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錄音室的設備比顧洛北上一次在bo士頓租賃的還要齊全,
而且還有許多專業的設備從未見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這才是真正的專業,讓顧洛北這個初次,「進城」的鄉巴佬受益匪淺。
這間錄音室在紐約曼哈頓區的哈德遜河畔,沿著繁華的商業街前行,就在街頭的左手邊有一扇茶灰sè的玻璃大門,四周用銀sè的鍋皮包裹著,拉開沉重大門,裡面還有一扇原木製的門,再打開門才能走進去。徑直走進去是一個接待台,約莫四十多平方米的房間裡鋪著暗紅sè的地毯,用三盆綠sè的盆栽裝點著室內,還有nèn黃sè的窗簾讓房間充滿了溫暖的感覺。這間錄音室不是個人錄音室,而是專門用來租*的高級錄音室,每個參與錄音的人都是按照時間進行租*,在預約時間之前,到這個房間等待即可。
接待台的對面,有一個旋轉的樓梯往地下延伸,走到地下一層才是錄音室。推開厚重的隔音門,就可以看到寬大的錄音桌了,上面堆放著各種各樣專業器材。
踩著灰sè的地毯往裡走,只三步的距離就可以走到桌邊了。在桌子上面有一面玻璃牆,裡面就是錄音間,可以清晰地看到裡面錄音情況。
在靠近門口右倒的地方,放著一組黑sè的沙發,還有幾個同sè系的抱枕堆放在那裡。沙發的旁邊還有一個落地盆栽,認不得是什麼植物,大抵是萬年青之類的。
這種專業的錄音室不僅環境舒適、設備齊全,服務也十分周到。
對於顧洛北這種需要短期錄音的獨立歌手,絕對是再好不過的地方了。
顧洛北這次在錄音室里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當然不是指壞的方面」而是克勞斯一巴德爾特,在工作方面,他的嚴肅超出想像,和那張可愛的娃娃臉一點都不相符。顧洛北站在錄音話筒面前,被批得狗血淋頭。
「貝爾,麻煩你,請聽聽你剛才的演唱,有兩個音準都錯了,這是怎麼回事?」
,「貝爾,我說過多少次了,這一句需要加重,加重!」
,「上帝,節奏,節奏」你居然慢了半拍,我的上帝。」
,「重來,盛情完全不對」完全!」
,「重來!」
到了後面,克勞斯一巴德爾特似乎罵得精疲力竭了,語句越來越短,到最後僅僅是一句,「重來」就把顧洛北打發了,只是間或會指點一下到底哪裡不對勁而已。
雖然顧洛北被罵得體無完膚」但他似乎一點自覺都沒有,還是一臉認真的模樣,是不是還頂嘴回上兩句,「這句哪兩個音準錯了?我在耳麥里聽都准了啊!」「這句為什麼要加重,忽然加重會破壞前後的節奏感,不覺得太突兀了嗎?」
偶爾,顧洛北還要冒出一句」「想製作出這個部分的如此效果,混音器要怎麼用?那節拍器呢?」對於錄音室的作業也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在觀察。
一時間,錄音室里是火藥味十足,兩個人隔著一個玻璃窗對罵,不過因為顧洛北站在隔音室里,所以克勞斯一巴德爾特還需要按下桌面的紅sè按扭對著話筒罵才行,這場面在劍拔弩張的同時,也就變得有一些搞笑。
可到了休息時間,兩個人卻又像是好朋友一般,坐在錄音室的沙發上相談甚歡。對於顧洛北和克勞斯一巴德爾特來說,工作時需要認真對待,休息時自然是朋友相待,兩個人又沒有深仇大恨,不至於真的就對峙起來。
可惜,顧洛北錄製的過程並不順利,每個周末從bo士頓趕回來錄音,周日晚上再回去,連續錄製了三周,也就是六天,才算是把,「只是一個夢」錄製完畢。用克勞斯一巴德爾特的話來說」「這還算快的。有時候,一首歌一個月錄不好也是有的。」
這前前後後六天,即使有折扣,租貨錄音室的費用也把泰迪一貝爾的積蓄用去了大半。顧洛北也是苦笑」「這單曲都還沒有發,我們就快要沒有錢吃飯了。果然獨立音樂人不是好做的。」
時間就在學校生活和單曲錄音之間不斷前行,不知不覺,三月份就快過去了。春天總算是取代了冬天,氣溫一點一點地回暖,讓人心情都輕鬆了不少。
錄音結束之後,克勞斯一巴德爾特就又去忙碌了,聽說最近漢斯一季默正在忙今年的超級大片,「珍珠港」的配樂,克勞斯一巴德爾特的工作也不輕鬆。而顧洛北則把,「只是一個夢」的母帶寄給到了洛杉磯,在錄音之前他就和〖自〗由選擇簽約了」「只是一個夢」這隻單曲由〖自〗由選擇發行,數位音樂則交給ituneo。
