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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八日的紐約華盛頓廣場,在喧鬧之中迎來了夏末的最後一縷晨曦,才剛剛過五點,天際邊隱隱約約的蒙蒙亮光,將濃墨般的天空渲染成為深深的藏青色,搭配紐約大街小巷燈火通明的路燈,卻將哥譚鎮襯托得越發安靜起來。Google搜索
這個時間點,正是整個城市最安靜的時候,結束夜生活的蝙蝠們剛剛歸巢,在城市的角落裡尋找到了落腳點;即將開始一天新生活的上班族們還未出門,城市每一個方格子裡一點點燈火正在陸續點亮;零零散散的計程車在街道的停車處進行著交接班的工作,清掃大街的工人們在空曠的道路上將一夜的狼藉都收納到垃圾箱裡,折騰了一夜的路燈此時也晃晃悠悠地變得朦朧起來。
即使是華盛頓廣場,喧鬧了一夜的興奮都已經沉澱了下來,瞪圓了的眼珠子已經開始撐不住,不由耷拉了下來,他們必須為今天即將到來的經典時刻積蓄力量才行。整個廣場都被一層淡淡的倦意所籠罩著,黎明前的寧靜,讓空氣中所有的熱鬧都開始緩緩下沉。可是,還沒有等熱鬧完全沉澱,一群人又再次把華盛頓廣場的寧靜打破了,就彷佛天際邊緩緩穿透出來的陽光降臨大地一般,把隱藏在藏青色天幕之下的華盛頓廣場重新喚醒了。
安德森-漢森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舞台搭建工作人員,他今天接到的任務就是。在華盛頓廣場搭建一個長十五碼寬七碼的舞台,這項工作對於他們團隊來說,實在是再簡單不過了。前後半個小時就足夠了,如果再加上把音響、燈光等設備都安裝完畢,一個小時封頂。唯一讓人鬱悶的就是。這項工作必須在上午七點之前完成,九月份的清晨已經開始寒冷了,溫暖的被窩實在是太有誘惑力了。
可是當安德森-漢森五點多一點抵達華盛頓廣場時,這才猛然發現,事情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困難。因為華盛頓廣場之上被無數個帳篷占滿了,就連在其中找出一條羊腸小道都實屬不容易,更何況要找出一片空間搭建舞台,這實在是太糟糕了。
隨行而來的華納唱片音樂部門副總經理克萊爾-戴斯卻彷佛對如此情況早就有所預料了。他指揮著手下工作人員開始一一叫醒廣場上睡著的人們,讓大家把帳篷收起來,然後清理出一片空地,成為舞台搭建的所在。
工作人員喚醒人群,醒來的人群接著幫忙喚醒周圍的其他陌生人,如此波及開來,僅僅不到二十分鐘。整個廣場三分之二的人都醒了,大家都開始興奮地嘰嘰喳喳對談了起來,手裡拆帳篷、收被子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雖然等整個廣場清理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但很快就有一小片空氣清理了出來,讓舞台搭建團隊可以開始工作了。
看著周圍陌生人臉上洋溢的興奮和期待。安德森-漢森顯得不是很理解,嘟囔著說到「不就是一個歌手嘛,有什麼好如此開心的,居然還在這裡睡覺了,真是大驚小怪。」
安德森-漢森是一個六英尺三的大漢,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和牛仔背帶褲,一頭風情萬種的金色長髮並沒有損失他的男性魅力,倒是帶著一種硬核搖滾的狂暴感。所以,即使他壓低了聲音嘟囔,身邊還是有不少夥伴聽到了。旁邊一個穿著藍色工裝褲的男人就笑呵呵地說到「安德森,你不知道今天舞台上要登台的人是誰吧?」
安德森-漢森回頭看了一下夥伴,說話的是泰勒-基恩,他們這個舞台搭建團隊的管理副手,一個性格十分開朗的德克薩斯男人。安德森-漢森搖了搖頭,然後接著忙手裡的工作「我是不知道,但這很重要嗎?我只知道,這些在廣場上通宵等候的人都是傻子,為了一個偶像歌手在這裡浪費生命浪費時間,切……」後面的話不用說,那嗤之以鼻的鄙視就鮮明地張揚了出來。
泰勒-基恩卻也不介意,只是笑呵呵地接著說到「這就是追求的不同,也許你追求的是酒吧里鋼管女郎的豐胸翹臀,亦或者是老漢克贈送你一升的小麥黑啤。但是人家追求的是精神上的享受。」
安德森-漢森豪爽地大笑了起來「狗屎的精神享受,再享受,能比珍妮那三十六e的胸前肉彈摸起來舒服嗎?」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胯部「這才叫做真正的享受。」旁邊的大漢們全部都哈哈大笑起來。
