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決戰之期

  第528章 決戰之期

  「大將軍……」

  尤宛那艷麗紅潤的臉蛋兒頓時一白。

  「妾自知有錯當罰。」她喉嚨滾動地看著趙錯放到面前的兩個麵包,「我吃剩下的這些就好了。」

  王女殿下知道自己若是接受了大惡人的包子,那就要挨打了,對此她寧願把其它難以下咽的菜吃完。

  「好吧,那這兩個包子我就留著中午吃好了。你還愣著做什麼呀?」

  他笑吟吟地對著金月公主招手。

  「我的話你沒聽見嗎?」

  尤宛的神色變得精彩了起來。

  是啊!她憑什麼認為自己不要麵包,趙大將軍就不會動手了?

  現實是不管她怎麼選,這個傢伙已經說出口的話,根本容不得她推脫。

  「是……」王女殿下輕咬下唇地站起身,依言轉過了身,將果籃提到了他的面前,「妾以後會認真做飯的。」

  「勇氣可嘉。」趙錯挑了下眉頭,「卿想過今天的晚膳再做不好的下場嗎?」

  他的目光毫無顧忌地審視著美艷貴婦的豐腴身段。

  金月公主的腰臀曲線實在驚人。

  不愧是已為人婦的大美人。

  「不會了!」

  尤宛俏臉紅艷的小聲說道。

  「妾一定不會在同一個地方犯三次錯誤。」

  她還是沒有聽出小公爺的話外之音。

  「本將軍可當你立下軍令狀了。」

  冠王殿下的眼角扯了下。

  他是想讓王女殿下放棄進廚房的。

  不過她非要自取其辱的話就不能怪他了呢。

  「你若是不能說到做到,我下一回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坐下吧。」

  大惡人抬手抽了下她的挺翹,這一巴掌可沒有留情,裙擺好一陣搖顫。

  「謝大將軍寬恕……」巫族公主低著小腦袋將一臉的屈辱藏住,「妾不會再讓你失望的。」

  看,她還得謝我呢。趙賊哼了一聲。

  「傳信的龍族來了。」

  一直安靜地吃著早點的楚別枝開口了。

  趙錯欺辱尤宛的事兒在她眼裡不算什麼,倒不如說,小公爺回來之後的表現在她這算是乖的。

  巫族王女這麼個美艷婦人,他能不吃到嘴裡已經是意志堅定了,畢竟這可是仇人的妻子,唾手可得,換個人已使其為母了。

  「我去書房見他,你也來,說不定有你夫君的信呢。」

  趙大將軍站起身對還紅著臉的王女殿下說道。

  「金月汗國來的消息嗎?」

  尤宛面露喜色。

  她身在異國自然迫切地想知道家鄉的情況。

  鄺義在她心裡還是有點兒地位的,畢竟巫族都在他的肩上了,她也只能認這個丈夫。

  「宛兒想給你丈夫去一封信也是可以的。」

  大惡人笑著對她眨了下眼睛。

  巫族王女的臉蛋兒頓時更熱了~

  趙賊用鄺義對她的稱呼來叫她給親夫寫信……

  「妾不勝感激!」她壓下心中的異樣感的致謝,『好怪。』

  「小別枝就在這兒繼續吃吧,不妨事的,我一會兒再來陪你。」

  他湊到還坐在餐桌邊上的國師大人身側,冷不丁地在她臉上蓋了個章,然後被一臉嫌棄的她推開了。

  小公爺強硬地在她兩邊臉頰吻過,而後帶著尤宛走進了書房,見著了信使。

  傳信的龍是龍族的某龍王之子,他橫穿北海也要不了幾日,效率極高。

  「我看……」

  趙錯拿到信盒後,揮手讓這個叫青琥的龍王之子下去休息了,他坐在了書桌前。

  「長公主的信?」他從盒子中拿出第一隻信封后就是眼前一亮,「可算是來信了呢。」

  「大將軍,另一封信好像是妾身夫君的,可否……」

  他身側還站著的王女殿下也是面露期待。

  「這是鄺義將軍寫給本王的。」

  小公爺拿起了盒中的信卻沒有給她。

  金月大公主有點兒糾結著惱地咬著下唇。

  信封上的字確實寫明了是給大虞冠王殿下的。

  「妾只是想知道家國近況……」她小聲地用央求的語氣說道,「可能讓我看一眼他的信?」

  「可以,不過要我先看完才行,你等著吧。」

  大惡人不知何為憐香惜玉。

  尤宛聽到他這話就已經滿足的鬆了口氣。

  趙賊的想法他可以理解,畢竟她在大虞也最多算是個質子,搞不好還是階下囚呢。

  「背過身去。」趙錯不悅地瞥了眼還巴望過來的王女殿下,「我沒讓你看的東西不許瞧。」

