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餐飯大家吃得都很不錯,也適當的喝了一些烈火燒。ღ(¯`◕‿◕´¯) ♫ ♪ ♫ ❻9s𝓱ù𝐱.ℂσⓂ ♫ ♪ ♫ (¯`◕‿◕´¯)ღ別看外邊的天氣熱,可是吃著涮鍋出完了汗,身上也舒爽了許多。
「什麼時候再過去穆姑娘家裡?」吃完了飯喝著茶水的時候陳長青問道。
「明天白天,敲鑼打鼓的過去。」陳守信說道。
「老頭子,你就忙自己的事情吧,這點小事,我自己能夠處理好。不過還是要將他們的身份保護好,現在可不知道皇城中,還有沒有他們的人。」
「少爺,有眉目了麼?如果有的話,告訴我,我來做。」陳伯說道。
「陳伯啊,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慢慢查吧,等查出來,一個我都不會放過的。」陳守信搖了搖頭。
「哎,現在線索都斷了。今天我跟陛下回想了一下,好像劉太醫還是咱們家的恩人呢。」陳長青苦笑著說道。
「只不過以前都被仇恨給蒙了眼睛,要不是劉太醫隱晦的提醒,可能也無法發現當初的藥不對。」
「我都在想,劉太醫是不是就因為這個事情,才被他們給滅了口。從他們的行事來看,恐怕原本是要將劉太醫當替罪羔羊的。」
「很可能。」陳守信皺眉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就像他們這幾次在皇城的行動,雄全安是、大皇子是、金子安也是。就包括已經被斬了的杜志行,我都覺得雖然他也是那個教中的人物,其實也是早早預備的替罪羊。」
「從他們籠絡朱修文的手段來看,這個邪教可能是依託於道門發展的。我也給白雲老道通了氣,讓他在整治道門的時候多注意一下。」
陳長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到將陳守信盯得都有些心虛,這才開口說道:「為父知道你肯定還有更多的信息,但是為父不問了。」
「你不想說,自然有不能說的道理。你已不比為父差,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就算是將天都給捅個窟窿出來,為父不能幫你補上,也會陪著你撐起這塌了的天。」
陳守信有一股衝動,想要將自己這邊了解到的所有情況都告訴自家的老頭子。張了兩下嘴,卻放棄了,只是點了點頭。
告訴了老頭子,老頭子肯定會告訴永平帝去。現在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啊,很擔心會打草驚蛇。
不管幕後之人是誰,他們做事的時候都很隱秘。只要被他們察覺了危險,他們就會捨棄。這些人的心太狠了,是真的寧殺錯,不放過。
在這邊又小坐了一會兒,陳長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ඏ還是把地方讓給自己的這些準兒媳吧,她們可是真的關心自己的兒子呢。
「柚子,來,這裡有……」陳守信說完就在身上摸了起來,摸了半天才摸出來不到三兩的碎銀。
抓了抓頭皮,然後又在大黑和鐵牛的身上收颳了一通,湊出來不到十兩的銀子。
「柚子啊,拿去,跟她們打牌,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將銀子塞到柚子的柚子,陳守信說得是豪氣干雲。
「少爺啊,這個可能有點不夠。」看了看手裡的銀子,柚子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們玩多大啊?」陳守信納悶的問道。
「兩錢銀子的底兒,一場輸贏幾十兩或上百兩。」柚子笑眯眯的說道。
陳守信吧嗒吧嗒嘴,這幫丫頭們可是玩得很嗨皮。
「好了,別逗少爺了。咱們玩牌去,白天睡太多了,晚上難熬嘍。」榴槤笑嘻嘻的說道。
她看到了韓谷從外院正往這邊走呢,就知道陳守信肯定是有正事兒要談。
「少爺,有事情發生了?」韓谷來到了陳守信的身邊輕聲問道。
「有了一點小事情,多往西南派一些人。」陳守信點頭說道。
「少爺,這是要動手?」韓谷一下子變得慎重起來。
「還不好說,不能急,要穩,咱們等得起。」陳守信搖了搖頭。
「他們太狡猾了,千萬不能讓他們察覺。因為他們啊,可能跟咱們家有血海深仇,只有慎重處理才可以。」
「好,我這就出去安排,再增派二十人過去。」韓谷說完後,就直接離開了這邊。
沒有問具體是什麼是,一句「血海深仇」,這就足夠了。管你是誰,惹到了咱們家就不行。
「少爺,咱們要不要在定北軍中再調一些人回皇城?」大黑問了一句。
「不用,那些人在皇城應該不敢再有什麼動作了。他們謹慎得緊呢,被咱們直接或是間接撞破了好幾次,他們肯定會更加的謹慎。」陳守信笑著說道。
「大家都該幹啥幹啥,對方的身份不簡單,事情也過了這麼多年,不是那麼好查的事情。現在有點後悔了,將金子安的身份暴露得太早,要不然還能夠讓金子安打入內部去。」
「你們倆也回去歇著吧,我這裡沒事了,有丫頭們陪著我,沒啥可擔心的。我還得給丫頭們去端茶倒水去,都是惹不得的人哦。」
大黑和鐵牛笑嘻嘻的點了點頭,也確實該休息一下了。姑娘們一宿沒睡,他們是直到現在都沒睡。
來到棋牌室,丫頭們戰得正酣。看了一眼小柚子桌子上的籌碼,可憐的小柚子啊,又是最少的那一個。
「少爺……我又輸了,都被五姐姐贏去了。怪不得五姐姐睡覺臉都紅了,還以為是生病呢,原來是財運催的。」柚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咳咳咳,還有這一說?」陳守信一本正經的問道。
「嘿嘿,這事兒可說不準。紅中。」坐在柚子對家的榴槤笑眯眯的說了一句。
「槓。」
五姑娘將紅中給拿了過來,然後瞪了陳守信一眼。這才到牌尾處摸了一張,「哈哈,槓上開花,夾五萬,給錢。」
就算是五姑娘平時很淡定,遇到這樣的大胡,也給她樂夠嗆,暫時就先不跟陳守信計較了。
「嘖嘖,看到沒?咱們少爺就是財運啊,少爺一來,五姐姐就胡牌了。」榴槤一邊數籌碼一邊酸溜溜的說道。
陳守信這個鬱悶啊,晚進來一會不行麼?非得這時候進來。好吧,招來一堆的白眼。收到「財運」的五姑娘,人家也不領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