雖然華納唱片願意賣顧洛北這個人情,畢竟今時不同往日,華納唱片和顧洛北關係正處於mi月期,幫忙發行一張單曲不是什麼難事。但顧洛北最後還是遵守承諾,把發行權交給了〖自〗由選擇。倒不是說這個發行權有多麼重要,只是顧洛北覺得自己一個獨立音樂人,首張單曲還是讓〖自〗由選擇來發行比較合適。
顧洛北這兩天正在忙著建築系畢業設計的第二次修改,心理學系的論文題目雖然已經定下來了,卻一直沒有時間去見穆勒一蘭斯,只是發了一封郵件告知穆勒一蘭斯而已。
忙著畫圖期間,手機響了三次,顧洛北都沒有接,一直到吃午飯時,手機又響了一次,顧洛北這才接了起來,「你好,這裡是貝爾。
「貝爾,你今天上午有課嗎?一直給你電話都沒有接。」對方沒頭沒腦地就來了一段,語氣倒不是很著急,卻帶著一絲熟稔。
顧洛北愣了愣,回過神來就認出了這個聲音,「梅耶爾,你找我有急事嗎?我上午在忙作業的事。」來電的人正是尚恩一梅耶爾。
尚恩一梅耶爾說話總是習慣抑揚頓挫,就好像在說唱一般,語氣也十分跳躍,顯然是一個活潑跳躍的xing子,「怎麼了,沒事就不能找你嗎?」這話說出來之後,他又緊接著補了一句,「不准說「不能,!」
以顧洛北的xing格,還真有可能故意唱反調,所以尚恩一梅耶爾連忙亡羊補牢,讓顧洛北也不禁莞爾。剛剛畫圖十分耗費腦子,現在和尚恩一梅耶爾聊天頓時覺得輕鬆不少。
這時宿舍房間門被敲響了,伊登一哈德遜瞪了顧洛北一眼,似乎是在埋怨顧洛北因為接電話而沒有辦法去開門,害得他大少爺還要辛勞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結果顧洛北根本沒有理會這個眼神,讓伊登一哈德遜白忙活一場,鬱悶地去開門了。門外站的是送外賣的,因為忙碌,顧洛北和伊登一哈德遜一起叫了披薩。
「今天找你真有點事。」尚恩一梅耶爾知道顧洛北是真忙,玩笑話一句就足夠了,接著就進入了正題,「你的首張單曲四月一日就可以正式發行了,這個時間好啊,愚人節,以後也好記。」沒有想到〖自〗由選擇速度如此快,不過也是因為單曲耗費時間和精力都相對短了許多。
原本顧洛北還需要拍攝封面,製作內頁,拍攝音樂錄影帶mv的,但因為經費的關係,全部都取消了。最後專輯都是以最簡單的方式進行製作,也節省了不少時間。在顧洛北看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對於獨立音樂人來說,音樂本身才是需要關注的。
「如果到時候單曲銷量好了,說不定歌mi督促你拍mv也是有可能的。」尚恩一梅耶爾特別提到了這一點,mv在美國的唱片宣傳中是十分重要的一個環節。mv在電視台的推出,之後在各個媒介上的播放,以及打歌宣傳,都是增加專輯銷量的重要渠道。所以在美國,很多時候專輯的發行走否mv一起捆綁推出,都對銷量有所影響:也有許多時候,原本不打算拍攝mv的歌曲,因為歌mi的呼籲,追加拍攝音樂錄影帶。
「呵呵,等有這一天的時候再說。」顧洛北倒是看得開,從和憂鬱心境分道揚鐮之後,走到今天單曲發行,雖然一路上說不上艱辛,但顧洛北也頗為感慨,自己獨立音樂人的身份終於可以以專輯的形式面世了。
「對了,最重要的事是問你下周周末是否有空,洛杉磯這裡有一個公開演出,我幫你報名了。」尚恩一梅耶爾算是〖自〗由選擇派出的經紀人,專門負責「只是一個夢」的發行和宣傳,所以他也十分盡心盡力,利用公司有限的資源,對單曲做最大的宣傳。
顧洛北翻了翻桌面上的檯曆,四月一日正是周日,下周剛才就是自己專輯正式發行的時候,雖然沒有正式的儀式,但參加一場演出熱鬧熱鬧,順便做次宣傳,也是不錯的主意。「洛井磯啊,我這裡過去太麻煩了。這樣吧,我看看行程,安排一下,一會就給你回復。」
尚恩一梅耶爾卻是知道的,顧洛北現在學業繁忙,要離開學校必須請示教授,逃課不是不行,只是最近又是畢業設計又是正常課程的,突然離開肯定有所影響。「行,你做一下安排。對了,機票我這裡給你預定吧。」
顧洛北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好」這機票錢肯定是要算在宣傳費用里的,到時候〖自〗由選擇也會和自己做結算,所以沒有什麼好推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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