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9 震驚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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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繹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這個角色,對於埃文-貝爾來說,是一次挑戰,但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務。Google搜索埃文-貝爾對於角色內心的理解,對於表情、動作、心態的把握,淋漓盡致地發揮了出來,角色身上的憂鬱、懵懂、專注、膽怯等各種情緒,都被埃文-貝爾處理得十分清晰生動。一切表演行雲流水,派屈克-聚斯金德筆下的「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就這樣完全地降臨到了埃文-貝爾的身上。

  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這個角色讓埃文-貝爾熱血沸騰,主要是因為角色對於味道的偏執,因為自身沒有味道而被人們忽略——在沒有味道的情況下,人們很難發現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的存在,角色對於世界跌跌撞撞的探索,全部都是在內心完成的。不同於「致命身份」人格分裂的學科,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身上心理學的範疇更多也更細。研究一個連環殺手的心理,這對於任何一個心理學家——特別是犯罪心理學家來說,都是一門龐大的課題。要知道,犯罪心理學就是一門學科,埃文-貝爾大學修了兩個學期的課,結果在寫畢業論文時,依舊需要大量查閱資料。所以,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是埃文-貝爾將自己心理學領域興趣淋漓盡致發揮的一次機會。

  埃文-貝爾十分熱衷於揣摩這個角色,揣摩他的生活、他的環境、他的狀態對於他的心態、舉動、意識的多方面影響,這就好像在寫一篇論文的感覺。埃文-貝爾樂此不疲。

  所以,在片場,達斯汀-霍夫曼、艾倫-克里曼、伯納德-艾辛格等人就經常可以看到,埃文-貝爾表演結束之後,坐在監視器前面觀察自己的表演,然後自言自語地批判自己、分析自己,重新尋求更加合適的方式去呈現。要不是泰迪-貝爾再三保證,埃文-貝爾不會精神分裂,伯納德-艾辛格都要考慮是否應該請一個心理醫生過來了。

  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埃文-貝爾呈現出來的表演,讓達斯汀-霍夫曼、艾倫-克里曼這樣的老戲骨都感嘆,那甚至不能算是表演,因為沒有任何表演的痕跡,沒有任何雕琢的跡象,彷佛眼前這個人就是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他的一舉一動就應該如此。

  結束了「斷背山」的拍攝之後,埃文-貝爾已經有近十個月沒有感受到演戲的這種挑戰快感了,傑克-斯派洛船長已經駕輕就熟,無法再激發埃文-貝爾的腎上腺素了。而幸運的是,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這個角色又再次讓埃文-貝爾愛上了表演。

  表演方面的一馬平川,也使得埃文-貝爾能夠在導演的位置上有更多的時間進行思考。導演的位置和演員完全不同,雖然埃文-貝爾以前就知道這一點,但是這次卻不一樣,上一刻埃文-貝爾還是演員在鏡頭面前進行表演,下一刻他就必須坐在監視器面前用一個客觀的視角去看待自己的表演,而且還要觀察整個場景、畫面、角度、光線的配合,鏡頭的走動軌跡、上一場戲和下一場戲的連接轉場。這是兩個十分不同的領域,埃文-貝爾必須在不同的角色上完成轉換。

  在剛開始拍攝的第一個星期,埃文-貝爾著實有些手忙腳亂,還好,有伯納德-艾辛格的幫助,達斯汀-霍夫曼和艾倫-克里曼也幫了不少忙,讓埃文-貝爾總算是在新的位置上逐漸適應了下來。但是要尋求導演和演員兩個不同位置之間的平衡,依舊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埃文-貝爾很努力在適應自己的新角色。

  「香水」的拍攝幾乎耗盡了埃文-貝爾所有的精力,他甚至連晚飯吃的是什麼都沒有精力去觀察了。還好,泰迪-貝爾總算是從繁忙的工作中脫身出來,否則埃文-貝爾能否堅持下來還真是一個未知數。

  第一次同時擔任製片、導演、演員,就遇到了一個如此龐大的劇組,就遇到了一個如此高難的的劇本,就遇到了歐美合作的作品,埃文-貝爾也不知道該說是幸運還是倒霉。

  跌跌撞撞地從七月底走到了八月份,夏天的尾巴已經搖搖晃晃地在眼前越來越遠,而「香水」的拍攝也進入了埃文-貝爾的節奏。

  埃文-貝爾此時站在一個小廣場的正中央,這是一個可以容納一千人的城市廣場,四周被居民房所包圍,土黃色的泥土房屋構造,古典主義的建築風格,透露出十八世紀的風味。廣場的正中間是一個一人高的六邊形台子,正北方有一個搭建好的舞台。

