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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夫-伍德、喬納斯-托圖茲和德茲-查坎三個人坐上了埃文-貝爾的車,剩餘的空間全部被他們一行人的行李所塞滿了。Google搜索埃文-貝爾沒有做太多的停留,揮別了剩餘八名成員,帶著北方克里樂隊的先頭部隊就朝洛杉磯開始進發。
「所以,你們在做的音樂是什麼樣的?」埃文-貝爾熱情地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他的語氣里充滿了好奇和興奮,這讓三名成員都露出了興致盎然的神情,「你應該沒有聽過我們的音樂吧?」
埃文-貝爾也沒有不懂裝懂,爽快地說到,「我對印第安音樂的確沒有什麼研究,不如,你們現場就秀一段?」埃文-貝爾對於印第安歌舞音樂最清晰的印象,其實就是節慶日,圍繞著篝火,只需要一把打擊鼓、一點節奏,所有人都可以合著節奏高歌,即使只是利用單純的擬音詞都可以把旋律變化多端的情緒清晰地表達出來,那種源源不斷的能量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地喚起身體裡沉睡的歡樂因子。
史蒂夫-伍德看著埃文-貝爾臉上的認真,沒有戲謔沒有調侃沒有鄙視,與一般人不同,埃文-貝爾臉上興奮和煦的笑容清楚地傳遞著他對於北方克里音樂的興趣,這不是故意客套可以裝出來的,那種真誠而濃郁的求知慾可以清晰地感覺出埃文-貝爾對音樂的熱愛。埃文-貝爾僅僅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而且對於印第安文化沒有任何的涉獵,卻能夠對於民族的音樂如此感興趣,這實在很難得。
「為什麼不呢?」音樂其實就是共通的,流行音樂、古典音樂、民族音樂,都是來自於人們情緒與旋律的結合,都是一種藝術表現手段。通過音樂,年齡、文化、語言、性別等都不會成為問題,那一個個樂符可以輕而易舉地把所有人都連通起來。
史蒂夫-伍德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口就答應了埃文-貝爾的請求,他轉頭和後面的夥伴喬納斯-托圖茲、德茲-查坎說到,「『自由飛翔』,如何?」
完之後。史蒂夫-伍德就開始用雙手擊打著副駕駛座前面的擋板,當手掌和擋板接觸在一起時發出了並不清脆的悶響,但是史蒂夫-伍德的手掌卻輕巧靈活地在上下紛飛著,用力道的輕重、接觸部位的變化,使得整個節奏演變出讓人嘖嘖稱奇的感覺來。
埃文-貝爾不由就往旁邊看了一眼,但是由於他正在開車,也只是飛快地瞥了一下。看到了史蒂夫-伍德臉上那輕快卻不失專注的神情,心中暗暗感嘆,這才是真正的音樂人才,即使手邊沒有樂器,只需要有一雙手、一顆心,就可以利用周邊任何的物件製造出音樂,這種最為淳樸的音樂,也許不是最為動聽的。但是融合在旋律之中那種來自於心底的情感,卻是最為動人的。
坐在后座的德茲-查坎就開始張口念叨起來,從後視鏡里可以看到。德茲-查坎的嘴巴十分放鬆,自如地利用聲帶的振動和呼吸的變化傳遞出簡單的「啊」、「哦」、「嗚」等擬聲詞,然後融合到史蒂夫-伍德的節奏之中,一闋來自於靈魂的旋律就在車廂里瀰漫了開來。
忽的,一聲沉悶的重響穿插進來,埃文-貝爾被嚇了一跳,從後視鏡看過去,就看到了喬納斯-托圖茲右手還放在車窗玻璃上,左手的位置則看不清楚,不過應該是他的大腿。埃文-貝爾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喬納斯-托圖茲的兩隻手,利用手掌和不同物件的接觸發出聲響音質的不同,穿插在史蒂夫-伍德的主節奏之中,來製造出整個節奏的多樣性,使得整個曲子立刻就變得豐富起來。
這真的是太神奇了,僅僅是三個人。手中沒有任何樂器,就依靠車廂的環境,一首動人的音樂就這樣誕生了。更重要的是,這真的是一首再優秀不過的歌曲了,讓人心底不由自主就開始蠢蠢欲動起來,那種血液和肌肉都隱隱地跟隨著拍子打節奏的感覺,十分神奇,還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一陣陣酥麻感從腳底一波接著一波地朝腦袋傳遞,一個冷顫,再接著一個冷顫,嘴角的弧度根本無須大腦控制,就這樣勾勒了起來。
「自由飛翔」,正如這首歌的名字一般,整個旋律輕快之中帶著一絲愜意,埃文-貝爾這兩天因為史蒂夫-陳腦瘤事情而產生的低落、還有大清早起來一路飛馳的疲倦,悄然之間就彷佛抽絲剝繭一般,在那滄桑而動人的嗓音之中一點一點消融。
