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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埃文,埃文!」麥克-信田連續喊了幾次,埃文-貝爾都沒有停下來,他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對著查斯特-貝寧頓的手機直接就吼了過去。記住本站域名此時查斯特-貝寧頓已經把手機開了免提,林肯公園之中對說唱比較有研究的麥克-信田、布萊德-德爾森都聚集了過來。
埃文-貝爾的滔滔不絕終於被麥克-信田打斷了,麥克-信田接著說到,「埃文,韻腳很重要,沒錯,但你如果只是把目光集中在韻腳上,那麼對於整首歌的節奏把握反而容易失去控制。其實你剛才創作的版本已經十分不錯了,你現在要做的,是首先把整首歌的節奏整理順暢,把有磕絆的地方先記錄下來,然後再儘可能地押韻腳,不必強求,一切順其自然。」
聽著麥克-信田的說明,埃文-貝爾沉默思考了一會,「恩哼,我了解。那我現在把整首歌先演唱一遍,看看整體節奏方面有什麼問題。」
「埃文,我們不是你的聲樂老師,不負責教你學習說唱。我們現在才剛剛結束了一場演出,讓我們休息吧!」查斯特-貝寧頓充滿調侃的聲音打斷了埃文-貝爾的話語。
埃文-貝爾只送了一個詞組給他,「滾開」,惹得電話另一端傳來了哄堂大笑。埃文-貝爾沒有停頓,直接就開始演唱起來,「大夢初醒,精神煥發,實話對你說,其實我昨晚睡得並不那麼安穩……」
電話另一側,麥克-信田一把拿過了手機,回到了後台自己的電子節拍器旁邊,打開了機器,開始為埃文-貝爾演奏起來。有了一個節奏。埃文-貝爾的演唱整個就順暢起來了,根本不需要指點,他自己就先改動了幾個地方的詞彙。
其實說唱本來就是一個節奏性很強的音樂類型,如果像一個木樁子一樣站在原地表演說唱,效果肯定也是有差別的。相反,如果用整個身體一起打節拍,配合著韻律動作,那麼對於整首歌的演繹都會有錦上添花的效果。
作為埃文-貝爾第一次真正挑戰說唱的音樂。「鬥士()」這首歌其實節奏並不是很快,基本是以中板為主,不會太快也不會太慢,以一種勻速的方式推動,這對於埃文-貝爾來掌握說唱的韻律,是十分有幫助的。
許多剛剛開始學說唱的人。很容易說成數來寶或者是繞口令,因為只是要契合節奏就可以了,但事實上,說唱之所以有一個「唱」字,就因為在「說」的過程中,也是有韻律和節奏的,必須把各個部分融合起來,才能達到歌曲的效果。
埃文-貝爾雖然說唱天賦並不是很出色,但是他的音樂天賦卻毋庸置疑。特別是他對節奏、旋律的領悟是十分強的,所以當初在演唱「這就是愛(=)」這首歌時,埃文-貝爾的說唱部分掌握得很快,並沒有花太多的力氣。而現在,有了麥克-信田節奏的引導,埃文-貝爾很快就順暢了起來。
特別是「鬥士」這首歌演唱的部分也是不少的,差不多有三分之一到一半左右的分量。所以,埃文-貝爾對於韻律的理解很容易延伸到說唱的部分。前後演唱了三遍之後,埃文-貝爾就基本把節奏、韻律把握住了。整個人頓時就順暢了起來。
「呦。埃文,看來你說唱的能力也不錯嘛。」查斯特-貝寧頓聽完埃文-貝爾又一遍的演唱。不由呵呵地說到,雖然是在開玩笑的語氣,但話語內容卻是真實的。
埃文-貝爾嗤笑了一聲,「切,這就叫不錯的話,那我們剛才這近二十分鐘的通話是在幹什麼,數星星嗎?」這話讓查斯特-貝寧頓哈哈大笑起來。
「麥克,所以,你覺得怎麼樣?」埃文-貝爾沒有繼續參合查斯特-貝寧頓的搗亂,直接開口詢問到。
「我覺得不錯,不過你還是需要聯繫吧,可以多聽聽jay-z的歌,對於說唱來說,的確有很大幫助。」麥克-信田知道埃文-貝爾是一個肯學習的,所以沒有再過多地對歌曲本身進行建議,而是轉移到了埃文-貝爾自身上。如果埃文-貝爾對於說唱感興趣,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說不定未來林肯公園可以和埃文-貝爾又更多的合作。
「艾米-納姆呢?我最近可是聽了他不少歌。」埃文-貝爾平時接觸說唱音樂也是相對來說比較少的,不過伴隨著音樂融合的機率越來越多,其實未來說唱和其他音樂類型的融合也就逐漸開始占據市場。
「切,就你那水平,距離艾米-納姆太遠了。」查斯特-貝寧頓今天顯然心情很不錯,一個勁地和埃文-貝爾對著幹。這一次,還沒有等埃文-貝爾開口,麥克-信田的聲音就傳來了,「是的,埃文,我複議。」
