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怎麼啦不願意呀
二站期間，這個倫敦交響樂團經營受到威脅，其中70%的成員均從軍入伍。1941年5月11日，樂團賴以生存的演出地女王大廳因空襲毀於一旦，就此停止了戰時的一切活動，直至二站結束後恢復演出，今天內在這裡演奏的樂手們都是對王室很尊敬的男兒。
看大家和瑪麗娜聊得差不多了，克里普斯才給大家介紹了真正的主角托尼老師。
聽到克里普斯說周啟仁就是最近非常火熱的「洞泬人」時，注意過《victory》作曲作者的人有些吃驚，這不是一般人能隨隨便便寫出來的。
克里普斯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托尼老師，你先吟唱一遍，我們再看看怎麼配合你.」
周啟仁故意皺著眉頭道：「說什麼呢，先按你們的節奏排練，我直接在中插入」
眾人也七嘴八舌的道：「洞泬人，你以為你真是那個無所不能的神了？」
環視了一圈，周啟仁微笑道：「再次聲明一下，你們是我花錢請來配樂的，什麼叫配樂，就是你們配合我，不願意配合的，慢走不不送，出門右轉。」
出門右轉？
按英國靠左行走的規則，這是要他們出門被車撞.
其他人還在滿臉疑惑的時候，一個聰明絕頂的人瞬間明白了周啟仁說的那個意思，他是個上過戰場的男人，脾氣一起來舉起手中的小提琴就往周啟仁的頭上砸去。
在電影慢動作的加持下，周啟仁一手就把飛過來的小提琴抓在手裡，瞥了一眼這個英年早禿的青年道：「怎麼啦，你不願意呀？」
「有錢了不起呀？」周啟仁的話引起了眾憤。
「我可是給了一萬鎊請你們過來配樂的，不是讓你們來搗亂的！」說著，周啟仁指著眼前的早禿青年道：「就給你們上一課，啥叫上下尊卑。以後遇上新客戶，別犯同樣的錯。你違約了，還故意傷人加威脅客戶，我的私人律師赫伯特霍爾曼大律師會聯繫你的！」
「轟——！」會議室里頓時亂成一團，「他可是首席小提琴手湯姆森啊！」
首席小提琴手在一個交響樂團里的地位最高，演奏水平也最高的小提琴手。凡有獨奏之類，均由首席小提琴演奏手擔任。
突然8個三十多歲的樂手也走出來：「野蠻人，我們也不要你的臭錢，看你一個人怎麼演奏」
「不想乾的，立刻走人！」
這個樂團質量先不說好不好，可這服務態度太差了，周啟仁把門外的亨利庫伯叫進來，讓他通知赫伯特霍爾曼大律師過來處理配樂交付驗收事宜。
陸續走了8個樂手，剩下的明顯是想留下來看熱鬧。
交響樂團能在一個星期內拿到一萬英鎊，已經算是很高的報酬了，都是中年人，還要養家活口，演練了幾天的報酬不能白丟了。
克里普斯皺著眉頭道：「托尼老師，你這樣會得罪所有的倫敦樂團的，以後沒人敢給你們配樂了。」
周啟仁擺手道：「之前的配樂，沒有你們，我還不是一樣做出來了，他們要走就走吧。」
畢竟是試水作，投資不多，《這個男人來自地球》的配樂都周啟仁和眾弟子用租來的樂器簡單拼湊起來的。
克里普斯心疼道：「所以，那麼好的一個曲子被你那個嗩吶聲糟蹋了呀！」
「現在重新認識一下，我是鳳凰公司的老闆，大家都叫我托尼老師，們可以叫我托尼老闆。我花了這麼多錢請你們過來不是過來聽你們嘲諷找歧視的。聽說你們是全大英最優秀的樂團，但今天看來，也不過如此。」
「托尼老師，你這是想幹什麼？」EMI公司錄音經理沃達.雷格走過來勸道，「我們都演練很久了，這樣放棄了多可惜啊。」
周啟仁繼續道：「不瞞你們，我的配樂只能我做主，你們和勞倫斯奧利弗合作的那一套，不適合我。」
費雯麗幫忙創立的鳳凰電影公司，包括合作的演員和配樂團隊，還是繼承勞倫斯奧利弗以前的制度。
有嚴重強迫症的周啟仁很不習慣別人留下的痕跡.
