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還沒有查清楚情況,可是大家也都知道,這是大事情。💢😝 ❻➈𝓼Ħù𝐱.¢𝐨Ⓜ ♝🍪尤其何敬遠在接到了陳守信這邊的通知以後,著實被嚇了一大跳。
前段時間剛聊過關於高麗的事情,現在這邊就有了動靜,要不要這麼配合,要不要這麼快啊?
而他更擔心的一點,就是怕曬鹽的事情被人家給探了去。不管是誰知道了這個事情,估計都會宣揚一下,讓自己和陳守信喝一壺。
所以他也坐不住了,帶著人直接就往陳守信這邊趕,他要跟陳守信商量一下,這個事情到底給怎麼處理好。
當然了,在過來之前,他也告訴納蘭吉,安排人下去找尋這些人的蹤跡。
看到何敬遠風風火火的趕過來,陳守信也知道他的來意是啥。只不過現在這個事情,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等吧,多留意一些,總能夠查到蛛絲馬跡。」陳守信笑著說道。
「你不擔心麼?」何敬遠好奇的問了一句。
「有啥可擔心的?有喇喇蛄叫還不種地了?不管是海港還是造船廠,或者是曬鹽場那邊都有人在把手。」陳守信搖了搖頭說道。
「他們要是真的能將人給干翻,把情況給摸出去,我都得給他們豎一下大拇指。還會請他們吃飯,親自陪同參觀。」
何敬遠啞然失笑,雖然陳守信說的是事實,可是也未免太猖狂了一些。不過這次的事情,也反映出一個問題,自己在定力上,比陳守信略遜一籌。
自己是趕到這裡來以後,心思才穩定下來,而陳守信一直好像都沒有太惦記這個事情。
「老道挺開心,來到了這裡還能夠跟著看看熱鬧。」白雲喝了一口茶水美美的說道。
「道長打算常住?」何敬遠笑著問道。
「趕都趕不走。」陳守信撇著嘴接了一句。
白雲沒理他,這兩天也被他說了無數次了,已經有了足夠的抗性。這可不是跟自己要人的時候了,要人的時候一本正經,給了他,他就不管自己了。
「雖然咱們不是很擔心,但是是不是也要想一個應對之法?」何敬遠接口說道。
「以不變應萬變唄,不管是誰家的人到這邊來踩盤子,都要將他們的腳給剁了去。」陳守信笑眯眯的說道。
「海上來的,他們需要有藏船的地方。咱們沿著海邊搜,早晚能搜出來。哪怕他們躲藏得深,總有一天乾糧會耗盡吧?」
「要是從別的都護府過來的,那就更好辦了。🐝👤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他同樣要吃飯,眼生的人想要在咱們這三處都護府中混下去,著實不容易啊。」
「雖然是這麼個事兒,我還是想儘快將這些人給抓出來。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到這裡來搗亂。」何敬遠說道。
他還是很氣憤的,也許這些人過來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陳守信。就像陳守信說的那樣,他有很多的敵人。
但是平盧府是自己的地盤啊,哪怕他們僅僅是毒殺了一條狗,那也是平盧府的狗。論罪行來講,這也是在害命。
太瞧不起人了不是?好歹自己也是平盧府的大當家的。還真當自己這裡是人盡可來,還是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的地方?
「對了,你的那些兵訓練得怎麼樣了?」何敬遠又開口問道。
「還可以,現在基本的航行技巧都掌握了,也能夠兩兩一組駕著小船出海溜達一圈兒。」陳守信說道。
「不過將來還是要在大船上適應一段時間比較好,大海船跟打漁小船的區別太大。我還打算將來的舵手,先從漁民中選擇一些。」
「你真的一點都不打算用水師的人?我想那些人過來以後,一定能夠儘快上手。」何敬遠稍稍遲疑了一下說道。
「這是你跟我第二次提水師了,有親戚在裡邊?」陳守信好奇的問道。
「也不能說是親戚,算是同窗吧,這些年也有書信往來。」何敬遠笑著說道。
「別看你現在船還沒有造出來,可是惦記的人挺多啊。有很多人也很看好你這邊的事情,我的這位同窗,就是其中一位。」
「他捨得啊?放棄現在的官位,來到我這邊當個打雜的?」陳守信笑著問道。
跟何敬遠同窗的人,這個年歲不低。還能夠在水師中熬這麼久,最少也是正四品上的武官了,而且還是有實權的那種。
來到自己這邊,可沒有那麼好的待遇。不可能將自己要打造的海船戰隊交給他來管理,頂多讓他管理一艘船而已。
自己是個小心眼,還怕死的人啊。這個海船戰隊交到別人的手裡,怎麼才能放心?哪怕別人的實力不如他,也得是自己人才成。
一直以來,他都是這麼任人唯親。因為在這個時代,什麼能力啊、才華啊,這些都是浮雲,只有忠心才是排在第一順位的。
「幹啥無所謂,你要是敢要他,我就敢讓他辭了那邊,帶著家眷老小的都過來。」何敬遠自信的說道。
「好吧,那你就跟他聯繫一下,他是在江浙一帶駐紮還是在福建駐紮?」陳守信笑著問道。
「在福建,這一路過來也會有些遠。雖然他們那邊也可以歸納到海師之中,可是僅僅是在港口附近巡弋。」何敬遠說道。
「得了這個消息,他肯定會很開心的。乘船出海,追擊倭寇,一直是他心中的願望。可是多少年,都未曾實現。」
「老何啊,你不老實,恐怕不是人家看中了我,而是你鼓動的吧?」陳守信笑眯眯的問道。
「嘿嘿,這個都差不多嘛。」何敬遠老臉微紅。
「沒關係啦,有人來投總比沒有強。」陳守信擺了擺手。
「雖然這個人我還不知道他具體什麼樣,但是我相信你老何,肯定不會糊弄我就是了。我這邊的情況,你也要跟人家實話實說,將來這裡的海軍能不能真正置辦起來,沒個准。」
「這事兒別人來辦,可能真沒個譜兒。你來做,還有不成的道理?我可不信。」何敬遠笑著說道。
「辛苦一些無妨,只要有奔頭。總好過那些戰船都被海水漚爛了也不用強吧?你就當成小兵來用,沒問題。」
對於自己的老朋友,他可是太了解了。雖然見面的次數並不是很多,但是交情在那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