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車的大黑也有些納悶,剛剛還能聽到裡邊隱約的談話聲,然後就是一通亂響,現在又沒了聲音。🍭♟ ➅9ˢ𝐇ยЖ.𝓬𝐎ⓜ 💙ൠ也不知道少爺跟五姑娘在幹啥,明明都答應給自己找門好媳婦了,現在竟然光顧著給自己劃拉。
一路無話,回到了自己的莊子上後,還沒等車子停穩,陳守信直接就從車上跳了下去,撒丫子就往屋裡跑。
「柚子、榴槤,你們快出來,趕緊給我找活血化瘀的傷藥來,給我揉揉。」陳守信扯著脖子喊了起來,聲音那叫一個悽慘。
聽到了他的喊聲,慌忙跑出來的榴槤和柚子看到他的肩膀也跟著擔心起來,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自家的少爺,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啊。
「你們先別哭了,將老道弄出來的那些藥酒跟我往上邊弄一些。」陳守信拉起了柚子的手。
「嗯,少爺,柚子這就去取。」柚子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在屋子裡找了起來。
陳守信受傷了,這可是大事。剛剛開始柚子和榴槤著急,現在大黑也開始著急。出門時好好的,回來就成了這樣,肯定是五姑娘給揍的啊,自己保護不力。
他覺得自己除了在遠處拿弓箭能夠將五姑娘給射殺以外,好像沒有什麼別的法。所以他想了個招,吹哨子喊人。
三長兩短的哨聲響起,聽到哨音的戰斧營的弟兄們轟隆隆的趕了過來。這是集合令,雖然沒有一隻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的功效,但是聽到音兒的,不管在幹啥都得趕過來。
開始的時候這些人也是義憤填膺,自己的小少爺那麼好,誰敢動自家的小少爺?
哦,就是五姑娘啊?五姑娘咋了?別看你是女子,好像身份還很尊貴,但是你打了小少爺也不行。哦,原來是因為在車裡不知道發生了啥啊?那就算了吧,這個事情不是咱們能夠參合的。
陳守信這邊的藥還沒上完呢,這幫人「搞明白了」原委後,轟隆隆的又跑了出去。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柚子和榴槤都有些生氣。放家裡的你不要,非得找那帶刺兒的,心疼歸心疼,你這個事兒做得也不對,上藥的手也稍稍重了一些。
常言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陳守信被五姑娘給揍了,這個不算是啥壞事,可是他屬於人們喜聞樂見的八卦啊。
不管在什麼時候,這樣的事情都是可以大家湊在一起好好討論一番的。
而且戰斧營的這些人們跟陳守信也混熟了,平時也會開一些玩笑,講一講葷段子。這個事情就很不錯,蠻有教育和借鑑意義。🎄☝ ❻➈Ş卄υX.Ⓒ𝕆ϻ 🐣🍩然後,沒到吃晚飯的時候呢,陳家小公子跟她那個女保鏢,不得不說的事情,就傳開了。
群眾們的眼睛是雪亮的啊,小公子以前就說過他的三大愛好,美女、美食與金錢。這個女保鏢成天跟小少爺出雙入對的,雖然年紀看著比小少爺大了一些,可也算得上是美女啊。萬一小少爺就好這一口呢?
然後陳守信和五姑娘不得不說的事兒,就成了莊子上的第二個話題。第一個話題當然還是足球,大家的運動情緒高漲得很。
陳守信愁啊,這個事情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了呢?自己是受害者好不好?到現在胳膊還不能動呢,得虧是左肩膀,要不然豈不是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夜裡,陳長青回來以後,也看到了他肩膀上的傷。本待說些什麼,可是聽到柚子將「事情經過」給講完了之後,他也不好去說啥了。
然後就直接吃飯,吃完了飯,囑咐了陳守信和五姑娘兩句,然後領著陳伯就到書房聊天去了。
陳守信本來是能夠將這個事情講清楚的,只不過他現在也沒了那個性質,你講了,誰信啊?反正現在的結果就是輕薄不成,還被人家給揍了。
不解釋了,說多了都是淚,男人嘛,就得剛一些。
他委屈,五姑娘更加的委屈。
他是受了皮肉之苦,五姑娘是受了心靈的創傷。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很無奈啊。這貨在車裡跟自己動手動腳的,自己能不教訓他麼?沒有直接將他腦袋摘下來,這已經是他命大了。
可是現在是怎麼回事?柚子她們看自己的眼神就很不對勁。陳大人話里話外的意思,也是說小孩兒打打鬧鬧,別太動真格的。誰跟他打鬧啦啊?
「少爺,你說你也是的,怎麼就不小心著點?」榴槤又給陳守信的肩膀上擦了一些藥酒。
「哎,以後少爺要勤練武功。」陳守信嘆了口氣說道。
「不過這個藥酒是不是有些不管用啊?為什麼擦了好多次,我的肩膀上還是很疼,也比那時候更加的腫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都是老道給配製的。是不是你的傷太嚴重?」榴槤也跟著擔心起來了。
「少爺,要不然還是到穆大夫那邊看看吧,反正離得也不遠。」柚子也擔心的說道。
「好吧,那咱們看看去。」陳守信現在也拿不定主意了。
他是很相信五姑娘的功力的,但是萬一她失手了呢?真的將自己給揍骨折了怎麼辦?
吊著膀子,在四個姑娘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穆大夫這邊。開門的是穆碧萱,看到是陳守信後,眼神兒也跟著變得怪怪的。
「你在亂想什麼?」陳守信鬱悶的問道。
「沒想什麼。」穆碧萱搖了搖頭,然後就往屋裡走,跟陳守信保持了足夠安全的距離。
陳守信張了張嘴,沒說出來啥。他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聲名遠揚了。扭頭瞪了柚子和榴槤一眼,就這倆丫頭。
她們也很委屈啊,少爺要不是出去亂撩,會被人家給揍了麼?
穆大夫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來,仔細的給陳守信檢查了一下,覺得應該沒啥事。就算是再好的藥酒,也不可能有立竿見影的效果,陳守信少說還得受個三五天的罪才行。
「穆大夫啊,有時間就過去幫老道一把吧。這是為醫學發展貢獻力量的大好事,現在老道已經總結出一些穴位了。」陳守信說道。
「爵爺,容老夫再想想吧,最近真的沒有太多空閒的時間。」穆立人稍稍沉吟了一下後說道。
陳守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老穆頭就是老穆頭,不是臥龍先生,自己算是二顧茅廬了,第三次絕對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