「那好吧。」克里普斯聳聳肩，無奈笑道，「我們先預演一遍，托尼周老師，麻煩你幫忙指出指出其中的不足，稍後我們再把缺少的樂手加上。」
伸手不打笑臉人，周啟仁再也沒糾結，很快排練開始.
「大軍將至，兵臨城下」
「鼓聲起，全員備戰.」
「勝利女神聲起，眾將鼓舞，吶喊宣誓，逝死衛國」
「與敵軍血戰，眾軍英勇，殺敵千里.」
「勝利女神聲起，敵軍大敗，眾將慶功.」
周啟仁一邊用腳踏敲打定音鼓，一邊拉著小提琴，當他嘴裡的吟唱一出，直擊在場每一個人的靈魂.
這些上過戰場的樂手們整個身體都麻了，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澎湃激揚的史詩級神曲在大廳中蕩漾著，所有人瞬間有種回到戰場奮勇殺敵的衝動
自彈自唱自敲自嗨？！
周啟仁一心三用的搔懆作瞬間征服了吃瓜群眾瑪麗娜，聽完這五分鐘多點樂曲，身體微微一顫，她也被這個神秘的「洞泬人」迷倒。
此時此刻，身穿大黑袍的大黑人不再是那個粗魯的野蠻人，他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神明。就算是粗魯，也是粗的神明.
首次錄音結束沒多久，周啟仁、瑪麗娜就和樂團首席指揮克里普斯、EMI錄音經理沃達.雷格兩人一同前去試聽臘膜母盤的首錄效果。
沃達.雷格吩咐工作人員將那張金屬母片颳了又刮，放在留聲機上唱了起來，可是這種聲音跟剛才的現場版有天壤之別。
早已習慣了前世高音質的立體聲，周啟仁忍不住吐槽起來，「我擦，沒有立體聲，還這麼這麼多雜音和炒豆聲？」
唱片刻刀將依照音樂的頻而向漆膠刻下唱片紋。刻完以後，漆膠要用溫和的清潔液加蒸餾水清洗紋間的塵埃與髒污，接著，漆膠將浸入氯化液體，然後給漆膠噴上一層銀化液體使膠片通電。隨後，把膠片再浸入硫酸鈉液體之中，將它電渡上一層厚厚的鈉，沉澱後的鈉，慢慢取出後會形成金屬主片，再印出金屬母片。
但此時的金屬母片紋中會有許多尖角，播放當然帶有炒豆聲。
錄音經理沃達.雷格一邊換上了沉重的唱針從頭到尾颳了幾遍使壁紋平坦，一邊耐心解析道：「托尼老師，我們這裡是英國最好的錄音室了，這是我們最近從哥倫比亞音樂公司引進的全世界最先進的密紋唱片錄製方法，至於你說的立體音，我們還未聽說出現.」
「正因為你們有米國最新的LP技術，所以我選擇你們EMI公司啊，如果你們的產品不過關，我們還不如直接和米國的哥倫比亞音樂公司合作。」周啟仁突然想起立體聲的LP還要再過五六年才會面世。
唱片壓制工藝有兩種：一是壓紋法，將已壓制定形的塑料薄片加溫軟化，送入模板下施壓定型。此壓制工藝大多用於薄膜唱片的生產，薄膜唱片的確非常薄，記錄訊號品質不高，多用於語音和一些要求不高的流行歌曲使用，價格很便宜。在高保真時代的前世薄膜唱片早已消聲若跡。第二是塑紋法，把已熱熔的乙烯基注於母模腔內再施加壓力定型，這是EMI從米國哥倫比亞音樂公司引進的密紋唱片壓制標準工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