  埃文-貝爾穿著一套湖藍色的巴洛克風格貴族服飾。衣服由阿比、貝斯特、克尤羅特三件套樣式組成。所謂阿比就是外套,收腰,下擺向外張,稱波浪狀,為了使臀部向外張,在衣擺里加進馬尾襯和硬麻布。前門襟則是一排金絲線排列的扣子,扣子上嵌入了豐富的圖案,湖藍色的布料柔軟而舒適,在平民都身著白色、米色、藕色、灰色、藍黑色這樣陰鬱的色調之中,格外顯眼。

  貝斯特是指裡面的襯衣,毛織物的用料搭配上金鞭子的刺繡,袖扣裝飾有細布做的非編褶飾,從阿比的袖扣露出來。而下半身的克尤羅特則是褲子或者綁腿,斜絲剪裁做的謹慎綁腿,將腿部肌肉勾勒地一清二楚,不用系褲帶,也不用吊褲帶,同樣湖藍色的緞子,彰顯低調的華麗。

  雖然這套衣服很是華麗,但埃文-貝爾穿在身上卻熱得不行,現在還是盛夏的八月,雖然今天是一個多雲天氣,但依舊悶得不行。左手拿著小風扇對著臉在吹風,右手拿著對講機,還是在忙工作。「十八號機位,光線和角度怎麼樣?」

  「沒問題,不過我這裡可以看到二十六號機位,那裡位置需要調整一下。」對講機里穿出聲音來。

  「二十六號?」埃文-貝爾回頭看了一下,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了攝像機,站在正中間,視野很是開闊,埃文-貝爾對著對講機接著說到,「二十六號機位,往你右手邊移動兩步,光線怎麼樣,會不會反光?」

  「有一點曝光。」對講機里傳來的回答很快。

  埃文-貝爾沉吟了一下,抬頭看了看今天頭頂上稀疏的陽光,對著對講機說到,「你調整一下位置,看看哪裡比較合適。」說完,他就盯著二十六號攝像機,看到他左右略微調整了一下,最終又往右邊靠了兩步,這才算是定了下來。待對講機里傳來二十六號機位「完成」的聲音,埃文-貝爾對著對講機說到,「十八號機位,現在還有問題嗎?」也得到了確認之後,埃文-貝爾才跑下了小台子,直接朝監視器所在的位置去確認光線和角度的問題。

  今天這場戲是一場**的戲份,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謀殺少女製作香水之後,被逮捕,他對自己的罪行也供認不諱,教廷判決將處死他。整個格拉斯小城的居民都涌到了廣場來觀看這個兇手的末日。而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的絕世香水已經製作完成,他選擇在這個時刻來驗證香水的作用,為了證明他的存在感,也為了試驗香水的前調、中調、後調能否實現對人們的控制。於是,廣場上爆發了讓人吃驚的集體性交場面,所有人,包括教皇,都在香水的控制之下,不僅認為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不是兇手,而且還沉迷於香水後調對愛情對**的海洋中,徹底放縱了自己。

  這一場戲不僅宏大,而且震驚,還是電影的最**。同時,目睹了這一切的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幻想,他成功地利用香水控制了所有人。但是這一刻,他卻覺得這種勝利很可怕。因為他厭惡人們身上的臭味,他不僅沒有感覺到歡樂,也察覺不到滿足。另外,他也意識到,自己始終是沒有氣味的人,自己沒有辦法像眼前這些沉迷於**的人一樣受到香水的控制,他始終就是一個戴著面具的、根本不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的這種心理轉變,在此時此刻達到了巔峰,最終他意識到,證明自己的存在根本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沒有氣味,就意味著他永遠都不可能和別人一樣,他永遠只能用香水當自己的假面具,永遠只能是香水所代表的那個人,而不是他,不是他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所以他選擇了自我毀滅。

  所以,這場戲是群眾們被香水控制的壯觀場面,也是讓-巴蒂斯特-格雷諾耶內心完成最後轉變的時刻。毫不誇張地說,這是「香水」電影得到升華的一場戲,無論是外在還是內在。

  為了拍攝好這場戲,埃文-貝爾調動了三十台攝像機同時進行拍攝,全場有六百名群眾演員,一百五十名巴塞隆納舞團的舞蹈演員,還有八十名劇組的工作人員協助拍攝,這是「香水」開拍以來最宏大的場面,也是埃文-貝爾成為導演以來最大的場面。如何將千人集體性交陷入迷亂的場面拍攝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之前已經連續彩排了兩天,今天投入正式拍攝,依舊是一個艱巨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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