時候,為何不帶我?」
陸九章問道。
回來的路上曲折離奇,而且路途遙遠。
得虧陸九章是武者,若是普通人的話,耗盡一生恐怕也無法趕回來。
「呃……」
羅浮生這時才想起來。
他當時從極北之地去神武宗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忘了。
特麼的,居然把陸九章丟下了。
「年紀大了,你的體諒一下我們這些老年人。」羅浮生悻笑道。
「算了,不說這個了,反正事情都過去了。」
陸九章說道。
他也從極北之地回來了,還有所收穫,不算白跑一趟。
「二大爺,你是武道二品,那張煥之不過是武道三品罷了,當日還是無法將他留下嗎?」陸九章好奇道。
「出了變故!」
這事兒羅浮生沒打算隱瞞陸九章,而是說道,「我們戰鬥的時候,驚醒了一頭。」
「?又是何物?」陸九章疑惑。
越來越多的新名詞出現,也昭示著世道不太平。
「一種極其強大的生物。「羅浮生說道,「我當時著急回神武宗調查,但回去之後也只查到了隻言片語。」
「這種生物出現,一般會牽動天地大變。」
「其出現之後,也會生靈塗炭,至今好像沒有解決的方法。」
羅浮生和陸九章朝著遺蹟外面走去,邊走邊說道。
「極北之地,最好是封鎖起來,不要再讓外人踏入了。」羅浮生警告道。
可是封鎖這事說起來簡單,真正辦起來就有難度了。
範圍太廣,而且出了北域關後也不是大周朝的勢力範圍。
「這又不是咱們能決定的。」
陸九章長嘆。
看來新帝也不容易啊,到處都是事兒,到處都是問題。
……
回到北麓郡城後,陸九章帶著小胖子周政就出發了。
先去了郡城銀庫。
有小胖子周政在,一般人也不敢阻攔。
許郡守來的時候,已經開始盤存了。
差不多損失了1500萬兩銀子。
看到這驚心的數字,許郡守心中也是暗暗驚嘆,特麼的,當薄曹從事也太賺錢了。
他自然不會認為李邕會出事。
那李邕的父親可是二品大員,解決這點小事不是輕而易舉嗎?
「陸司長,沒必要如此大驚小怪。」許郡守說道,「銀子出現虧空,填平不就行了嗎?對了,李大人和你一同去剿妖,怎麼現在還未歸來?」
「現在不是討論李邕大人的時候,而是討論銀子的事。」陸九章看了小胖子周政一眼。
周政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如此巨額虧空,我一定要上報新帝。此乃殺頭大罪,倒是許郡守,你可曾牽連其中?」
「恭王誤會了,小官新上任,怎會牽連?」許郡守忙將自己摘出,「倒是那薄曹從事李邕,平日裡看起來老實本分,沒想到居然犯下如此惡行。」
「就算恭王爺您不上報,小官也是要上報的。」
許郡守一副義正嚴詞的模樣。
若是不知他行徑的話,恐怕還真會以為他是個好郡守。
「那就勞煩許郡守草擬一份奏章吧,講明事情經過。」陸九章說道。
「這是自然!」
許郡守說道,「等我回郡守府後,就開始草擬。」
許郡守打算回去之後,就立刻想辦法通知李邕,讓他把銀子補齊。
這個關頭,可千萬不能出事。
郡守府的銀子虧空,李邕有罪,但許郡守肯定也要受罰。
「不用了,就在這裡擬定奏章吧。」
小胖子周政說道。
「關於李邕的事兒,一定要稟明。」陸九章說道,「巨額虧空之下,李邕無法還債,在遺蹟世界剿妖時,他畏罪潛逃。」
「幸而本司長出面,攔下了他。但是李從事仍不知悔改,於本官動手,最後本官將其擊殺。」
陸九章緩緩說道。
「什麼?」
許郡守震驚。
李邕居然死了!
這才過去了一夜的時間,怎會有如此巨變?
但是這對於許郡守來說,也是好事。
李邕一死,陸九章得罪的可是尚書大人。
陸九章的對頭越多,死的可能性就越大。
如實將奏章寫完,交給了周政。
北域關的金甲校尉也已經趕到了郡城銀庫。
周政命令這些金甲校尉駐紮在這裡,封鎖現場。
……
翌日清晨。
北麓郡城的街道異常整潔,以往在街道上叫賣的小商小販也不見蹤影了。
倒是一些店鋪都開著門,掌柜的見到顧客,也都笑臉相迎。
整個郡城比往日好像少了些許煙火氣。
率先趕到郡城的是一對對金甲士兵,他們迅速控制整個郡城的角落。
人雖然都未曾出現在明處,但卻是北麓郡城建郡以來最安全的一天了。
太陽初升時,聲勢浩大的儀仗隊從南城門進入了北麓郡城之中。
沿路上,百姓夾道歡迎。
處在最前面的是數百位武道高手開路。
第一輛馬車有十六隻強大的妖獸拉動,那車廂極大,堪比一些居民的屋子。
新帝就坐在龍攆之上,左右兩邊是兩位丞相,再下方便是大儒許師了。
身後,是數百上千輛馬車,不過這些馬車的奢華程度皆比不上新帝那一輛。
這些馬車緩緩駛入北麓郡城之中。
少許,一位太監朗聲道,「新帝出巡,已到北麓郡城。」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街道兩邊,百姓們紛紛跪下。
他們倒是聽說過大周朝新上任的一位皇帝,但是皇帝到底長什麼模樣,這些百姓就不清楚了。
他們中很多人甚至一輩子連北麓郡城都沒有走出過。
最前方迎接的便是許郡守,在聽到「新帝出巡」那四個大字的時候,許郡守如遭雷擊。
為何此事他根本不知道?
就連聽都沒聽說過?
自己這郡守當的也太窩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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