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媧皇二十二大道

  第116章 媧皇·二十二大道

  天雷在水澤之上不斷轟擊。→

  而驟風從四面八方湧來,捲起水澤之水,化作滔天巨浪。

  「走!」女丑勒令巨蟹。

  就見到巨蟹踏浪而行,向這湖南之地而去。

  「我們要去哪?」風允護住的女娃好奇詢問。

  風允對之安撫,卻見其並無懼怕之意,反倒是好奇。

  「去天命之地。」女丑站在蟹頂,遙遙目視這大澤,在看見邊緣時,才方向下來。

  「澤中有澤神棲息,我亦不願吵醒,我們還是趕緊離去吧。」

  隨即,巨蟹上岸,帶著幾人離開。

  而女丑對風允道:「他們有他們的天命,你也有自己的天命。」

  「不過未來如何,誰也說不定。」

  女丑將赤蛇杖對準風允。

  蛇瞳赤芒。

  「女媧氏之傳承,道盡《洛書》之奧妙,分列出十天干、十二地支,共計二十二大宗。」

  「而我女丑為天干之四月陰火,南地女神,主女媧所創之巫教,是為女媧氏也。」

  「女媧氏之下亦有十小宗,名為十巫,其分布各地,執掌女媧巫教。」

  「我如今要傳你的就是十小宗之一,為巫醫之法。」

  「巫醫施之為祝由術,你之前所習蠱,就為其中之一。」

  「如今伱已經習會一術,那我也放心傳你完整的祝由法則!」

  女丑揮舞赤蛇杖,大風吹……

  風允眯眼,恍神間意識已經回到了典籍宮。→

  再望向一旁的安風。

  「我還以為會一術一術的傳承,卻不想女丑會將整個巫醫之法傳授給吾等。」

  說話間,風允微微揉動眉心。

  其思索中,全是巫醫之法。

  巫醫之法,除卻禁蠱之術外,還有禁外傷、禁內傷、禁五感、禁女陰、禁邪氣、禁毒物、禁靈識,禁鬼怪、禁惡道。

  十術成巫醫的祝由之法。

  其以咒為主,醫藥為輔,一些小病小傷甚至無須醫藥,知曉緣由,以咒祝之即可痊癒。

  觀其一而窺全貌。

  這巫醫十術,也為巫醫十科,一通全,風允知曉了禁蠱之術,也能快速掌握其餘九術。

  此時,安風亦醒。

  其目光微喜,但在看見風允的注視後,微微矜持,斂去表情,低聲道:「女媧氏傳承有三次,第一次教導一術。」

  「第二次是法。」

  「第三次則是道。」

  異人異術,其中術、法、道,一層比一層更高深。

  能得一道者,就可開宗立傳世之學。

  而風允如今也就倆法,一為蚩尤法,一為語言法,可為自己的傳承,行傳世之學說,但根基不足,無法開宗,最終也不過是歸與別道罷了。

  「女媧巫道?」風允雖是疑問口氣,卻也明白就是巫道,他只是不確定,巫學真的是傳世之學?

  「媧皇傳給世人的有二十二道,巫只是其中之一。」安風解釋,其目中對女媧滿是敬意。

  如今風允又添一法,此時卻在想。

  「女媧氏只得一巫道,不知其餘二十一道,又在何地?」

  聞聲,安風哼哼。

  「我卻不知風君如此貪心,女媧一道已經是世間人夢寐終生之學,怎還覬覦其餘道。」

  雖是這麼說,安風卻想到風允那比他這個女媧氏還像女媧氏的學習進度。

  又咬唇輕聲道:「女媧氏得巫道一學,而巫道有十巫之法,巫醫只是其一,你若是學會此法,那在十法中,有一通靈之法,有一祭祀法,其合之可通靈天地,稟之女媧。」

  「我們第一次接受傳承所見,就是女丑通靈媧皇所得。」

  「之後才是女丑的經歷。」

  風允細細思考安風所說,頷首道:「貪……學無止境,若是我掌握了巫道,我也不會止步的。」

  「這是文道的貪,不外乎知識,名望…」

  「正如奴隸貪自由、庶民貪生活、商人貪財貨,工匠貪巧技、武人貪戰功、國君貪一國……」

  「等等說不盡,可皆是貪也。」

  聞聲,安風漠然,眼中起了霧氣。

  「就沒有不貪的人嗎…」

  「若是沒有貪,該多好,這個世界就不會有壞人吧。」

  風允望向安風,微微蹙眉。

  「貪,七情六慾之一,有七情六慾才為人,聖人亦然,神人亦然。」

  「這並不是壞事。」

  安風咬唇撇過頭去,整理自己的心緒。

  「不是壞事嗎?」

  「或許往大了看不是壞事,因為那不是落在你的頭上,即使落下了,也有高個子頂著。」

  「安風族長,你女媧氏可是遇到了什麼事,為何……」風允欲問。

  安風卻冷漠而對:「且住…」

  她收斂心神,面色微緩,這才道:「告罪,安風失言了,還望風君莫惱。」

  說畢,安風起身道:「若是風君習會了巫醫之法,還望告知,安風會盡全力習之,不耽誤風君日程。」

  安風拿著《列國策·大庭》離去,那些百越女也跟隨而去。

  「罷了,各有各的路途。」

  風允收拾東西,拿著《列國志·禹越》,前往歐冶的屋內。

  此時,歐冶傷勢大好,已無大礙。

  在風君進屋後,歐冶就將目光望向了風允腰間佩戴的龍淵劍上。

  風允熟門熟路,摘下龍淵,遞之以觀。

  歐冶緊忙觀之,可良久後道:「唉,這劍魂怎麼還沒成啊。」

  如此進度,他歐冶可是沒時間等了。

  對此,風允好笑道:「歐冶先生,這劍不是孩童,其成長或許一夜之間,或許終身難成。」

  「是啊。」

  「不過還是有希望的,這龍淵之上,已經染上了你的氣息,文雅有德,此生也能是一君子之劍啊。」

  將將歸還風允,歐冶低首道:「風君,我這傷勢迄今,風君的德行我已經知曉,是世間難尋的有學君子,龍淵在您手,必不會落寞。」

  風允聞聲,知曉歐冶是準備離去了。

  他早先就有此感,此時拿來《列國志·禹越》,也是此故。

  風允先道:「我知曉歐冶先生的心不是困守之人,也清楚歐冶先生要為越國冶煉五把劍。」

  「歐冶先生既然欲去,還請幫我一事。」

  「風君請說,歐冶必定幫之。」

  歐冶誠懇,即使風允年幼,他卻也將風允擺在了心中上首位置,恭而敬之。

  風允將手中的《列國策·禹越》交給歐冶。

  「我只曉得若是歐冶先生展示五劍,必定被此時的越國所留,遂給先生此物,以其中《大禹賦》,先生可離越國。」

  歐冶感動,啜泣出聲。

  「老夫…老夫怎得風君如此啊…」

  啊,忘記寫了,就是苗方改為百越國,苗王什麼的都改了。

  百越國,原本為東南古越之地的王城,之後破敗,如今從新建立,欲再起百越之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