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九章 恭迎少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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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絕了何敬遠和魯玉山的好意,陳守信並沒有在這裡多停留。♞👣 ➅➈ş𝔥𝕌x.ⒸỖ爪 ♔🐺他已經將定北城當成了自己的家,家門在望,他早已歸心似箭。

  到營州府的時候是中午,吃過了午飯又聊了一會兒,為了儘快趕回定北城,陳守信來了一個急行軍。

  距離還是有些遠的,哪怕一路趕過來,進了定北城界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少爺,前邊有好多人,好像是韓將軍帶著人出來迎咱們了。」鐵牛的臉上掛著喜色。

  「還算這貨有點良心,知道咱們也想他。」看著前方那隱約顯現出來的火把,陳守信的心情也暢快無比。

  「鐵牛,帶著戰斧營的弟兄們,再加把勁兒,告訴他們我回來了。」陳守信又高聲喊了一嗓子。

  隨在他車子旁的就是戰斧營的這些人,哪裡還用鐵牛招呼,聽到他的喊聲後,直接拍馬就「躥」了出去。

  「少爺,好像還有定北城的百姓們。」離得更近了一些後,大黑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定北城的夜要比皇城涼很多,可是現在眼前所見是黑壓壓的一片人影。不僅僅有定北城的兵卒們,還有很多普通百姓。

  「這特麼的是誰張羅的,折騰這麼多的百姓出來,這不是擾民麼。✊😺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陳守信嘟囔了一句,不過臉上的笑容卻大得不行。

  他就是一普通人,僅僅是比這個時代的人見識得多了那麼一點點而已。他也有他的七情六慾、喜怒哀樂。現在看到這些百姓們也過來迎接自己,心中暖暖的。

  那日離開定北城時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只不過這次沒有上次那麼的傷心,而是無盡的歡心。

  「撼山易,撼定北軍難」

  「撼山易,撼定北軍難」

  「撼山易,撼定北軍難」

  ……

  還沒等陳守信的車架接近,山呼海嘯般的喊聲從定北軍的方向傳了過來,讓好多人的戰馬都受到了驚嚇。

  「哈哈,這幫兔崽子們,就知道特麼的討我歡心。可是我現在是窮鬼啊,拿什麼來犒賞他們。」陳守信笑罵了一句。

  「少爺、少爺,你看,站在最前邊的都是學堂中的學生們誒。」柚子用力的搖晃著他的胳膊說道。

  「好了、好了再晃下去,少爺就該散架了,以後還怎麼娶你們。」陳守信說著還在柚子的臉上摸了一把。

  要是往常柚子早就羞得縮回車廂了,可是今天不同,她也很開心,就沒有在乎這個事情。♖👤 ❻9𝔰нǗx.𝐂Ⓞм ♔😾

  坐在車廂中的五姑娘皺起了眉頭,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陳守信在定北城會有如此高的威信。

  定北軍出來迎接,這個可以理解。畢竟現在的定北軍算是陳守信一手組建起來的,當初沒有他不要錢一樣的給這些人補給,他們不會有那麼好的體格。

  一日三餐,那是有錢人的生活,清湯寡水才是軍卒們的正常日子。這些軍卒們,一日三餐頓頓帶肉湯的吃,他們可以感恩於陳守信。

  可是這些百姓們為什麼也會這樣?這般規模只有全城出迎。現在離得更近了,她都能夠看到站在孩子們後邊拄著拐杖的老人們。

  車架確實離得近了,陳守信在車上呆不住了,直接就從車上跳了下去,想要快些跟這些人相見。

  這是他腦子犯抽了,馬跑得再慢,那也是有速度的。他剛剛跳到地上,還沒有站穩,「吧唧」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這還沒什麼,後邊還有別的軍卒們跟著呢,要不是有了一些距離,現在的速度也慢了一些,恐怕陳守信的小命就得交代在這裡。

  他的腦子根本都沒想這些事兒,從地上爬起來,撒開腿就往前跑。這個速度還真不慢,估計都是他這輩子跑出來最快的速度。

  「末將韓沖,率領定北軍恭迎少爺。」

  韓沖高喊了一嗓子,然後單膝跪地。

  「恭迎少爺回家」

  後邊的定北軍齊聲高喝了一聲後,也如他一般,立著的只有槍。

  「哈哈,都特麼的給我起來。跪天跪地跪父母,我不值得你們跪。」陳守信連蹦帶跳的說道。

  「恭請少爺上轎」

  韓沖沒有管他,再次高喊了一聲。

  在他後邊的兵卒們站起來幾人,抬出來一個簡易的轎子。其實更確切的說,有些像滑杆。只不過這個滑杆可是精緻版的,上邊還墊著墊子。

  「恭請少爺上轎」

  定北城的軍卒與百姓們,再次齊聲高喊。

  陳守信在韓沖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然後走到了滑杆旁穩穩噹噹的坐了上去。

  韓沖走了過來,抬起了左邊的滑杆,鐵牛當仁不讓的抬起了右邊的滑杆。後邊那兩個人,陳守信有些印象,便是定北城城防和邊防營的兩位將軍。

  滑杆抬起來,前隊變後隊,整齊劃一的轉身,沒有發出半點多餘的聲音。

  陳守信很開心,雖然他叫不出身邊跟隨著的這些百姓們的名字,可是看著他們的容顏卻越發的親切。還看到了幾個襁褓中的小娃娃,他更加開心得不行。

  「看他那個臭屁樣。」坐在車中看著陳守信得意洋洋的衝著百姓們揮手,五姑娘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嘿嘿,五姐姐,這就是咱們家的少爺。」榴槤湊到了他的身邊笑眯眯的說道。

  「雖不是將軍,可他有萬丈豪情。少爺曾說過,天大地大,媳婦最大,當了少爺的媳婦,不管大小,可都是幸福的呢。」

  「賤丫頭,嘴皮子又癢了?」五姑娘瞪了她一眼。

  「五姐姐,我嘴皮子可沒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的心痒痒了。」榴槤瞟了五姑娘一眼,仍舊笑眯眯。

  在陳守信面前,五姑娘是不苟言笑的一個人。可是跟柚子和榴槤在一起的時候,多少會恢復一些姑娘家原本的樣子,也會經常的跟她們聊天、打鬧。

  現在聽到榴槤的調侃,哪裡還管什麼場合不場合的,反正車門也關著,她就覺得應該收拾榴槤一下,竟然連自己都敢調侃。

  兩人鬧做了一團,睡得正香的大花爬到了一邊,無奈的看了她們一眼,然後湊到了穆碧萱的身邊,身子一卷,繼續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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