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戲班子給叫到家裡來,讓榮福隔著窗戶看一場,這個根本都不叫啥事兒。🍧☠ 🐊♥對於這個戲班子來講,這還是榮耀呢。
那麼多的戲班子,獨獨挑中了這個,基本上就相當於華語片,一下子獲得了最佳外語片獎的小金人。
這些事情,陳守信都不會過腦子。他現在天天想著的事情,就是該如何跟永平帝探討一下,地球這個村委會的班子搭建問題。
那天因為陸子墨萌生了這個想法之後,同樣是因為陸子墨暫時沒法跟永平帝講。
然後陸子墨就被永平帝霸占了三天,已經將薊城那邊的皇宮了解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代沒有照相機啊,陸子墨也沒想到永平帝會這麼上心,要不然最少能夠畫一些畫過來給他瞅瞅。
這麼一耽誤,可不要緊,陳守信竟然發現自己沒了直接跟永平帝講的勇氣。
這個事情牽扯的真的是太多了,稍一不慎,自己就得變得灰溜溜的。所以在確定了自己要做的這個目標之後,他又樹立了一個更大的目標。
要讓大周朝成為地球這個村子裡最大的那一戶,這樣的話,一些亂七八糟的小事,就沒有人注意了不是。
可是這個村長,也不是你想當就能當起來的。🎈🐧 ☺💛在這個時代,哪怕不用投票來選,你也得用拳頭給打出來。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啊。關鍵就看自己怎麼忽悠了,到時候能夠將永平帝忽悠成了,基本上再一起去組團忽悠姬昊鯤,成功率就會大好多。
這是大事件,現在陳守信還沒琢磨該從哪個角度、哪個方位入手比較好。所以呢,現在就先老老實實的過日子吧。
在定北城的生活,總體來講,那就是痛並快樂又很幸福。這裡完全是他們家的主場,就算是每天都到外邊免費拿菜,這邊的商戶們也不會膩煩。
榮福的月子呢,到了是沒有坐住。在第二十天的時候,誰說也不好使了。不管是陳守信、永平帝還是皇太后,人家是說啥都不坐了,必須要到外邊透透氣。
家委會的委員們開了一個碰頭會,經過慎重討論之後,覺得還是別管這丫頭了,多少也讓陳守信少遭點罪。
榮福以前就很愛動,這次生孩子遭了罪,就讓她對陳守信心心念得不行,所以陳守信身上經常的青一塊、紫一塊。
哪怕榮福掐完了吧,也挺心疼的。可是心中那股邪火上來之後,還是會繼續家暴他,然後再心疼。
在這個事情上,那就是無解的。😲♧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在將這個丫頭放開以後,陳守信算是真正開啟了幸福生活模式。哪怕榮福僅僅是在院子裡溜溜、吹吹風、玩玩雪,也再次變得小鳥依人。
陳守信估摸著,這可能屬於產後憂鬱症的初期階段。可能永福想生娃也僅僅是為了趕潮流,在她的心裡邊並沒有做好準備。
這丫頭一天就是大大咧咧的吃喝玩樂,哪裡會想到這麼重要的問題,從來都是想到就去做。
媳婦多了嘛,總歸是要遇到各種問題的。得說老陳同志還是比較省心的,唯二需要操心一下的媳婦也就是榮福和榴槤,別的人,人家暫時沒有太多時間搭理他。
眼瞅著沒剩下幾天就過年了,陳守信每天也會帶著孩子們坐著大馬車到官道上溜達一圈兒。
自家的老頭子得過來這邊過年,至於說這個年假時間,就可以適當的延長一些嘛。反正老頭子又沒有正經的官職,僅僅是在朝堂上幫閒呢。
等了四天,總算是看到了陳伯駕著車帶著護衛人員出現在視線中。
給陳守信開心得不行,這也算是一家子團聚了不是。要不然剩下自家老頭子在皇城那邊孤零零的過年,有虐老嫌疑。
陳長青的心情同樣很激動,尤其是小囡囡這個小傢伙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不停的叫著爺爺,其餘的小傢伙們雖然對他有些陌生,也跟著囡囡大姐一起喊。都讓他樂的,差點用自己的下巴將天給戳個窟窿。
這些孫子孫女,可真好,一個個都乖得不行呢,咋看咋招人稀罕。
「陳伯,這次咋到得這麼晚?」趁著老頭子跟孩子們玩的空隙,陳守信輕聲問道。
「老爺在路上稍稍拐了個玩,到周邊的村子裡去瞅了瞅。」陳伯笑著說道。
「不過老爺對於太上皇又將小寶寶起名字的權利給搶走了,很生氣啊。落雪和秋香的孩子,老爺說了,必須得再搶回來。」
陳守信苦笑著咧了咧嘴,偷摸往老頭子那邊看了一眼,心中同樣是苦悶得不行。
他也想給孩子起名字啊,哪怕自己肚子裡沒有多少墨水,也想過過癮。可是自己有那個機會和權力麼?真沒有。
先是永平帝用勢壓人,接著是老頭子的名正言順,自己就得靠邊站了。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個,跟誰說去。
「海上的局勢,真的如你發的信那般危險?」帶著孩子們親了一會兒後,陳長青問道。
「老頭子,這個事咱們先不著急。還是趕緊回家吧,到了家裡邊,也能給太上皇解解悶兒。」陳守信笑著說道。
陳長青笑著點了點頭,「榮福和孩子都好吧?」
「好得不得了呢,給我都折騰個夠嗆。您坐我的車,我跟陳伯往家走。」陳守信說道。
陳長青沒說別的,現在的風確實有些大。他倒是不怕凍,就是擔心自己的這些孫子孫女們被風給吹到。
其實他的擔心真的是多餘的,別說這個天兒了,就算是下雪天,陳守信該帶著孩子們在外邊瘋,還是瘋。
反正小傢伙們的身體都結實得很,尤其是小囡囡這個大娃,比小玄華的身子骨都壯好多。
哪怕是跟在後邊,也能夠聽到前邊車廂里傳出來陳長青那爽朗的笑聲,看來是真的挺開心。
「陳伯啊,別瞞我啊,最近你跟我們家老頭子的身體怎麼樣?」陳守信坐在車轅上問道。
「少爺啊,放心吧。我們都好著呢,都結實得很。」陳伯笑眯眯的說道。
別看僅僅是一句簡單的問話,也是陳守信的關心。自己打小就疼他,也沒有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