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卸磨殺驢，霸道如斯
『娘娘你是有多恨那個妖女啊？』
趙錯心中汗顏，不過也有些高興起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容臣細細道來。」
他在照太后的目光壓迫下，略微垂下視線避免與她對視，大腦迅速開始組織語言。
『不能再說謊了，剛才說的那些話她估計一個字都不信，但是不會用刑具這點不符合我的身份，撓女孩子腳心這種拷問方式也有點丟人，得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才行！』
「你坐下說。」
太后娘娘細潤如脂的臉蛋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凶獸的突然溫柔是會讓人毛骨悚然的，趙錯直接就給整不會了。
「是……」
他下意識地扭動著脖子左右掃視了一圈，發現除了梳妝檯前有一張木凳外，能坐的地方就好像只有床了。
「你在看什麼呢？」
照太后那顧盼生輝的淡金色眸子又眯了起來，赤著的粉嫩玉足落在了地上，趙錯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趙小公爺沒時間多想，就面對著太后娘娘在地上正坐，腰杆挺得筆直。
坐下來之後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好近……』
看著近在眼前的這雙白霜嫩足，趙錯下意識地將之和昨晚把玩過的妖女的小腳丫相比，發現太后娘娘的要比他夫人大一點，屬於恰到好處的完美尺碼，公主殿下的就過分嬌小了。
「昨夜……」
趙錯假裝什麼也沒看見地低著頭開口說道，但是視線卻一直在被那雙嬌美小腳丫吸引，這讓他心裡有些懊惱。他自認是球迷，不應該對女子足部有這麼大的興趣啊！
「那妖女被我放倒後，我就拿出鎖鏈將她綁在了椅子上。正所謂打蛇七寸，妖庭公主嘴硬得狠，我覺得一般的嚴刑拷打對她沒有作用，倒是發現了她特別討厭被人觸碰到。」
「接著講不要停。」
太后娘娘冷著臉看著身前低著頭的大臣之子，有點想把自己的腳收到床上。她還沒見過這麼膽大包天的逆臣，要不是還要聽他說那個妖女是如何受辱的，她已經讓人把這趙錯的眼珠子挖下來了。
以自我為中心的時間太久的照太后不會覺得是本身的問題，渾然忘記了自己還是第一次以這種姿態接見一個臣子，剛才就連鄭國公都是在屏風外。
她更不會想幾乎沒有男人能夠抗拒她剛起床的嬌慵姿態。
「於是我就對那妖女採取了特別手段，她不是不想被碰嗎？那我就以此威脅她。」
「你強行與她行了周公之禮？」
太后娘娘聽到這裡頓時目露期待忍不住插嘴。
『您到底是有多希望我把夏妖女玷污啊！』
趙錯差點沒蚌住，不過看照太后這麼盼望那種事發生的樣子，他覺得自己還是把當時做的那些事添油加醋地說出來比較討巧。
「娘娘還請聽我慢慢道來。」
趙錯乾咳一聲的說著。
「夏妖女死不招供，我二話不說就俯身拉起了她的腳，那位妖族公主嚇得花容失色，但我毫不留情，直接把她的鞋襪脫了下來。」
他說到這裡適時地停了下來，給人留下了無限遐想，再說下去反而不美。他要是說了只是撓了妖女的足底，太后娘娘估計還會不滿。
「嘖……」
太后娘娘看向趙錯的眼神變得嫌棄，感覺到他不時掃過自己腳丫子的視線，晶瑩的趾頭不自然地互相磨蹭了一下，隨後她嘴角又翹起了愉悅的弧度，揚起瑩潤的下頷示意他繼續說。
「如此狠狠羞辱了她一頓後，那妖女已經是雙目空洞，可還是一言不發，我知道這麼下去應該也沒有結果，就決定去叫我父出手拷問她，畢竟拖下去要是生出什麼變故我也沒有能力應對。」
趙錯低著頭說道。
「細說。」
照太后的神情又恢復成了淡漠端莊。
「當時我並沒有立馬離開婚房。娘娘是知道我的名字的，小心無大錯就是我的行事原則，那時我也想到了您為我取的表字，我要對得起您的一番苦心所以更不能犯錯。」
趙錯一臉沉重地說著。
「當時出于謹慎心理，我就想著再給她喝一杯毒酒，可這妖女竟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只能用了點不光彩的手段給她灌酒。」
「具體是怎麼做的？」
太后娘娘的黃金瞳中流露出了好奇。
「這個……」
趙錯欲言又止而後豎起食指放在了唇上。
「嗯？」
照太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一雙凜然鳳目就不受控制地彎成了小月牙，明顯的笑意在她的仙姿盛顏上表現而出，一點朱唇輕顫著，最後還是沒憋住。
「撲哧！」
隨著一聲輕笑，整座宮殿似乎都明亮了幾分，趙錯聞聲下意識地抬起了頭，正好看到了那能使人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的淺淺笑容，眼睛頓時有點移不開了。
「你做得好。」
注意到他的目光後，照太后立即穩住了神態，對趙錯投去讚許的眼神，不過她的臉色卻逐漸變得危險，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帶上了一絲莫名意味。
「不敢當。」
趙錯心裡有種不妙的感覺，緊接著太后娘娘也沒讓他的預感落空，臉色逐漸變得冰冷。
「能讓本宮開心的事情你都說完了吧？恭喜你做了自己短暫人生中最有意義的一件事，現在去死應該也能含笑九泉，感謝本宮的仁慈吧，你犯的罪死十次都不夠！」
趙錯頓時如墜冰窖，臉色緩緩變得蒼白，難以置信地看著坐在床沿的那名好似少女的太后，心裡一股火冒了出來！拳頭瞬時握緊。
「娘娘！我發現妖族大聖潛入項京是功！何罪之有？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現在頂撞本宮又是死罪一條。」
照太后笑吟吟地用高高在上的眸光俯視著他，完美面容上滿是盛氣凌人，嘲弄的道：
「看在你剛才努力取悅本宮的份上，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好了。關於你憑藉謹慎發現那位妖族殿下身份什麼的，這種話是在侮辱本宮嗎？欺君死罪。」
她毫不掩飾地用著僭越皇權的詞。
「還有你勾結妖族這一條，本宮誅你三族亦不為過。可別覺得冤枉呢，你剛才說的如何拷問那妖女的過程大部分是真話，如此羞辱一尊妖聖你憑什麼活到現在？是已經和妖族公主暗通款曲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