這下,埃文-貝爾已經到嘴邊的話語愣是卡住了,電話另一端林肯公園的夥伴們都可以想像出這個畫面,樂不可支。而泰迪-貝爾更是親眼目睹了這一幕,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
「那又怎麼樣,我慢慢努力……」埃文-貝爾還想逞強,結果查斯特-貝寧頓一句話拋了過來,「是,慢慢……慢慢……努力。」就連埃文-貝爾自己都無奈地笑了起來。
其實埃文-貝爾的說唱也沒有那麼差,從「這就是愛」到「鬥士」,埃文-貝爾的表現還是很不錯的,和艾米-納姆這樣頂尖的說唱歌手自然是不能比的,但依舊算是潛力十足。埃文-貝爾還打算繼續研究研究呢,上次在米歇爾-海瑟薇婚禮上那篇演講改變成說唱版本的事,埃文-貝爾一直都是記在心上的。
林肯公園的確是剛剛結束表演,他們正在前往吃晚飯的路上,所以埃文-貝爾也就沒有再繼續多說——反正都已經說了近四十分鐘了——約定好創作完成之後發郵件聯繫,埃文-貝爾就把電話掛了。和查斯特-貝寧頓的通話結束之後,埃文-貝爾又給瑞安-泰德打了電話。
瑞安-泰德正在錄音室里待著,聽說埃文-貝爾對說唱有興趣,一點也不意外,「唱出來聽聽。」他師從提姆巴蘭,在那段時間裡,對說唱的接觸可一點都不少,包括jay-z、艾米-納姆、盧達克里斯這些說唱高手,瑞安-泰德全部都認識,而且還有過學習的經驗。
埃文-貝爾也沒有什麼難為情,雖然瑞安-泰德從名義上來說是他的後輩,但音樂和演技這些專業上的事情從來都是如此,不分輩分、不分年齡、不分先後,達者為師,就是如此簡單。埃文-貝爾就像一個乖巧的學生,把「鬥士」又再演唱了一遍。
「哇哦,很出色的一首歌,真的是太出色了。」瑞安-泰德聽到的版本已經修改過了不少,所以整體感覺也就更加傑出了。
「呵呵,你喜歡那就再好不過了。改天我們進錄音室配合看看,如何?」埃文-貝爾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一首歌在逐漸完成的這種感覺,真的很有成就感。
瑞安-泰德不由大笑起來,「那再好不過了。不過,我負責演唱的部分,說唱就交給你了。」
埃文-貝爾挑了挑眉,得意洋洋地說到,「沒問題。看來我還是很有天賦的嘛,未來可以多挑戰說唱風格看看。」
「前提是歌詞還需要再改改,其實只需要稍微改動一下你對詞語的使用就可以了。」瑞安-泰德剛才聽了一遍,對於節奏、旋律方面都沒有太大的看法,但是埃文-貝爾現在對歌詞的構成還是停留在其他風格曲目的階段,如果能在力所能及範圍內對韻腳做出改動,那就再好不過了。
對於說唱來說,韻腳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韻腳是萬萬不能的。
「比如說你第一句『精神煥發』就可以改使用『』,這個詞組,第二句末尾的時候該用『睡得安穩』則用『』。這樣一來,就可以和第三句歌詞裡的那個『脫離軌道』的『derailed』押韻。」瑞安-泰德對於這方面還是很有心得的,他可是詞曲創作冠軍出身的,以前在提姆巴蘭公司里混跡的時候,其他事說不準,但是創作歌詞這方面卻有著豐富的經驗。
埃文-貝爾接過話頭,「那麼第四句就可以使用『』來完成押韻。」這句話其實是俚語,意思就是「你奮勇向前的動力」。埃文-貝爾之前進行創作的時候,其實腦袋裡關於這些東西都是知道的,但是卻不知道如何巧妙運用起來,最根本的,還是對說唱缺乏進一步的了解。
「對!」瑞安-泰德肯定地說到,「你整首歌就可以使用『well』這個音來做韻腳,就順暢許多了。」瑞安-泰德剛才就是聽到了許多這個音,知道可以如此改動,使得整首歌變完整,所以才會有上述的建議。
「太棒了!」埃文-貝爾激動地說到,「謝謝,謝謝,瑞安,等我回紐約之後,我們進錄音室再說,我現在迫不及待要把這首歌完成了!」
埃文-貝爾甚至來不及說「再見」,就直接把電話掛了,然後就站在狂風肆虐的風中將「鬥士」這首歌的創作全部在腦海之中重組。這實在是一件暢快淋漓的事情,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創作出激勵人心的音樂更加幸福嗎?只怕就是剛才取得演技突破時的心情能夠相提並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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