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為天的堅挺,是經過驗證的,哪怕福滿樓再次開業,也無法超越食為天。|!¤*'~``~'*¤!| 6❾𝔰ħ𝓾x.𝕔Ⓞⓜ |!¤*'~``~'*¤!|因為他們一直在模仿,沒有自己壓箱底兒的本事,除非他們能夠拿出來絕活才可以。
不過目前來看,這個壓箱底兒的絕活暫時還沒有。
福滿樓在開業之初,廣邀朝中的大臣們過來捧場。具體是怎麼樣的關係,外邊的人看不清楚,反正就算是現在仍然有很多的人過來支撐他們的生意。
以前他們是為了撐場面,也算是幫福滿樓吸引客源,而現在他們就成了絕對主力。
老百姓能嘗多少鮮啊?有錢的直接拐彎食為天了,沒錢的被街頭巷尾的煎餅果子和涼皮給截走了,你還能指望散客?
可以說大家都知道食為天跟福滿樓的競爭,算是一種權力競爭的延伸。現在陳守信的對立面,代表人物就是朱修文。
常州府那邊的宅子,已經被陳守信給廢了,朱修文無可奈何。福滿樓被食為天打壓得干賠錢,仍舊無可奈何。
而食為天又出手了,這次出手還有些不一般。這幾天食為天中,那些軍中的將領還有在家退休的老將軍們,不說排著隊往食為天裡去也差不多。💔♤ 6➈Ⓢ𝔥𝔲𝕩.ᑕ๏ⓜ 🍩♗
文貴而武輕不假,可你也得看怎麼個說法。
一個兩個的老將軍,那無所謂,可是這個人要是多了,大大小小的將領們每天都是二三十個的往裡進,連著進了半個多月,這個事情就有說道了。
不明真相者,都覺得這是陳守信在跟外界示威呢。前幾天我不是被刺殺了麼,現在我就亮亮我的胳膊。
知道真相的,就是朝中那些真正管事的重臣們,心中也是有些犯怵。
都等著陳守信在兵部這邊折騰,然後大家看個熱鬧。陳守信有個馬高鐙短的時候,可以跟著偷摸踩一腳。
陳守信也是按照他們期望的方式做的開局,到了兵部就開始跟雄全安叫號麼,赤果果的告訴雄全安這就是在公報私仇。
這個事情已經通過杜志行的嘴,傳遍了皇城。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在大家的預想中,口號你都喊出來了,接下來你就得開干啊。你得查帳,你得辦人,這才是正經的程序啊。
誰能想到陳守信來了個高開低走?放了一通炮以後就再也沒露面。然後就是以郭德義為首的小團伙替他打頭陣,幫他拉攏這些軍中的人。
別看都是賦閒在家的老將軍,這是一個人情社會啊,教導之恩、提攜之恩、舉薦之恩……各種各樣的恩,你總能尋到一個吧?
這些老傢伙們幫著陳守信去遊說,逮到了一個恩情,這個事情就好辦。你可以不顧這個「恩」,那你就是忘恩負義。你要是忘恩負義之人,以後你還怎麼混?
大家想看到的陳守信被群起而攻之的場面沒有看到,不想看到的場面卻赤果果的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竟然有人主動去周平那邊承認錯誤,貪墨了多少財物,更有很多軍中掛名的人,直接就到兵部新成立的參謀營去報到。
好像這個參謀營並不是飯桶營,而是他們下一步晉身的踏腳石。
陳守信這個戲法怎麼變的,雄全安想了好久都沒有想明白。他才是最喜歡看到陳守信被圍攻的那個人啊,這樣自己才可以在兵部搞風搞雨。
現在人家那邊滿天的烏雲都散了,你還搞啥?如今的周平雖然沒有兵部尚書之名,卻也有那兵部尚書之實,大家跟他那邊請示問候的太多。
外邊的人都在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真的僅僅是吃請一下,講些恩情,就能夠將這個事情給辦下來麼?
別人怎麼猜測陳守信可不理會那個,在莊子上,特意給水生叫了回來,今天莊子上有客人,正是韓谷。
雖然還是那副尖嘴猴腮的樣子,臉上的風霜之色也很濃,可是在陳守信的眼裡邊,現在的韓谷卻非常可愛。
「少爺,找人的事情,交給屬下吧。」韓谷咧著嘴笑著說道。
「不急、不急,現在我的身子骨也恢復得差不多了,你回來先休息幾天,皇城的朋友們都好好的看看去。」陳守信擺了擺手。
「兄弟,就交給韓谷吧,這個事情太憋悶。」邊上的王英俊喝了一大口的烈火燒。
「有啥可憋悶的,我算計人,人家還不興算計我啊?」陳守信搖了搖頭。
「再有個幾天,你就要到南衙那邊幫著訓練新兵去了。借給你三百戰斧營的人,好好干吧。等給他們打好了底子,你再會胡兵營那邊,到時候我帶你出去玩去。」
「嘿嘿,兄弟讓哥哥幹啥咱就幹啥。」王英俊咧著大嘴笑得很開心。
「不過我還是有些想不明白,那些人為啥就都主動的往參謀營那邊去報到呢?而且那些老將軍們對這個事情還非常支持。」
「說白了,就倆字,一個名、一個利。」陳守信無所謂的說道。
「名者,這些老將軍們也不會再賦閒在家,那個參謀營就會交給他們領導。給這些人上課,傳授指揮技巧。」
「利者,以前犯了事兒、貪墨了,就那麼地了。既往不咎,咱們看將來。只要他們在現在的崗位上好好工作,那麼對他們將來一丁點的影響也不會有。」
「這是我給眾位老將軍們的承諾,也跟陛下報備過。而且你也不要掉以輕心,老將軍們雖然現在都在家裡,以前也都是帶過兵的。他們的指揮技巧不差,將來這些人里未必不能調教出來一些。」
「說白了,他們都算得上是官家子弟,誰也不想自己的孩子沒出息不是?現在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如果他們還不知道把握,那就怨不得旁人了。」
「就這麼簡單?」王英俊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本來就是這麼簡單麼,只不過大家非得想複雜了,我有啥辦法?」陳守信聳了聳肩膀。
這也算是一種利益的交換,讓他們能夠平穩的接受即將到來的事實,又沒有一桿子將這些人全都給打死,機會還留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