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四八章 陳守信的精神怪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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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守信吃得溝滿壕平,小囡囡也是肚皮鼓鼓。💢♣  🐺👍吃飽喝足的父女倆,喚人進來告辭。臨走的時候,還要了一些竹酒。

  今天這個感謝宴本來就有些特殊,他這臨走的時候還一點不客氣的跟人要竹酒,反倒讓成王妃也更加的欣喜。

  陳守信心中的感慨還是有一些的,那就是人的心中啊,總歸要謹守本分,不能有太多的貪念。

  貪念多了,就會遮了你的眼睛、迷了你的心竅,讓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就算是那些被裹夾進青冥教的百姓,難道他們就是真的無辜麼?你可以用無辜來當藉口,可是你在後來砍人、搶財的時候,也沒比別人手軟多少。

  「少爺,你這是咋了?」看到陳守信回來後神情低落的樣子,在院子裡休息的柚子好奇的問道。

  「沒啥,有一點點的小感想,不礙的。兩個小傢伙有沒有折騰你?」陳守信坐到了柚子身邊笑著問道。

  「沒有啊,好像比囡囡當初在五姐姐的肚子裡都要老實好多呢。」柚子摸了摸肚皮,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誒?少爺,那些竹子是幹啥的?也是給熊貓吃的麼?」剛剛說完,柚子又看到大黑從車上往下搬竹子就好奇的問了一句。

  「哈哈,這可不是給熊貓吃的,這裡邊是酒。不過你現在可喝不了,我可不想將來兩個小傢伙生出來就是兩個小酒鬼。」陳守信在柚子的鼻子上點了一下說道。

  「嘿嘿,少爺,能給我留一些不?」柚子搖晃著陳守信的胳膊,也露出了一臉的饞樣兒。

  在陳守信去劍南府之前,她是覺得自己應該挑食,不過現在那個心思早就隨著陳守信的離開跑不知道哪裡去了。

  然後又變成胃口極好版的柚子,現在一聽陳守信這麼說,那個心裡都痒痒得不行。要不是為了肚子裡的寶寶著想,都恨不得現在就喝到嘴呢。

  「給你留一節。而且啊,劍南的成王府中,好像還有一些,到時候咱們再砍一些來。」陳守信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吶,少爺真好。」柚子喜滋滋的說道。

  「喲,老大,這是啥?」這時候蔣含章也從外邊走了進來,看到這些竹子,同樣很好奇。

  「這是給家裡的那些熊貓們準備的,他們得用來磨牙。」陳守信一本正經的說著胡話。

  「柚子嫂子,真的麼?」蔣含章有些懷疑的向柚子詢問。

  「嗯,少爺好不容易尋來的呢。」柚子也繃著臉幫陳守信圓謊。

  「哼哼,我才不信呢。」蔣含章冷哼了兩聲,然後又看向了陳守信,「老大,亞光的任命也下來了,確實調到了南衙禁軍。」

  「偵緝處也一併併入了南衙禁軍之中,跟以往的活兒也差不多。今天晚上會在食為天裡擺一桌,你過去不?」

  蔣含章說著,將請柬也掏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

  盯著請柬看了一會兒,陳守信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去了,相看兩厭,沒得壞了大家的興致。」

  「哎,我這個愁啊。」蔣含章有些鬱悶的說道。

  「你說原本挺好的事兒,現在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本來我都不想將請柬帶過來,也知道亞光可能是沒臉登這個門。」

  「你跟著瞎操啥心,我倆啊,以後就是各走各路唄。」陳守信靠近了椅子裡。

  「他當初入職是在兵部,然後轉到了偵緝處,現在回到了南衙,這也算是回了本職。這是他的造化,以後他的路也得自己走才行。」

  「老大,可是我總覺得亞光有些懸得乎的。雖然咱們以前也會胡鬧,但是都不是十分不講理的胡鬧,咱們最少能夠咬住別人的錯處。」蔣含章說道。

  「可是亞光呢?上次在皇城那一番折騰,得罪的人可不少,而且還是得罪死的那種。我覺得吧,陛下讓他去南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保護吧。」

  「要不然現在青冥教都剿滅沒了,他要是還在外邊晃悠,指不定將來會有多少人算計他呢。」

  「你想太多了,大傢伙兒也知道他們父子也算是陛下照拂的人。」陳守信笑著搖了搖頭。

  「而且再過些日子我們家老頭子會到外邊轉悠去,到時候三省的長官會有個小調整,也許李同州能夠借一下這股風。」

  「不是,咱們家老頭子,真的要退下去?」蔣含章吃驚的問道。

  陳守信白了他一眼,「騙你幹啥?當官啊,對我或是我們家老頭子來講,都是在受罪。」

  「我活著是為了吃喝玩樂,我們家老頭子活著,是背負著娘親的希望。你沒看王太師現在活得多樂呵?你要是讓他在尚書令的位置上再坐下去,估計他都得罵娘。」

  「有人挖門盜洞的奔著升官,有人就是想要過自己舒心的日子,就看你這輩子想為了啥活著呢。」

  「老大,那你看我呢?我啥時候能不當這個官?」蔣含章琢磨了一會後冷不丁的開口問道。

  「你?老實的給我趴著吧。我都沒敢說直接到外邊玩去呢,何況你啊?」陳守信白了他一眼。

  「算了,今天晚上你們既然定在了食為天,告訴水生免單吧。去,我是不會去了,以免大家都尷尬。」

  「呃……老大,你真的決定了,一點回緩的餘地都沒有了?」蔣含章面色難看的說道。

  可不要以為陳守信給免了單,他跟李亞光之間就有了來往。這其實是陳守信告訴李亞光,最後的一點點的情分,也沒了。

  因為陳守信這個人就是這樣,他要是跟你斤斤計較,這就是還念著往昔的情分。他要是跟你客氣了,那就是場面上的活,做得根本不走心。

  陳守信笑著點了點頭,「就算是再湊到了一起,也是離心離德,還有啥意思?」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脾氣刁鑽得緊,有些怪癖,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我的世界還是很簡單的,非黑即白,沒有中間地帶啊。」

  蔣含章點了點頭,他知道陳守信跟李亞光之間,也是真的沒有了回頭路。也許當初的李亞光還曾經雄心萬丈的想要超越陳守信,可是現在看,只能是望塵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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