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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你覺得呢?」阿黛爾-阿德金斯不由好奇,埃文-貝爾又會有什麼意見。Google搜索阿黛爾-阿德金斯發現,埃文-貝爾是屬於那種越了解就越精彩的人,她雖然不會把他當做男人看,但是在音樂才華方面,卻是不得不佩服。回想起自己初次見面時的莽撞,阿黛爾-阿德金斯卻不後悔,因為她知道,如果沒有那次的莽撞,自己也許就看不到埃文-貝爾的才華,也許就會錯過十一工作室了。
埃文-貝爾坐在鍵盤的前面,一臉饒有興趣地看著布魯諾-馬爾斯和瑞安-泰德在互相爭論著,聽到阿黛爾-阿德金斯突然打斷了爭論,不由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我是和平主義者。」這文不對題的回答頓時讓大家都笑了起來,「每一種編曲都有不同的特點,為什麼你們不都嘗試一遍呢?」
埃文-貝爾是想起了林肯公園,麥克-信田就是典型的完美主義者,一首歌做出五十多個編曲版本的狂人,埃文-貝爾也就只認識他一個了——僅僅是這一個也就足夠了。
「好主意!晚上亞當過來的時候,我們可以詢問一下他的意見!」瑞安-泰德立刻就拍板了,魔力紅樂隊為了宣傳新專輯,這幾天也在紐約,看來他們也是約好了晚上要見面。
布魯諾-馬爾斯雖然是一個實誠的小伙子,但是在音樂方面也是激情四射的。「再完美不過了!」他轉身就在電腦上面把自己剛才的想法快速記錄了下來。
「我覺得用薩克斯演奏爵士版本,感覺會更加出色。」凱蒂-佩里的聲音冒了出來,她也正在學習表達自己的觀點。在這種學習環境之中,不參與討論是永遠都不會進步的。即使是冒著被大家批鬥的風險,也必須將自己的想法勇於表現出來!
這一回。不等幾個男生反應,阿黛爾-阿德金斯就立刻拍手叫好起來,「凱蒂!絕妙的點子!」看阿黛爾-阿德金斯那一臉的興奮就知道,她已經躍躍欲試了。
埃文-貝爾不由挑了挑眉,「凱蒂,你也喜歡爵士?我以為你會更加贊成用低音貝斯來演奏搖滾版本的。」埃文-貝爾的這個想法顯得有些驚世駭俗,讓幾個年輕人都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埃文-貝爾撇撇嘴。「有什麼不可以,營造出黑暗的氣氛,將演繹方式變得空靈一些,成為吸血鬼版本也是不錯的選擇。」
凱蒂-佩里嘟囔著,「我只是為布魯諾考慮,覺得爵士版本不錯,但……沒有想到……」她顯然對於埃文-貝爾描述的低音貝斯來做「望月訴衷腸」沒有任何思想準備。
但是布魯諾-馬爾斯卻是興奮地低頭把剛才這些想法都記了下來。「晚上我要試試,一定要試試。」滿臉都是按耐不住的興奮。
看到爭論暫時到了一段落,埃文-貝爾知道,布魯諾-馬爾斯今天已經得到了靈感,之後就看他自己再不斷消化努力了。埃文-貝爾覺得自己點到為止就好,就好像當初給瑞安-泰德一點啟發,是一個道理。
「阿黛爾,剛才看布魯諾和佩蒂的手勢,你也有創作?」埃文-貝爾把視線投向了阿黛爾-阿德金斯。
雖然埃文-貝爾沒有特別地強調,不過從布魯諾-馬爾斯上次主動要求想出專輯的情況就可以看出,埃文-貝爾對於這方面一向是開放性的,只要有出色的作品,出專輯並不是硬性的規定。所以,阿黛爾-阿德金斯這半年來,其實也在斷斷續續準備自己的專輯,希望能夠成為一名真正的歌手。
相反,凱蒂-佩里才剛剛進入十一工作室一個月,所以暫時還沒有什麼動作。埃文-貝爾看到了坐在阿黛爾-阿德金斯旁邊的凱蒂-佩里,也附帶說了一句,「如果你有創作,也可以拿出來討論,隨時都可以,只要你認為自己準備好了。」
凱蒂-佩里激動得無法自已,雖然她早就聽說過十一工作室內部的這種說法了,但聽到埃文-貝爾的親口確認,她還是難以抑制興奮。不過她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用力點著頭,「是的,是的……」連應了幾句「是的(yes)」。
阿黛爾-阿德金斯本來就是看著埃文-貝爾的,所以一下就接觸到了埃文-貝爾的視線,「是的,我有一首。」比起凱蒂-佩里來說,阿黛爾-阿德金斯的準備顯然就充分了許多,她直接站了起來,走向了電腦,「事實上,我已經創作了八首歌,你想要聽聽嗎?」
「哇哦,一張專輯都出來了。」埃文-貝爾笑了笑,「先聽你有問題的那首歌吧,其他的,發一封郵件給我吧。」阿黛爾-阿德金斯也是一位很有天賦的歌手,雖然她才進入十一工作室一年,但是在此之前她就是在藝術學校就讀的,所以學習音樂的時間也不短了。