  他現在要先看長公主的來信,這自然是要一人獨享的。金月汗國的大公主聞言也只好轉過身。

  「卿要有自覺才是,下一次還讓我提醒,仔細你的批!」

  小公爺嚴正地警告她不要皮癢。

  「妾身知錯。」

  尤宛的語氣帶上一絲楚楚可憐。

  「哼。」趙大將軍不理會她,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信拆開,信上只有一句話,「我饒不了你呢……」

  大惡人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有點兒無奈地吐了口氣,不過也不是太過意外。

  「五日後舉事……」

  信上那靈動溫潤筆記只有這五個字。

  「罷了,終是到了這一天了,五天後嗎?」

  趙錯輕吐了一口氣,他等這一場大戰已經太久了,離京出征已是兩月有餘。

  這兩個月他一直在做準備,未與駐紮在凍河的妖庭大軍有過一場正面交鋒,為的就是畢其功於一役。

  他這一次將來勢洶洶的妖族打退後,伯鸞喘熾就會因為對外戰爭失利而陷入窘境,長公主殿下所追求的目標也將實現。

  「這五天之內,敵軍必定尊妖帝之命大舉進攻,希望他們是在我出兵前夕來吧。」

  小公爺將妖女的信收好。

  他又拿起鄺義的信。

  巫族不可或缺。

  「你倒是在信上寫點兒正事啊……」

  冠王殿下看完巫族大將的信後一時無語。

  這個鄺義,通篇文字都是讓她照顧好尤宛,巫族日後必有重謝。

  甚至,他還在信上隱晦地提醒他注意做好防護,勿使王女殿下懷有六甲,言詞懇切,太痛了。

  「給你。」趙錯意興闌珊地拍了下金月汗國大公主身後的飽美月亮,「你可能要失望了。」

  他知道尤宛是想從信上得知巫族的情況。

  然而鄺義並沒有想到妻子擔憂的事。

  這個傢伙儘是在讓趙王爺輕點兒。

  「誒?」

  王女殿下忍下羞怒地接過了信紙。

  她一臉期盼地垂眸看去,而後就是一雙玉手顫抖,玉顏漲紅!

  大公主先是大怒,旋即美眸一暗地輕嘆了口氣,並未言語。她向冠王殿下施了一禮,將手中的信放回了桌上。

  「你有什麼想和他說的也寫下來吧,本將軍也要快寫回信,即刻讓信使送出。」

  他笑吟吟地拿出一張空白信紙遞了過去。

  尤宛的心傷失落他是看在眼中。

  不過他們的悲歡並不相同。

  「謝大將軍。」

  她強顏歡笑地在書桌之側坐下。

  小公爺不理會她,一臉認真地給妖女寫起了回信,這是他真正在意的女子。

  相比長公主,他為了表達對其在信上只寫了一句話的不滿,正事他是隻字不提,紙上盡書思戀,深情款款。

  「呼……」趙大將軍待紙上的墨跡幹了後將之封入盒中,「長公主看到信後不會直接撕了吧?」

  他說著又笑了一聲。

  「大將軍。」

  尤宛在這個時候也收筆了。

  「妾的信也寫好了,請您閱覽,若是沒問題我就封起來了。」

  她一臉恭敬地將手中的信紙遞了過去,大惡人瞥了一眼,眯起眼睛。

  「殿下的人言不是說得極好嗎?不可能不會寫我朝之文吧,何以用巫族字書此信。」

  趙錯嘴角含笑地問道,大公主的眼皮跳了一下,垂首說道。

  「妾是會寫貴國文字,可並不精通,故此……」

  金月王女的額角有一滴晶瑩汗珠滑落。

  她說謊了,信上確實有一大部分關於小公爺的信息,她用外族無法理解的巫族俚語傳達。

  呵。冠王殿下面不改色地將她寫的信收了起來,眸光明顯帶上了冷色。他在尤宛不知所措的注視下拍了下腿,說道。

  「宛兒寫不好字沒有關係,何不早說?本將軍一筆一畫地教你。」

  大惡人面不改色地說道。

  他不需要看懂王女殿下的信,懷疑就已經夠了,軍國大事再如何謹慎也不為過。

  在趙賊的眼中,她用巫族文字寫信就已經是挑釁行為了,對於不安分的質子,他有必要敲打一番,必要時還要棍棒教訓。

  「大將軍!」金月公主目露驚懼地後退了半步,「妾絕無異心……」

  她沒想到小公爺會如此決斷。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讓懂巫文的人來看她的信嗎?

