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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鈞在錦卿背後挑眉「那你想怎麼還?你以為我這麼興師動眾的幫你忙前忙後,冒著得罪秦王的危險,就是想讓你還我這個人情的?」
「自然不是,你不是這種人!」見他生氣了,錦卿連忙馬屁拍上。[]
孟鈞揚頭,一臉春風得意的笑容,明知錦卿這個狡猾的小狐狸是拍馬屁,可他還是心裡很熨帖很舒服。
「我這麼掏心掏肺的對你,你真的不知道?非要我再說一遍?我只是想以後你心甘情願的和我做夫妻,生兒育女,百年後同棺而眠。
卿卿,你心裡都懂,只是你不願意面對而已。」孟鈞摟緊了錦卿說道。
孟鈞說的這麼直接,錦卿的臉刷的紅了,嘴硬道:「呸,誰要給你生兒育女!」孟鈞扳過錦卿的肩膀,看著她原本粉白的小臉紅的似天邊的晚霞,眼睛有些害羞的不敢直視他,孟鈞心都要從xiong膛里跳出來了。前世今生加起來,自己算起來也是三十出頭的人了,如今還像一個剛陷入愛河的毛頭小子一樣,看到錦卿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和別的人都不一樣,歷盡千帆她始終是最特別的一個。
「不給生?」孟鈞假意威脅了起來,抱緊了錦卿,一隻手鉗住了錦卿兩隻細白的爪子,另一隻手一上一下的拋著錦卿裝了婚書的荷包「不生孩子的話我就把這個婚書給扔了!」說著,孟鈞作勢就要扔出去。
「哎,別扔啊!」錦卿急的不行,偏孟鈞一隻手像是鋼筋鐵骨一般,她半點動彈不得「我生,我生就是了!」
「這可是你說的。」孟鈞一臉認真嚴肅,好像剛才逼錦卿表態的流氓是別人,跟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可眼角卻有掩飾不住的得意。
錦卿雙手得了〖自〗由,一把搶回了荷包塞到懷裡,耷拉著耳朵不理孟鈞了,心裡十分不爽快,有他這麼不要臉的嗎?靠身體優勢逼自己表態,莫非以為除了他自己就沒人可嫁了?
「婁麼不吭聲了?」孟鈞看錦卿生氣了,心裡也有些著慌,難道是剛才真的過火了,這丫頭的小脾氣又上來了?
「我以前只以為你傲慢冷硬,不過對人還是好的,現在才發現你臉皮厚的無人能敵,簡直是刀槍不入,那些整天研究飛彈防禦的專家真該好好研究下你的臉,別說飛彈,核彈都能擋的住!」錦卿忿忿說道。
孟鈞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摟緊了錦卿心滿意足的說道:「晚了,現在看到我真面目了,我更不能讓你走了!」他本來就是傲慢冷硬的xing子,對誰都是一副淡淡的姿態,來到這個世界萬事都要從頭開始,靠自己流血流汗打拼,在他重傷不治的時候,只有錦卿來到了他身邊。
如果他沒有能力去護住前一世的卿卿,那這一世的卿卿就是上天恩賜給他的寶貝,只有錦卿讓他感到了安心,只有錦卿才能讓他厚著臉皮不顧一切的想要追回來。
他一路走來,有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時候,也有功成名就萬民景仰的時候,但他內心始終是一顆愛著錦卿的心,錦卿受傷太多,需要他的呵護,愛惜。
沒有人比他更懂他的鼻卿。
「卿卿,等過完年我們就成親,好不好?」孟鈞熱切的說道。
錦卿耳朵都泛著一層紅暈「不好,我爹這裡還是個麻煩呢!」「都有婚書了,還怕他做什麼!」孟鈞親了親錦卿的臉頰,溫潤細膩,含含糊糊的說道。成親最大,到時候人都是他的了,管什麼跳粱小丑袁應全。
錦卿不高興的推開孟鈞的頭「我怕的是以後,他不從我這裡撈到好處不會罷休的。
可要是去官府告他,還不知道那些派系複雜到一塌糊塗的官員會拖到什麼時候。可不告他,我心裡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那麼下作噁心的人能做官?人前人後威風八面春風得意?
可憐的顧瑜真死了那麼多年,都還頂著一個妾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錦卿自己還要被迫認袁應全這種人做父親,逢年過節還要向他行禮磕頭,袁應全動不動就要拿父親的身份來想著法的威脅她,還有他的極品大老婆小老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都想從自己這裡撈好處,想想錦卿就覺得一肚子怨氣。
與其總是這麼被動,不如一勞永逸。
孟鈞愛憐的摟緊了錦卿,湊到了錦卿的耳邊,聲音低沉又帶著惡作劇的〖興〗奮感「卿卿,想不想玩一個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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