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小別枝:本座喜歡在外面
「龍女的滋味真不錯~」
趙錯這幾日過得很是舒坦。
賞心除了不肯和他一起滿足龍族提出的條件,別的事都是半推半就的,可以說全是他的了。
他並沒有太多時間享受,南軍主力在數日後抵達了江南,他別過父母親後就一個人帶兵向北而進。
「她們都被母親留在府上了,焰兒和安樂過個幾天應該就自己跑來了,賞心姐嘛……」
趙公爺站在船頭,兩岸景光如流水般後退,撲面而來的暖風讓人愜意。
他此時正在兩江水師的戰艦上,一直到廣平府,水軍都是有用的。
不過隨著他一路北上,水路也會逐漸走不通,還是要靠南軍。
「韓王這兩天也太安靜了,一點兒消息也沒傳出來,到底是在謀劃什麼呢?」
趙大將軍抬起頭,眯起眼睛看著如洗碧空中的熾熱火球,照在臉上的溫熱讓他覺得夏天不遠了。
如果一切順利,他最多一個月就能攻入京城,見到闊別多月的嵐姐姐。
分別太久了,他最開始對壞女人的思戀都歸於平靜,只想見她。
「你在這發愣是想什麼事?」
清冷成熟的聲音在趙錯耳邊響起。
「我當然是在想好久不見的太后娘娘了呀~」
趙錯下意識地答道,不過他並不是失言,而是想要戲弄一下來人。
他面帶笑意轉頭看去,入目的是一名身著藕荷色留仙裙的冷若仙子,一陣寒意壓來。
正如他方才聽到身後的聲音時所想,入目的已經不再是那種熟悉稚顏,而是換上了一張清麗絕俗的冷艷臉蛋。
「本座打擾你思念至愛!確是不該,不打擾大將軍了。」
楚別枝面若寒霜的說道。
她說著就要轉身負氣離去。
小公爺怎麼可能放過到了嘴邊的肉啊。
「國師大人莫怒,您怎麼就知道,我方才不是在想您呢?」
趙賊笑吟吟地摟住了她的纖細柳腰,手臂之上卻是傳來了沉重溫軟的觸感,這是許久沒有體會到的溫柔。
小別枝自南下以來都是保持著惹人憐愛的嬌柔外貌,如今突然顯出成熟姿態,倒是更令人驚艷了。
他此時摟著盈盈一握的美人腰,無論向上還是往下都是弧度急劇擴張,真正的葫蘆身段。
「少來!本座可不想被你惦記,把你的髒手拿開!」
大國師冷聲說道。
「您也知道只是嘴上說我是不會聽的吧?」
趙錯竟然理直氣壯,將她抱得更緊了,放手當然是不可能的。
「你這小賊!真是讓本座每次都會後悔出來見你,以後不會給你機會欺辱於我了……」
楚別枝慍怒地說道,本就輕柔的反抗力道變得更像撒嬌了,不過她粉潤冷致的臉蛋兒依然是凜然不可侵犯。
「您還敢說這話?我也忍你很久了,竟然一連七八日沒個人影!」
小公爺也沉下了臉色。
他拉著小國師使其在自己懷中轉過身。
溫香軟玉在懷,趙賊卻絲毫不知憐香惜玉,抬起手就是「啪」的一聲脆響。
「趙賊!你當本座會像焰兒一般任你欺負嗎?再敢得寸進尺,休怪我不顧往日情面,非要一劍刺死你不可!」
國師大人惱羞成怒地喝道!仰起霜寒仙顏,清澈明亮的美眸中滿是氣悶。
「您是要和我打擂台了?」
趙錯沉下臉色。
他毫不客氣地垂下手又是一下!
