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讓陳守信來評價一下,其實海戰也挺沒意思的。¸,ø¤º°`°º¤ø,¸ ➅9𝕊HUⓍ.C๏ᗰ ¸,ø¤º°`°º¤ø,¸除了那天夜裡轟轟轟的一頓干以後,然後就沒啥然後了。
而在這等待的時間裡,陳守信就呆得無聊得不要不要的。他想到豐收島上去玩,可是劉飛說啥不讓。
還曾經鼓動了鐵牛,偷偷逃跑了一次。只不過那個小船還沒劃出去二十米,就被船上的兵卒給發現了,又被「押」了回來。
然後這些人就在甲板上嘩啦啦的跪倒了一片,除非陳守信答應大家老實呆在船上,要不然就不起來。給鐵牛內疚得不行,就差拿腦袋撞船艙了。
左等右盼,在第五天中午的時候,回去的三艘戰艦總算趕了回來。看到這三艘船,陳守信都樂得屁顛屁顛的,自己終於可以到海島上玩了。
「誒?大黑,你啥時候回來的?」正琢磨著跟劉飛商量一下呢,就看到大黑乘坐著小船跑了過來。
「少爺,我也是剛回來,正好看到了他們的船,然後就一起跟過來了。」大黑招了招手喊道。
「你別動,等我下去,咱們到島上去玩。」陳守信趕忙說道。
「少爺,還是等等吧,等船上的弟兄們先把海島清理一下再說吧。」邊上的劉飛有些無奈的說道。
「哎,速度要快啊,我真的在船上呆夠了。🎁☟ ❻❾s𝕙υ𝕏.Ⓒ๏𝐌 ♟😾」陳守信嘆了口氣。
「我也呆夠了。」邊上的姬昊鯤有氣無力的跟了一句。
「怎麼樣?那些水果拿回去,柚子她們吃沒吃?」等大黑爬到船上後陳守信問道。
「少爺,我也沒來得及看啊,這邊卸船完,我們這些人就都跑船上來了。」大黑苦笑著說道。
「而且咱們的推進計劃要延遲一下,好多人在船上都暈船了,怎麼也要休息幾個時辰才能夠有戰鬥力。」
「且,還不如我呢,我在船上呆了這麼些天,都啥事沒有。」陳守信撇了撇嘴。
邊上的人很明智的就選擇了聽而不見,也不知道是誰當初第一次上那個小島上的時候,吐得那叫一個嗨皮啊。
「大人,海盜頭領們派出來一個人要跟大人談一談。」正在船上說笑呢,近藤新兵衛的小船也劃了過來。
「哎,早幹啥了?你說要是不談吧,他們還不死心,可是我真的覺得跟他們沒什麼談到必要啊。」陳守信嘆了口氣說道。
「算了吧,把他們的人帶過來。咱們的人該蹬島就蹬島。反正也得休息一下,閒著也是閒著,找點小歡樂吧。」
近藤新兵衛趕忙調轉小船,跟兩名兵卒又一起劃了回去。☺💙 ➅9s𝓗υX.cσ𝓶 🍮🍪
等了不到半個時辰,近藤新兵衛這才帶著人過來。
跟陳守信所想的有些不同,還以為會是很強壯的那種海島頭子,最少也得戴個眼罩,弄條假腿啥的吧?可是這個海盜頭子卻很富態,一張大胖臉,光著腦袋。
「大人,他是手冢大野。」近藤新兵衛說道。
陳守信點了點頭,看向了手冢大野,「作為海盜頭領,你應該能聽的懂漢話,也會說漢話吧?」
「見過這位大人,小人聽得懂,這次過來就是要跟大人投降的。」手冢大野趕忙跪在地上說道。
「嗯,態度很不錯。既然想投降,為啥不早點過來投降?偏偏趕上今天我的人到了才來投降啊?」陳守信問道。
「大人,僅僅是因為內部有一些分歧,所以才拖延了這麼久。我們是真心實意想投降的,大人戰船和兵卒的厲害,我們已經見識過了。」手冢大野說道。
「海盜是一個崇高的職業,卻被你們給玩髒了。估摸著你們還以為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在跟我們乾耗著。」陳守信笑眯眯的說道。
「不過這些都是不打緊的事情,現在我來問你,你說你投降,給我一個理由,為什麼要接受你的投降。」
「三艘船,帶來了兩千一百人,再加上原本蹬島的兵卒,三千五百多人的數量,足夠將這個島給翻一遍了。」
手冢大野光禿禿的腦袋上開始冒汗,這位大人,有些不按套路出牌啊。
投降了,還要啥理由啊,打不過就投降唄。然後我們這些人就跟著你干,你讓幹啥就幹啥不就完事了麼。
成王敗寇,從來都是這樣的道理。現在你讓找理由,我們都怕死,算不算理由?
哪怕心中腹誹外帶害怕,這些話他也不敢說出口。他有一種感覺,自己能不能在這次的事情中活命,就看接下來怎麼說了。
「大人,我們投降,能夠讓大人的兵卒節省一些力氣。」手冢大野急中生智。
陳守信搖了搖頭,「不夠。」
「我們可以將島上的所有金銀全都奉獻給大人,也願由大人驅使。」
「不夠。」
「我們可以帶著大人尋找更富足的島。」
「不夠。」
手冢大野腦門上的汗,隨著陳守信的三個「不夠」,也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砸到了甲板上摔得粉碎。
「懇請大人給小人一條活路,只要大人想要的,小人一定會拼勁生命去做。」手冢大野將腦袋磕在了甲板上。
「你看,連你自己都找不到讓你自己活命的理由,你說我拿什麼來接受你們的投降?」陳守信撇了撇嘴。
「我這都沒有問你們那些投石機是從哪裡來的,更沒有問你們跟高麗國的關係到底如何。你說說,我要你還有啥用?」
「大人,有用、有用,很有用。」手冢大野的眼裡冒出生的光輝。
「那些投石機是沖田半次郎在二十年前帶來的,我們每年都會給高麗國進貢,這樣他們才默許了我們的存在。」
「還有呢?」陳守信面色不變的繼續問道。
「還有……還有……」念叨了兩遍,手冢大野也沒給個準確的消息,因為他不知道陳守信想問什麼。
「還有,大人想有什麼就有什麼。」手冢大野一瞬間就覺得自己聰明了。
這次陳守信才真正滿意,「那好吧,我接受你們的投降,但是有一點你要記清楚,投降並不代表就不死了,有些人還是要死的,頂多會他們死得痛快一些。」
「至於你,多少還有些用,我可以讓你活著。能活多久,就看你自己的表現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手冢大野趕忙叩頭謝恩。
前心和後背的衣服,已經被剛剛嚇出來的冷汗潤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