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7 摯愛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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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貝爾按下了琴鍵,悠揚舒緩的琴鍵音流淌而出,那溫柔而溫暖的旋律在搖曳的燈光之泛出一層又一層的光暈。Google搜索要不是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兩個人僵硬地站在後面,就像兩個大保鏢一般,畫面感會更加動人,但是現在,卻有些滑稽搞笑的感覺,讓人忍俊不禁。

  但是當埃-貝爾開口時,所有嬉笑的感覺頓時都沉澱了下來。

  「你教會我所有東西,你給我的一切,我都會珍藏在內心深處。你是我生命的動力。」埃-貝爾的嗓音沒有任何特別的修飾,清澈而真摯,那雙眸子穿過餐桌,溫柔地看著凱薩琳-貝爾,聲音彷佛融化在旋律之一般,讓人在樂符之自由徜徉。就連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兩個人都放鬆了下來,逐漸投入到旋律之。

  「如果沒有你,就沒有今天我的一切。如果你不在我的身邊,一切都不對勁。你愛我,關心我,當天空烏雲密布時,當我心情低落時,你總是在那裡,給我安慰。在我生命,沒有人能夠取代你的地位,你永遠都是我生命最重要的女人。」

  這是一首靈魂、流行融合節奏藍調的歌曲,埃-貝爾的嗓音如歌如訴,將每一句歌詞都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演繹出來,但是那穿梭在樂符之的歌詞卻是輕而易舉地就留下一個個烙印,將語言的魅力在旋律之完完全全地綻放了出來。

  「媽媽,你知道我愛你。」當唱到這一句時,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略顯生硬的聲音加入了演唱之,三個男生的聲音形成了和聲。其實,這並不完美,伊登-哈德遜的聲音太過僵硬,還有些生澀;泰迪-貝爾的調子總是有些飄忽,讓人有些戰戰兢兢的感覺。但是。這旋律卻宛若天籟一般,在屋子裡響起,那份最真摯的情感毫無掩飾地呈現了出來,「媽媽。你是我心目最重要的人。你的愛就像星星的眼淚那樣珍貴,媽媽,我只想讓你知道,愛你就像熱愛你給予我的生命一樣。」

  當聽到這裡時,凱薩琳-貝爾的眼淚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宛若一顆顆珍珠一般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她的左手不由收緊了一下。緊緊地握住狄柏思-弗朗西斯的手;右手抬了起來,試圖去擦拭臉頰上的淚水,但卻發現淚水根本止都止不住,所以只能只徒勞地撐著自己的下巴,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三個孩子。

  何止是凱薩琳-貝爾,此時凱特-麥高莉已經靠在托馬斯-海瑟薇的肩膀上,默默地淚流不止。這首叫做「致母親……的歌曲,就是埃-貝爾專門為凱薩琳-貝爾創作的曲子。

  當初埃-貝爾知道自己幾個人要搬到王子街十二號去住。凱薩琳-貝爾很失落的時候,他就有感而發創作了這首歌。其實在歌詞裡,埃-貝爾並沒有使用任何華麗的辭藻。一字一句都是他內心有感而發,凱薩琳-貝爾含辛茹苦地撫養了他們兩兄弟二十幾年,毫無疑問,她就是他們兄弟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埃-貝爾不想要賣弄什麼詞彙,也不想玩什麼花樣,只是想用自己最簡單最真摯的情感編織成為一首歌,送給凱薩琳-貝爾。

  但是在很多時候,最真實的情感反而是最動人的。很多人都在說,一首音樂到底要如何才能夠動人、如何才能夠傳遞情感、如何才能夠出色。埃-貝爾創作的這一首「致母親」就很生動地說明了這一點。在創作的過程之就是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阻礙;而在演繹的過程之更是真情實感。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隔閡,輕而易舉就將內心最真實的感受演繹了出來。音樂,其實沒有那麼複雜。

  「你總是在那裡為我守候,在我最糟糕的時候,支持我。你告訴我是非對錯,你鼓勵我。當所有人都看低我的時候,你總是理解我,你給我繼續下去的勇氣。很多時候,回首往事,當我內心恐懼的時候,你就會來到我身邊,對我說,我能戰勝一切。沒有人能夠做到,你為我做的一切,你永遠是,你永遠是我生命最重要的女人。」

  這一句句歌詞,其實就是埃-貝爾成長的經歷,就是凱薩琳-貝爾在為他做的一切,每一句歌詞、每一個樂符,都是如此輕而易舉就擊凱薩琳-貝爾柔軟的內心,她的雙眼已經完全被淚水模糊了,只能看到一片瑩瑩的奶黃色光芒,心底的感動卻好像獨立日的煙火一般,在盛大地綻放著。