楚別枝氣得捏緊粉拳,接著張開櫻桃小口地貼上前,狠下心地咬在了他的肩上。
「不可以不聽我的話。」
趙公爺哼了一聲。
他無情地又給了小別枝一記響亮的。
國師大人頓時咬得更凶了,趙賊也是手上的教訓不停,她咬了會大惡人之後就放棄掙扎地任人冒犯。
「我說笑的,您若是不想聽我的話,我聽您的也可以哦~」
趙錯靠在她瑩潤的小耳朵上小聲說道。
「那還不放開我?」
楚別枝冷淡依然的說道。
「本座今天來的不是時候,你繼續想魔後吧,我要休息了。」
她以距人千里的語氣說道,口吻也是冷得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相對的是醋味洶湧。
「我是念著那個壞女人,可您又知道我不想最可愛的大虞國師了?是吧。」
趙錯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的糖衣炮彈就留給別的女人好了。」
小國師不吃這套,她是務實的女子,不是那麼好騙的。
「好吧,被您發現了,我的確是很少會思念您。」
小公爺輕嘆了一口氣的說道。
「把手放開!」
楚別枝頓時盛怒。
「您似乎任何時候都會在我的身邊,已經近在眼前的美人兒我還想什麼呀?我只想更多地抱著您。」
趙賊溫柔地咬住了她的耳珠,說著甚至會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情話,不過這話落在國師大人耳中是不一樣的。
「不准說了……本座沒有準許你擅自說這種話。」
她好一會兒才低著頭說道。
「那您什麼時候才讓我說話呀?」
趙錯還是沒有放過她可憐的小耳朵。
「不知道,反正你現在不可以胡言亂語,你說了聽我的話。」
小國師低聲說道,她現在也不肯抬頭了,畢竟臉粉潤得耳垂都紅透了。
「我最多忍耐到晚上,到時候您就要聽我的話了,這才公平。」
趙公爺是懂偷換概念的。
「閉嘴。」
楚別枝不想和他說話了。
「我今天的嘴可合不上了,畢竟您都貼心地給我換了口味,我敢不大快朵頤?」
趙賊一臉認真的說道,說話的同時還將懷中的美人兒繼續抱緊,意思再明顯不過。
「你不要自以為是,本座可不是為你才變回如今的模樣的,只是隨性而為。」
國師大人寒聲說道。
「是嗎?您要是一直保持之前的可憐模樣,我都要以為焰兒才是師尊了呢。」
趙錯輕笑了一聲,手也放在了她以前沒有的地方上,似乎比他的賞心只差了一個等級。
「現在看來還是您才是長輩嘛。」
他正色道。
「本座可不是特地出來受你欺辱的!」
小別枝悶聲說道,她將臉龐藏在小公爺懷中,完全不敢將一片紅熱的臉龐展露出來。
「我也不是專要欺負您呀,船頭風大,您要是不喜歡的話我們就到船艙去吧。」
趙公爺覺得晚上好像有點兒太遙遠了。
「我就是來船頭吹風散心的。」
小國師沒有領會到他的意思的沉聲道。
「您願意就太好了!我也不想悶在船里,迎風招展也好。」
「什麼意思……你這個可恨的小賊!」
「乖~」
趙賊三日下江北。
他到了當地的府城時,多雨的兩江之地又是細雨綿綿,惹人心煩。
此時正是要開戰的關頭,可沒人有心情享受霧雨中的南方景色,這隻讓人感到壓抑。
「江北巡撫徐進攜地方百官拜見趙大將軍!」
趙錯抵達江北府城時受到了最高禮遇。
他沒有表現出勢傾天下的冠國公的威勢,仁和可親地與江北官員交談,禮賢下士。
入城之後,他也沒占了江北巡撫的官邸作為大將軍行轅,只是隨便選了一座靠近北城門的園子安身。
「照總兵來了之後,請他儘快來見我,去。」
趙公爺此時的心思是放在了戰事上的。
「南軍明日便至,後天直接發兵施壓,應當能夠兵不血刃……」
趙賊神色自若的坐在書桌前,對於廣平府他是有直接拿下的自信的,根基不穩的韓王對偏南地帶都沒有控制力。
「武崇行是個能辦事的,如今後方有父親坐鎮,是時候調他回前線了。」
趙錯可不會忘了自己的親信黨羽。
當個靖寧總督在後方能有什麼功勞?現在與他北上,等太后娘娘登基後就是從龍功臣了。
對於武將軍他是打算當成自己的副手之一來培養的,畢竟人家確實有能力,最重要的是對他忠心耿耿。
「一個韓王或許還不足為懼,但大虞有的從來不止內憂,塞北之外還有一頭餓狼……」
