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五章 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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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為會很棘手的問題,沒想到處理得這麼輕鬆。✌😳 ➅➈ѕ𝓱𝔲乂.𝔠𝓞𝐦 ☟🐠出乎了陳守信的預料,也出乎了永平帝的預料。

  這就好比,你鼓足了勇氣,想要跟欠你錢的人去要帳。擔心啊、彷徨啊,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壯著膽子過去了,人家卻問你,你咋才來啊?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直等你來取呢。

  雖然在性質上,有一點點的差別,但是在意義上,是一樣一樣的。

  永平帝是發了狠,要將道門從朝廷這邊搶走的利益給搶回來。但是他也擔心,萬一道門抵抗怎麼辦?

  皇權可以借用宗教的力量來管束百姓,就是因為宗教有這個能力。但是現在的道門已經脫離了皇權的掌控,人家要是真的跟你對著幹,你也沒轍不是?

  陳守信將消息給帶了回來,搞得永平帝都有些蒙圈。就好象天上掉下來的大肉餅,吧唧一下子糊腳面上了。

  知道這個事情是好事情,可是就是有些不敢去相信。

  「守信,你幫朕分析一下,這個事情,到底有沒有隱患。」永平帝沉默了半響,用力的掐著眉心問道。

  「陛下,依臣所見,白雲老道會有這樣的選擇,才是真正的明智之舉。😾♛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陳守信笑著說道。

  「臣在家裡也琢磨了半天,這才到了晚間過來跟陛下匯報。就是在琢磨這個事情,臣覺得白雲老道可信。」

  「這也是白雲老道聰明的地方,他看得很透徹。知道再持續發展下去,可能整個道門,都將被覆滅。」

  「咱們當時想多了,以為道門的領導人們已經被權力和錢財蒙蔽了心智,無法做出正確的選擇。還好白雲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的頭腦,沒有為外物所蒙蔽。這樣,道門才能夠長久的發展下去。」

  「咱們是大樹,他們是附樹之藤,卻是聰明的藤。知道只有大樹長得越高越粗,他們才能跟著上升的越高,看得也就越遠。」

  「那你說,難道他們不會擇樹而居麼?」永平帝語氣低沉的問道。

  陳守信樂了,「陛下,一棵樹換到另一棵樹上,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哦。一個不慎,就是樹倒藤折,徹底沒咒念了。」

  「可是這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得不仔細考慮一下。」永平帝說道。

  「道門畢竟發展了這麼久,有些人出家為道原本的目的也未必是為了修行。」陳守信笑著說道。

  「不妨看看白雲整理得怎麼樣,臣跟他約定的時間是半年。😲♞ ❻➈şнù𝐗.Ćᗝ𝓶 ✋♖這半年之內,如果他是糊弄的做,那麼臣不妨幫他一把。」

  「陛下,范陽府那裡可有新的消息傳過來?臣的心中,始終在為那邊的百姓們擔憂。因為臣真的沒有想到,袁永義會有這樣的選擇。」

  「暫時還沒有,剩下的鴿子不多了,上次朕告訴他們,只等他們功成的好消息。」永平帝搖了搖頭。

  在這個事情上,陳守信也沒法再發表什麼看法,永平帝的選擇才是正確的。

  「好了,天色也晚了,今天你便留在宮中休息吧。」永平帝又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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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臣先告退。」陳守信施了一禮。

  走到了大殿門口,陳守信又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陛下,您看,要不要跟白雲見一面?」

  「好吧,明天朕會讓人過去宣他。小心眼,還真以為朕會斬盡殺絕是怎的。」永平帝有些無奈的說道。

  「嘿嘿,這個臣倒是不怕。反正這次咱們是得利方,讓道門的人也跟著高興一下,知道他們其實還是被陛下所重的,應該會有不錯的結果。」陳守信嘿嘿笑著說了一句,這才往外走。

  道門的事情,他也只能參與到這個程度了。再參與下去,一個是自己沒那個能力,另一個就是沒那個耐心。

  白雲要是醒目一些,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給道門來個大手術。去蕪存菁,這樣才能夠保證道門源遠流長的運轉下去。

  白雲老道說得不差,道門在華夏的土地上生存了這麼久,是華夏的原生宗教,所涵蓋的範圍真的很廣泛,擁有的人才也多。

  思想這個東西,你看不見、摸不著,可是他的影響卻很大。影響到的不僅僅是現在,還是將來。

  就像現在的學堂,還有改了規矩的科舉,其實都是一種思想在影響著人們。道家思想影響了華夏大地幾千年,如果用到了正地方,那肯定是治理天下的小幫手。

  現在的永平帝,對於道門仍然很是忌憚,這從他的擔心中能夠感受出來。這也是在所難免的,誰讓他才是大周朝真正擁有權力的那個人呢?

  溜達回住處,現在這邊跟他第一次來可是完全兩個模樣。這邊已經成了他的常規住處了,以前僅僅是讓大臣們臨時休息的地方。

  其實現在的他就算是住進後宮裡,也沒關係。好歹是吃著皇后的奶長大的啊,這要是換成了普通人家,怎麼也得當成養母來服侍。

  「先生,您還沒歇著呢?」剛剛在床上坐穩,姬昊禮就開始在房門那邊探頭探腦。

  陳守信招了招手,「每天還是要保證足夠的睡眠時間的,這樣,白天的時候才能夠有足夠的精力學習。」

  「謝謝先生。」姬昊禮規規矩矩的說道。

  「跟我那麼規矩幹啥?以前的那股子調皮勁兒都去了哪兒?」陳守信好笑的問道。

  「昊禮也要長大嘛,以前不懂事,不曉得如何去分辨。」姬昊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也是想起了當初在御膳房的偶遇,其實現在他都很慶幸。這也就是陳守信當初還有一些理智,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姐姐,要不然搞不好這貨驢脾氣上來,連自己都敢揍。

  這可不是他瞎想的,跟陳守信接觸得越多、越了解,他的心中對於陳守信本能的就有一種畏懼與羨慕。

  他不知道這股畏懼從何而來,也不知道這個羨慕到底是羨慕的啥。可能是羨慕陳守信能夠跟自己的父皇直接交流,畏懼的是,陳守信那說打就開乾的驢脾氣。

  白雲觀門口上的事情,早就傳遍了皇城,不管咋說,陳守信也是皇城中的獨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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