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在皇城生活得久了,還是當了媽的原因,現在的朵蘭已經看不到多少當年在草原上的影子。]|I{•------» «------•}I|[
不過從她那不停洋溢的笑容上,能夠感受得到他們這一家三口,生活得也蠻幸福。
過日子這種事情,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雖然鵬公子有時候不著家,對於朵蘭也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還有著一定的身體缺陷,但是他對朵蘭來講就是那個唯一。
兩人從認識的那天開始,其實就都沒有在意過對方的身份。僅僅是那一方手帕,成了兩人的定情信物。
然後陳守信也經常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說自己是那剩下的半個媒人。
不管咋說,現在定北城實現了真正的漢胡一家。朵蘭對於陳守信的態度也好了很多,剛到皇城的時候陳守信現在的這些媳婦們也沒少陪著她解悶。
到了皇城,是真正見識到了大場面。讓她這個草原女子,當初都拘謹很多,連門都不敢出呢。每天念著盼著的就是鵬公子,和柚子榴槤她們這些人。
今天的吃食,也都是陳守信親自料理的。絕對是正宗的海邊風味,外帶上陳守信的小手藝。
這個要比冰鮮運到皇城再吃美味得可不是一點半點,不管是鵬公子還是朵蘭都吃得很滿意。🎄💀 ❻➈𝓼Ĥυ𝔵.ᑕ𝕠𝓂 🐤🐯作為地主的陳守信,更是給兩人頻頻夾菜。
他是一個略顯保守的人,能夠真正走進他心扉的人並不多。而現在的他是真真正正的接受了鵬公子,引為知己般的存在。
他的異樣表現,就連柚子都看得出來,跟往常有些不同。不過就算是再好奇,也知道這樣的場合不適合多說話。
陳守信又喝多了,這是繼他寶貝閨女的滿月酒之後第二次喝多,還是心甘情願的那種。
上次喝多自己多少有些心防在,就趕緊腳底下抹油了。只不過這次喝多,他就沒有那樣,這是在家裡,還沒有外人,丟人也丟不到哪裡去。
只不過卻苦了他的四個媳婦,照顧完大的,還要管小的。哪怕有四個人,也有些照顧不過來。
等陳守信第二天睡得很舒服的起床,就看到自己的四個媳婦都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兒。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樣是帶著大花來圍觀自己。
「這次我是不是真的搞了事情?」陳守信陪著小心問道。
「你自己還知道啊?一個勁兒的吵著沒有喝多。然後也不管茶水多燙,就要往嘴裡灌。你看柚子的手燙的。」榴槤沒好氣的噴了他一句。
「沒事的,已經上了獾子油,過兩天就會好。♡👽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柚子擺了擺手,毫不在乎的說道。
「哎喲,可心疼死我了,快讓我看看。」給陳守信悔恨得都不行。
「昨天就想問你了,到底是怎麼了?你可是說過,輕易不會讓自己喝醉呢。」五姑娘開口問道。
正在給柚子的手吹氣的陳守信搖了搖頭,「就當我是賤人、矯情吧,其實也沒啥,就是被鵬公子這貨給感動了一下。」
「哦,對了,少爺,昨天你唱的歌可好聽了,以前都沒聽你唱過呢。」柚子湊到了陳守信的跟前兒說道。
「我唱歌了?我又唱啥了?」陳守信抓了抓頭皮。
「豈止是唱歌了,還唱了好多首呢。只不過有些歌曲我們都聽不懂,你也唱得不全。含糊不清的,還是鵬公子幫我們看出來的詞。」榴槤白了他一眼說道。
「哎,少爺錯了還不行麼?下不為例好不好,乖乖榴槤不生氣了好不好?」陳守信爬到了榴槤的身邊搖晃起她的胳膊。
榴槤是真生氣了,說兩句話,每句話都是夾槍帶棒的。這事兒還真怪自己,都害得親親小柚子燙傷了手。
「少爺,其實我們也並不是不讓您喝酒。喝多了,傷的是您自己的身子啊。」榴槤看了他一眼。
「哦,對了,還有一個事情,拉五油是誰人家姑娘的花名啊?你說我們也不是不能接納外人的人吧?」
陳守信眨了眨眼睛,咋還扯上拉五油了?誰家姑娘啊?自己也不知道啊。
「嗯,少爺,榴槤姐說的對,您不能親著我們還想著別人家的姑娘啊。」柚子在邊上也是很委屈的說了一句。
「我的天啊,我昨天晚上到底幹啥了?」陳守信就覺得漫天的神獸在來回跑動。
媳婦們說的話每個字都能聽懂,湊到了一起,他就聽不懂了。
「還不是你唱完了歌,非要親我們,不讓親還不行。」五姑娘在邊上淡淡的說道。
「親也就親了,親著我們,嘴裡卻說愛那個叫做拉五油的姑娘。真有喜歡的,娶進家裡就是了嘛,何苦偷偷摸摸的。」
陳守信咧了咧嘴,現在搞清楚了,自己應該是興致起來了,想跟媳婦們表達一下愛意。可是I LOVE YOU,她們能聽得懂麼?這可不就成了愛拉五油。
「媳婦們啊,拉五油不是一個姑娘。」陳守信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啊……少爺……你……你……」柚子一下子給嚇到了。
「真不是一個姑娘,都不是人。」陳守信接著說道。
「少爺,你沒發病吧?」榴槤也是滿眼的擔憂,然後還用手試了試陳守信額頭的溫度。
「呃……這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陳守信愣了一下趕忙又解釋起來。
剛睡醒,還有些遲鈍。很明顯柚子開始的時候以為自己喜歡上了兔爺,榴槤又以為自己有了啥別的不良嗜好。
這個事情是必須要解釋清楚的,關係到自己的取向啊,自己可沒有走歪路。
「這個愛拉五油,要連在一起。是番話,就是我愛你的意思,明白了麼?」陳守信抓著榴槤的手,眼神很真誠。
「你們可都是我的心肝大寶貝,都在我這裡老老實實的呆著呢。」陳守信說著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臟位置。
只不過就算是小柚子,都是持有保留態度的看著他,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
「哎呀,我說的是真的啊。」陳守信鬱悶的說道。
「哦。」柚子應了一聲。
給陳守信愁個夠嗆,很後悔,當初就應該給柚子和榴槤培訓一下基本的英語短句。現在好了吧,自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