趙公爺起身走到了雨聲細密的窗前。
他向外望去,大雨讓天色在入夜之前一片漆黑,引人睡意。
窗戶敞開,微涼的風拍在了他的臉上,不時夾雜著幾滴冰冷的水珠。
「好雨知時節……」
趙賊嗅到了春雷的味道。
春日的雨本該給人一種萬物復甦的感覺。
然而,此時大江南北的百姓都籠罩在了戰爭的陰影下,誰還有功夫感受雨中的欣欣向榮。
「啪!」趙錯面前的窗忽然自動合上了,「真是見鬼了啊。」
小公爺愣了一下後故意感慨一聲。
他當然知道是誰在用這種方式催促自己早點兒休息。
小別枝雖然不坦率,但是對他是極為上心的,總會在暗處注視著他。
「今晚還是不睡了,看會書養好精神,明日還要召見部將議事。」
趙賊打了個哈欠,嘟囔著就向書架走去,然後人飛了。
他直接被一雙無形大手拖到了榻上。
這一躺下就有被子自動蓋上來。
「我今晚還非睡不可了?」
趙錯故作不滿的道。
不過他躺到床上後也沒有起來的意思。
他將被子捲起來抱在懷中,側躺著合上雙眼,瞬間入戲地表演起了輾轉反側。
「這個被子抱著不舒服呀,今晚是睡不著了,就閉著眼睛眯一會好了。」
小公爺輕嘆了一聲。
他在表達自己懷裡沒有美人兒作陪是睡不著的。
國師大人就是看出了他在裝模作樣,為了讓他好好休息,還是會忍辱負重的
「睡不著可怎麼辦呢?」
趙賊不當人。
「哼~」
一聲極輕的不滿之聲傳來。
趙錯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道溫香軟玉帶著香風與酒氣撲入懷中,然後一動不動。
他回過神後,頓時也是忍俊不禁,小國師真是太努力了,為了陪他休息,還主動把自己灌醉。
「您在做什麼呢?直接上來不就行了,還喝酒。」
趙錯摟著她纖細但又不失肉感的腰。
「我沒醉……我已經醉了!」
楚別枝頭也不抬地冷聲說道。
小公爺倒是不好欺負她了,只能將美人兒抱在懷中,輕撫著她的背。
國師大人在他懷中是安心的,他自己還沒睡著呢,大美人已經聽著雨聲安然入眠。
「你還催我休息,自己倒是沾床就睡,真是……」
趙賊輕掐著她潤澤臉蛋。
大國師的味道比小仙子更加香醇嫵媚。
不過習慣了小別枝的他,突然換口味,還是會懷念那份嬌小可愛。
「趙賊……不要總是帶著焰兒一起欺辱我~」
懷中的謫仙子輕聲夢囈。
趙錯對她的抗議感到為難。
他吃慣雙拼蓋澆飯,單獨開葷就會覺得食慾無法得到滿足,這是不行的。
「就算非要那般,你怎麼能讓焰兒抱著我?我不要面子的嗎……」
喝了酒的大虞國師格外的愛說夢話。
小公爺只能在她白潤細嫩的額頭上蓋章道歉。
一夜寧靜,趙大將軍在翌日一早召見照元清,商議用兵之事。
「南軍十五萬前軍已經抵達江北,又有火炮相助,而廣平府守軍一共不過兩萬人。」
照總兵一開口就點明了敵我雙方不可逾越的鴻溝。
「廣平府的官員不會選擇與我軍死戰。」
照元清點明了當前情況。
趙賊心中稍安,他也是這個意思,重要的是要在韓王叛軍來前儘量擴大地盤。
如果可以,他想一路直接推到燕南府去,但是不可能,那兒已經接近京畿,只能先決戰。
「你點齊五萬兵馬,准用二十架火炮,三日內拿下廣平府。」
趙錯終於下了實質的進攻命令。
韓王實在是太安靜了,他想要以這種方式,試探京城。
另外廣平府他勢在必得,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問題,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末將遵命!屆時我等先兵臨城下,勸解廣平府巡撫帶官員歸降。」
照元清點頭稱是。
他當然知道不戰而勝是最好的戰爭。
以他對當前形勢的判斷,廣平府官員是不敢對抗南軍的,此役必能在一日內結束。
「大軍動了,這一戰也就算真正的開始了,韓王的依仗到底是什麼呢?敢於覬覦那張椅子,勇氣從何而來?」
趙錯在第二天的下午就收到了消息,南軍前鋒沒有和廣平府打起來,而是開始了談判。然而東宮秘衛帶來了更令人震驚的消息,漠北妖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