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戰斧營兵卒們用的手弩,那也都是改良版的,算得上是大周朝技術最先進的弩。🎉💢 ❻➈𝐬ĤùⓍ.¢όΜ ♕🎅被這麼多弩對著,剛剛還有些囂張的契丹武士們,也很緊張的盯著陳守信他們。
「你看看,本來很簡單的事情,非要搞這麼複雜。人家本來這幾個月都不想殺人來著,非得逼我出手啊。」陳守信悠哉的說道。
「大家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能隨便看熱鬧。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蹦一身血啊。我們要有互相幫助的精神,就算是看到老頭老太太摔倒了,也要有足夠的勇氣扶一下。」
邊上的百姓們聽他說的話,就覺得好荒唐,也有些聽不懂。人家現在也有扶啊,跟這次的事情有啥關係?
雖然說大家本應該覺得很開心的,可是現在也被他當街殺人的這股霸道勁兒給震懾了一下。
那個殺神的稱號,也再次在大家都記憶深處飄了出來。
人家僅僅是往那邊走了一著,放了一把火,好像就燒死了上萬人呢。別看少師平時笑眯眯的,可是他殺人的時候也是笑眯眯的啊。
「你們已經被我們給包圍了,不要裝聽不懂,放下武器,立即投降。」陳守信又看向剩下的契丹武士義正言辭的喊道。
那些契丹武士中沒人應答,反倒仍舊很緊張的盯著他。💗😈 👤♦
「不聽話,寶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陳守信嘟囔了一句。
「宇文,再殺一個吧,要不然有些人總將我的話當成耳旁風。竟然連我都敢嘲笑,不是活膩味了是幹啥?」
「嗖」
一支弩又飛了出去,跟剛剛一樣,同樣是很精準的射進了一名契丹武士的咽喉。
這是陳守信當街所殺的第二個人,仍舊是面容恬淡,沒有多餘的表情。可是卻讓好多膽小的人,連熱鬧都不敢看了。
「少爺,他們好像還真聽不懂您說啥。」大黑湊到了陳守信的耳邊說了一句。
「不會吧?他們出來玩,最少也得帶一個略懂的人啊,要不然買東西咋談價?」陳守信有些詫異的說道。
這時候鴻臚寺的人接到了消息也趕到了這邊,一看地上躺著兩大一小的屍體,都差點直接嚇背過氣去。
「你,告訴他們,放下武器,立即投降。然後先都關刑部大牢去,要不然格殺勿論。」陳守信對著鴻臚寺的人吩咐道。
這人回頭跟下邊的翻譯說了一下,然後那名翻譯就用契丹語跟這些人喊了起來。⑥⑨ⓢⓗⓤⓧ .⃝ⓒⓞⓜ
聽到了翻譯的喊話,剩下的契丹武士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將自己手中的刀給放到了地上。
「呃……他們還真聽不懂我的話啊。」陳守信有些鬱悶的說道。
「少爺,剛剛聽鴻臚寺的人說了,好像第一個被咱們射死的人,就是他們帶來的翻譯。」大黑湊到了他的跟前兒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去,這命也太好了吧?」陳守信都跟著好吃驚。
「不過也沒關係,反正又沒將他們都給殺光。你告訴他們,讓他們契丹的正使,帶著小禮物到莊子上給我賠禮道歉去。」
「如果他不去也行,剩下的人就留在大周,別指望能回去了。我還真就不信了,在我的地盤他們還敢撒野。」
吩咐完之後,陳守信就背著手溜溜達達的往自己的大車那邊走。
等大黑將這邊的事情交代完,也跑回了車上,一甩鞭子,整隊人馬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離開了這邊。
現在的道路就很寬敞,連看熱鬧的人都沒有了嘛。
「老陳啊,你今天的火氣咋怎麼大呢?」榮福好奇的問道。
「不是我的火氣大,是他們的氣焰太囂張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陳守信笑著搖了搖頭。
「剛剛湊在這裡看熱鬧的,可不僅僅是咱們周朝的老百姓,還有好些這次來皇城進奉的使節團人員。」
「可是畢竟咱們殺了兩個人啊,你不怕有御史參你?還有,內衛司是不是也得調查你一下?」榮福笑眯眯的說道。
「殺了就殺了唄,他們嘲笑我,本來就該殺。」陳守信聳了聳肩膀無所謂的說道。
剛開始過去的時候,他還真沒打算將事情給搞這麼大。不過後來那些人的態度,真的刺激到他了,邊上看熱鬧的其餘胡族人,也在提醒他必須要做些啥。
殺人,是為了立威,不僅僅是為自己立威,也是要為周朝立威。
因為正常來講,那個小乞丐就是白死了。沒有人會替他討公道,就算是能夠從契丹使團這裡弄一些罰銀又如何?有啥用?
所以今天他就是要殺一殺,也算是泄一些自己的邪火。
李亞光騎在馬上,看著陳守信的大車緩緩前行,臉上的表情一直都很平靜。
他也覺得陳守信這是在立威,只不過這個立威的對象,是自己。因為剛剛陳守信說要將人扔刑部大牢,自己說的是先看護在鴻臚寺的賓館中。
而現在的結果呢?陳守信殺了兩人,剩下的人,還是被關到了刑部大牢中。
自己現在是南衙禁軍的副統領不假,可是對上陳守信這個有著縣公和少師雙頭銜的閒人駙馬,還是沒有半點權利。
人家殺完了人,拍拍屁股走了。就算自己是副統領又如何?這樣的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管轄範圍。哪怕有人想責罰陳守信,也得內閣討論一下,或者直接由永平帝定奪。
陳守信現在雖然只剩下了內衛司大司馬的職銜,可是他在皇城內的地位仍然是有的。甚至可以說,現在的六部,都不是很被他放在心上。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該去拜訪晉王了。是晉王提攜的自己,在陛下的面前保舉的自己才讓自己將這個副統領的官職拿到手。
現在副統領其實就是個屁,啥用都不管。除非自己成了南衙禁軍真正的大統領,遇到了這樣的事,自己也可以「鐵面無私」一回。
不過他也知道這僅僅是自己心中的一點願望,就算現在自己是真的南衙禁軍大統領,遇到了今天這樣的事情,仍然是不敢動陳守信。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又充滿了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