  其實何止是凱薩琳-貝爾和凱特-麥高莉兩位母親,其他人此時內心也是充滿了感激,而艾瑪-沃特森和尚恩-梅耶爾這兩個家人都不在身邊的,難免都會左顧右盼一下,多麼希望此時自己的母親也能在身邊,然後在母親的耳邊輕聲道一句,「媽,你知道我愛你,對吧。」

  「媽媽,你知道我愛你,媽媽,你是我心目最重要的人。你的愛就像星星的眼淚那樣珍貴,媽媽,我只想讓你知道,愛你就像熱愛你給予我的生命一樣。」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的演唱部分其實很少,只有副歌部分的這兩句歌詞而已,副歌由他們負責演唱,而埃-貝爾則負責節奏藍調式的飆高音部分,將整首歌潤色得越發完美起來。

  其實真要追究,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的演唱算不上出色,甚至可以說是漏洞不少的。但此時,卻沒有人會去笑他們。這是現場,如果放在萬人演唱會上也許是一個不合格的表演;但是放在聖誕夜的家庭聚會上,卻是最完美的表演。不需要多餘的修飾,僅僅是滿滿的真心,就將這首歌的靈魂展現了出來。

  「不想過一天沒有你的日子,想起你就感覺生命不再空虛。媽媽,你會陪伴著我度過每一天。」

  埃-貝爾把這最後一句歌詞演唱完畢之後,露出笑容說到,「最特別的一首『致母親』,驚喜禮物完畢!」

  安妮-海瑟薇第一個就帶頭鼓掌起來,她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對著埃-貝爾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緊接著,所有人都鼓掌起來。埃-貝爾站了起來,看了看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然後三個人一同點頭鞠躬算是謝幕,這才回到了餐桌上。

  凱薩琳-貝爾接過狄柏思-弗朗西斯遞來的紙巾,擦乾了臉頰上狼狽不堪的眼淚,笑容在那晶瑩的淚水之傲然綻放,她只說了一句,「我很喜歡,還有,我愛你們。」就不知道再說什麼了。但是僅有這一句話,卻也已經足夠了。對於凱薩琳-貝爾來說,她這一輩子最大的成績就是這一對兒子了,現在應該再加上一個伊登-哈德遜,在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裡,她收到了來自她人生最美好禮物送上的一份禮物,她怎麼能夠不感動。但是多餘的話語已經不需要,凱薩琳-貝爾內心的喜悅就是最好的回答了。

  埃-貝爾竊笑地用手肘頂了頂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這兩個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不僅是兩個人第一次在「觀眾」面前演唱,也是兩個人唯一的一次表演,在以後的時間裡,無論埃-貝爾如何鼓動,兩個人都再也沒有答應任何的表演請求。唱歌對於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來說,的確不是他們的領域。

  艾瑪-沃特森羨慕的視線在泰迪-貝爾和凱薩琳-貝爾之間來回掃描,最終落在了還是有些尷尬害羞的泰迪-貝爾身上。雖然艾瑪-沃特森知道埃-貝爾的現場表演有多麼出色,但是今天不知道是因為埃-貝爾為了配合兩位兄弟沒有放開嗓子演唱,還是因為歌曲的演繹本身就是走平實自然的分各個,總之,艾瑪-沃特森的視線始終都沒有落在埃-貝爾的身上,反而至始至終是鎖定在有些拘謹彆扭的泰迪-貝爾身上。艾瑪-沃特森又發現了屬於泰迪-貝爾全新的一面,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驚喜,更是一份心動,她的視線一直停留在泰迪-貝爾的身上,怎麼挪也挪不開。

  「很好,大家必須要開動了,否則大餐冷了之後,凱薩琳可是又要忙碌一番了。」埃-貝爾沒有再多說什麼煽情的話語,一首歌足以。剛才那一首「致母親」前後演唱差不多有五分鐘,的確,如果再不用餐的話,估計餐點就要冷卻了。「所以,誰要負責切火雞,反正不是我。」

  埃-貝爾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眼睛已經是看向泰迪-貝爾了,以前在家裡,聖誕節的火雞都是泰迪-貝爾負責的。果然,泰迪-貝爾很自覺地就站了起來,「那自然就是我了。」這一句老實的話語,卻是把大家都逗笑了,笑聲在還沒有擦乾的淚水之綻放了開來。

  這一個聖誕夜,的確是十分特別,不僅有艾瑪-沃特森、狄柏思-弗朗西斯這樣的新成員,雖然前者是訪客,後者算是預備家庭成員;而且還是十一號和十二號正式分開來住之後的第一個聖誕節;再加上狄柏思-弗朗西斯鄭重其事的告解,埃-貝爾、泰迪-貝爾和伊登-哈德遜一起表演的「致母親」……2007年的聖誕夜,有無數值得留下的回憶,想必在多年之後回想起來的時候,一樣是擁有其特殊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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