埃文-貝爾也很想加入這樣的演奏之後,但是他不能,他手掌隨便亂拍的話,估計方向盤就要遭殃了,而腳底的油門和剎車更是由不得他任性而為,但是對於音樂的熱愛卻沒有辦法阻止埃文-貝爾的融入。
埃文-貝爾根本不需要表現出來,他就能夠清晰地感受著血液奔騰的快慢,正隨著史蒂夫-伍德的節奏在變化,那種從丹田油然而生的暢快感,衝破喉嚨的束縛,就加入了德茲-查坎的演唱之中。
這是一種最原始最自然的吟唱,沒有任何樂器的加入,僅僅只是鼓點節奏,採用了世界上最原始的樂器——人的嗓音,將曲子演繹出來。埃文-貝爾本身就對於音樂十分敏感,天才之名可不是隨便叫叫而已的,此時聽著德茲-查坎的演唱,埃文-貝爾從一開始不由自主地跟著哼唱,很快就能夠掌握整個節奏的變化了。不過,由於埃文-貝爾和史蒂夫-伍德的默契還是不夠,對於曲子節奏的變化也不夠了解,錯過拍子的事情還是無法避免。
埃文-貝爾忽的就感受到來自肩膀的節奏,是德茲-查坎正在拍打著自己的肩膀,用那一個個輕輕的拍打引導著埃文-貝爾嗓音的節奏。埃文-貝爾嘴角的笑容不由就擴大起來,甚至就連腦袋都興奮地開始打著節拍。
史蒂夫-伍德、德茲-查坎、喬納斯-托圖茲看著興奮異常的埃文-貝爾,也都興奮了起來。懷抱著對音樂無限熱情的人們,當遇到知音時,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地調動起體內所有的熱情,然後一起狂歡。北方克里樂隊僅僅是為了參加格萊美頒獎典禮,就可以不遠千里地趕來洛杉磯,這股子對音樂最純真的熱情,此時在車子裡和埃文-貝爾發生了碰撞,然後就撞擊出了最美好的火花。
一曲完畢之後,史蒂夫-伍德回頭喊了一句,「『生活必須繼續』」,雖然只是吶喊了一個歌名,但是他嗓音里的興奮卻清晰地傳達了出來,即使埃文-貝爾專注於開車,只是下意識跟著歌唱,都可以感覺到車廂里在節節攀升的火熱。
迎面的風夾雜著陽光的味道在車廂里穿梭,整個車廂里都充滿了午後懶洋洋的陽光,這輛布滿灰塵的suv就好像時童話里的擬人化小車一般,一蹦一跳地朝著洛杉磯邁開腳步,雀躍地一路疾馳而過。風兒將車子裡被熱情和喜悅包裹著的旋律灑滿一地,在柏油公路上鋪陳了一條由樂符澆灌而成的五線譜,一路朝著洛杉磯前行。
音樂的確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她可以輕而易舉地讓人們融入在那一個個樂符里為之沉醉瘋狂。
有著音樂的陪伴,這一路狂奔的時間就顯得十分迅速了,似乎上一刻埃文-貝爾還在公路邊剛剛遇到北方克里樂隊,下一刻他們就抵達了洛杉磯。埃文-貝爾剛才和泰迪-貝爾通過電話了,前去接北方克里樂隊剩下成員的車子已經和成員們匯合了,倒比埃文-貝爾他們回來的速度還快了一些,現在其餘成員也正朝著旅館的方向飛馳而來。
埃文-貝爾幫忙史蒂夫-伍德三人把行李一一搬了下來,北方克里樂隊的成員們都是因為熱愛音樂才堅持在製作音樂的,事實上他們的專輯銷量是不足以掙大錢的,音樂是他們的副業,他們本身都是有主要工作在身的。所以,他們趕來洛杉磯參加格萊美,自然也住不起好的酒店,只是在一間汽車旅館預訂了六個房間。
看著德茲-查坎、喬納斯-托圖茲像螞蟻搬家一般把行李往樓上扛,埃文-貝爾看著留下來準備再次對埃文-貝爾表示感謝的史蒂夫-伍德,「史蒂夫,你們一會怎麼過去斯台普斯球場,有準備嗎?」
「我們是打算叫計程車過去的。」以他們的經濟條件,可負擔不起租賃豪華轎車的錢,而且他們前來參加頒獎典禮是沒有任何贊助商的,一切完全自助。史蒂夫-伍德說完之後,倒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很爽朗地笑了笑。
埃文-貝爾更不會覺得意外了,「我以前就是打計程車過去參加頒獎典禮的。」這是事實。史蒂夫-伍德聽到這句話,不由就哈哈大笑起來。
埃文-貝爾想了想,「這樣吧,說不定在租賃車子的事情上我能夠幫助你們一些,我這次租賃的加長林肯應該可以把我們所有人都容下。要不,我們一起出席頒獎典禮如何?」其實這只是舉手之勞,算不上什麼,反正加長林肯那麼多空間,空著也是空著,帶著朋友一起出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不過,晚禮服你們必須自己準備了,我想這方面我還是沒有辦法的。」
史蒂夫-伍德看著埃文-貝爾臉上真誠的笑容,哈哈地笑了起來,「能夠搭一個便車,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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