泰勒-基恩也笑了,他們除了每天的辛苦工作之外,晚上能夠在酒吧享受一番,就是小日子裡最幸福的時刻了,精神享受這種高級奢侈品的確不是他們的取向。不過即使是他們,也是熱愛音樂的,聽聽勁爆的搖滾、優雅的藍調、愜意的鄉村、粗野的黑人說唱,也是一種享受。
「安德森,等你能夠明白這些人的精神享受時,你就不用在隊裡幹活了,早就腰纏萬貫到上東區去享受了。」泰勒-基恩的一句話讓大家再次放聲大笑起來,這是絕對的事實。「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去youtube上看看什麼叫做『第五大奇觀」你對於華盛頓廣場這場景就不會震驚了。」
「今天要在這裡表演的可是埃文-貝爾,全美國幾乎每一個大城市裡,都有無數的人在等待著他新專輯的發布,更有多少人為了親自來到華盛頓廣場聆聽他的演唱,而不惜千里迢迢趕過來紐約。」泰勒-基恩對這方面的了解顯然要多了許多,隨口解釋起來就是一套一套的「當初埃文-貝爾發行『天光(iridescent)』這首歌的時候,在華盛頓廣場就號召了五千多人,更有許多人被感動到流淚。今天埃文又再次在這裡發行新歌,如果不早點過來,不要說擠進來了,估計在外圍找一個位置都困難的不得了。你看看周圍的情況就知道了。」
安德森-漢森停下了手裡的工作,回頭看了看四周廣場上的情形,目前視線內就可以看到兩千多人了,他們這才抵達這裡工作不到十五分鐘,周圍的人數居然足足增長了一倍,親眼所見的情況讓他不由咋舌「這麼多人就為了來聽一個埃文-貝爾唱歌?這也太荒謬了吧?」安德森-漢森就是一個粗人,音樂、電影這種精神享受對於他來說實在太高級,不值一提,反而是低俗的東西更合他的胃口。所以「埃文-貝爾」這個名字他是知道的,但卻沒有太多實際意義。
「如果你懂得欣賞,那才叫奇怪了。」泰勒-基恩笑呵呵地說到,他雖然不為埃文-貝爾而瘋狂,但對於埃文-貝爾的音樂確實是十分喜歡,因為他的音樂總是能夠唱到他的心底去,唱出他內心的感受。這份感動,確實是不分階層不分年齡不分文化,都能夠感受到。
安德森-漢森卻不樂意了,回頭對著泰勒-基恩叫囂到「我也懂得欣賞音樂的好不好,我覺得披頭士的音樂就挺好。」這大老粗的反抗讓大家都嗤笑了起來,安德森-漢森急切地說到「我是說真的,我聽披頭士的那首『昨日(yesterday)』就哭了。」
旁邊一個調侃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是因為你在床上的表現讓珍妮失望了,你才哭的吧。」頓時又是一陣鬨笑。
安德森-漢森一臉的惱怒,對著泰勒-基恩嚷嚷到「你說很多人被埃文感動到流淚是真的還是假的?就我看,那都是報紙故意奉承的吧,肯定是假的。如果說一會埃文的歌能夠感動到我流淚,我就去親他的這裡。」安德森-漢森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旁邊的嬉笑聲再次響了起來「你想親,人家還不願意呢。再說了,你除了珍妮不願意和你出去過夜之外,什麼時候流過眼淚了?」
「還有上次右手被鐵錘砸到的時候。」又一個聲音插了進來,讓一群人都哄堂大笑。
泰勒-基恩看大家都聊開了,連忙制止「不要再聊天了,快幹活,否則要被罵了。安德森,你就安分一點,你本來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不是,動作加快起來。」
安德森-漢森看到自己的「音樂品味」被鄙視了,滿肚子的窩火,但工作還在忙,又不得不把抱怨咽了下來,但是心中對埃文-貝爾的埋怨也是越發嚴重起來,悶悶地咒罵到「這該死的小白臉。」
可是回頭看了一眼,整個華盛頓廣場已經熱鬧地像是世界博覽會,放眼望去,至少有三千人以上,而且廣場外面的人潮還在不斷湧來,人群一點一點朝著舞台的方向壓縮進來,那種空間逐漸縮小的壓迫感讓安德森-漢森不由瞠目結舌。
不管安德森-漢森對埃文-貝爾是否滿意,但事實就是,當朝陽完全籠罩住紐約的時候,華盛頓廣場已經水泄不通了。從上往下俯瞰,至少有六千人把整個廣場都圍堵住了,而四周紐約大學的宿舍和其他建築的窗口,也全部被人群所占據,圍繞著華盛頓廣場,所有可以站人的空間,全部都被圍堵住了,只留下一條縫隙大小的道路是留給埃文-貝爾進場使用的,這人山人海的盛況,將「洛杉磯第五大奇觀」推向了一個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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