布魯諾-馬爾斯把位置讓了出來給阿黛爾-阿德金斯,然後抱著吉他坐到了沙發上,和凱蒂-佩里兩個人並肩而坐。
阿黛爾-阿德金斯轉過身來,有些忐忑地看向了埃文-貝爾,「是這樣的,這首歌叫做『堅持不懈』,我一直覺得少了一點什麼……」想了想,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形容詞,「好吧,你聽完之後再評論吧。」
「堅持不懈」?這首來自阿黛爾-阿德金斯的歌是小妮子在上一輩子第一次爆發出無限能量,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歌,埃文-貝爾聽過很多次,算是比較熟悉了。
音樂再次從音響里流淌了出來,該怎麼說呢,現在這個版本的「堅持不懈」感覺編曲還是不夠完整,整個銜接方面還是太過青澀,沒有上一輩子聽到的那種感覺,那種遊刃有餘的輕鬆感和爆發十足的緊繃感相互衝突所形成的烙印。
埃文-貝爾把整首歌聽完之後,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因為這首歌的旋律很複雜,雖然是以吉他作為基調,但是整個樂器的使用、旋律的編排,包括阿黛爾-阿德金斯對自己天賦嗓音的運用,都十分複雜。
「瑞安,你是什麼想法?」埃文-貝爾沒有直接開口,而是詢問瑞安-泰德的意見。
「我和布魯諾都覺得應該加入大提琴,你知道,用大提琴的渾厚把阿黛爾聲音的特質襯托出來,可是嘗試了好幾次,都覺得效果不如預期,整個感覺厚重有餘但是靈性不足。」瑞安-泰德也沒有推辭,直接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關於阿黛爾-阿德金斯這首歌如此複雜的編曲問題,凱蒂-佩里還在學習中,所以沒有發表意見,她此時也全神貫注地聽著大家的發言。
布魯諾-馬爾斯在旁邊補充到,「還有我覺得阿黛爾演唱的時候太用力了,我倒更希望看到她能夠用輕鬆的方式去演繹,用自己嗓音的共鳴和歌曲碰撞出火花,該怎麼說呢,」布魯諾-馬爾斯想了想,「以毒攻毒,製造出更加深刻的效果。但是阿黛爾和瑞安都不同意。」然後他還無奈地看了阿黛爾-阿德金斯一眼。
阿黛爾-阿德金斯對於布魯諾-馬爾斯「告狀」的行為表示無奈,露出了苦笑。
「可是,阿黛爾的演唱如果太過輕鬆,編曲的複雜度不會將她的嗓音掩蓋嗎?」凱蒂-佩里壯著膽子說出了自己的意見,說完之後,有些忐忑地看向了埃文-貝爾,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意見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埃文-貝爾沒有開口,布魯諾-馬爾斯就解釋到,「如果換做我們其他幾個人的話,估計都會有這種顧慮,但是阿黛爾的嗓音特質卻能夠把那種如同煙霧纏繞的錯雜感更加深層地表現出來。另外,要麼就是像埃文這樣,對旋律、對嗓音的演繹把握達到了一個巔峰,他的輕鬆會輕而易舉和節奏契合在一起,即使再複雜的編曲,都會被埃文所掌控,那麼歌曲的演繹反而會進入另外一種層次。」
凱蒂-佩里似懂非懂地聽著,卻沒有點頭,她只是知道一個模糊的概念,一個是嗓音,一個是控制力,但是如何執行,還是不太清楚。所以,她牢牢地把這個問題記了下來,打算在阿黛爾-阿德金斯演繹這首歌的過程里一一驗證,如果還有不懂,再詢問,就會有目的性多了。
埃文-貝爾細細地琢磨了一下,「我覺得布魯諾說得有道理。」布魯諾-馬爾斯立刻就對著阿黛爾-阿德金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此時此刻才可以看出,他肩頭上的包袱總算是鬆弛了一些,「不過編曲的方式還是需要改變一些,否則阿黛爾輕鬆的演繹也突出不了這種反差感。」
埃文-貝爾皺著眉頭,雖然「堅持不懈」這首歌帶來的挑戰感十足,卻讓埃文-貝爾完全樂在其中。
瑞安-泰德聽到埃文-貝爾的講述,思索著說到,「那你覺得用鼓點的節奏變化,製造出旋律的漸變感,然後通過阿黛爾唱腔和技巧的控制,把這種感覺營造出來呢?這樣是不是會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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