  不對!是她被趙大將軍這幾日的溫和隨意迷惑,輕看了他……

  「我不喜歡重複說過的話,殿下真的沒聽清我說了什麼嗎?不會吧。」

  大惡人又拍了下腿,尤宛輕咬下唇地邁步上前,豐潤熟美的身子靠在了他的懷中。

  「殿下想知道不聽我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嗎?」

  他將手摟在了美婦人的肉感細腰上。

  「妾知錯了。」

  王女殿下嬌軀輕顫的道。

  她這時候也不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了。

  冠王殿下認為她有罪那她也只能認錯求饒。

  「殿下何錯之有?不會寫字沒有關係,本將軍手把手地教你把要給丈夫的信寫好。」

  小公爺可不與她客氣了,手握上了似乎不比賞心差多少的雪梨,對她的力道可是毫無憐惜之意。

  「妾不寫了!」金月汗國的大公主雙眸含憤地捏緊了粉拳,「大將軍何必如此辱我?」

  她似是被逼急了地用帶著哽咽的聲音說道。

  「我作為一國公主也不是真的不知廉恥!」

  尤宛的妍麗容顏上儘是義憤。

  這個小賊竟還說什麼與她一起給鄺義寫信,這是把她當成什麼了,窯子裡的姐兒嗎?

  她願意為了家國犧牲自己一人,可眼下的情形是她做什麼也無用,既然如此,她自不會將尊嚴與底線捨棄,在別的男人懷中給丈夫寫信這種事她斷做不出來。

  「本將軍斷無輕看殿下之意。」趙錯還是不徐不疾地摸著她的良心說話,「我是在為卿抱不平。」

  「啊?」

  王女殿下聽他突然來這一句也是一怔。

  「鄺義將軍的信,你方才也是看過了的,他言語間的意思你還是知道的吧?」

  大惡人說道,金月汗國的大公主臉色更紅但不說話,丈夫的話她看著也是怒從心起。

  其不說正事也罷了,對趙大將軍竟還乞求不斷,道一些讓她無地自容之語。

  她清白尚在,怎麼就被說成受盡欺辱,好運將至。

  「大將軍果真不知鄺義為何如此作想?」

  尤宛幽聲說道。

  趙賊在金月汗國中欺負她的時候可是讓她夫君旁聽了,更進一步的說,她根本就沒資格怪罪鄺義。

  當初與其成婚,是因為她聽說小公爺偏愛已為他人之妻的婦人,她動機不純在先,豈能說別人的不是,錯在她一人之身。

  「宛兒也看出他的意思了吧?」冠王殿下可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鄺義將軍根本就不在意你我之事。」

  他一臉正色的說道,對於還想給背著他給巫族傳遞什麼消息的金月王女,他可沒法不幹壞事了。

  「我夫君焉能不在乎?」

  尤宛聞言更怒。

  「他是無可奈何,只能忍下!亦願意包容我所受之辱。」

  她是知道好歹的,大惡人一直待她不錯,這她是知道的。她都進定北關好幾日了,身子還是完璧呢。

  敵人的一點兒小善她都看得出來,豈會察覺不到鄺義的真心愛護?她又不是冷酷薄情的女人。

  到底是她嫁人的理由太欺負人了。

  「宛兒這不是清楚他的想法嗎?」

  趙錯臉上的笑容更盛。

  「你都知道他已經能夠容忍我們之事,並且也認為你從了賊,卿何不放寬心呢?」

  尤宛頓時睜大了美眸,一時間只覺耳邊的低語來自身深淵,是個蠱惑人心的魔鬼在與她言語。

  「他認為你做了,此事也已經解釋不清了,你何不就如了他的意?若是日過你回到金月汗國中被他以此事怪罪,你也不算受冤枉不是?」

  大惡人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話語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不過用來戲弄王女殿下是夠了。

  這個女人,不嚇唬她一下,真以為他好相處呢。

  哼,都在他手上了,方才竟還想搞事。

  「你想要我心甘情願地讓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