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亂臣賊子

  來人道:「不知為何,東宮那邊看守之人突然全都轉為聽從了太子殿下的吩咐做事了,現在不許任何人靠近東宮……」

  榮貴妃聽到這裡,臉色變得十分慌亂:「怎麼還會有禁軍會聽太子殿下的?」

  說完有些氣急敗壞:「李承州,你是怎麼做事的,你……」

  話還沒有說完,此時已經臉色陰沉的李承州直接就是拔出來了手中的劍,直接就是凌厲的指向了她,帶著一絲殺氣:「榮貴妃,你是不是當真以為自己以後就是尊貴的太后,可以對本王頤指氣使,不把本王放在眼裡了?」

  榮貴妃看著那明晃晃的劍,嚇得本能的的退了一步:「李承州,你要做什麼?」

  李承州森冷無比,盯著她一字一句地道:「現在立馬滾回後宮,找到敏妃與七弟,若是找不到他們,本王就先殺了你。【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榮貴妃有些毛骨悚然:「你,你敢!!」

  李承州盯著她:「你大可以試試,本王敢不敢!」

  榮貴妃:「………」

  看著這樣子的李承州,她全身的寒氣從骨子裡面慎了出來,第一次開始生出來了一絲絲後悔,後悔跟他李承州合作。

  可此時卻也不敢做什麼,她真的害怕,害怕這李承州突然之間發瘋就殺了她。

  如此混亂的局面的時候,死了她一個貴妃,完全是有很多理由可以說服過去的,只要,只要他與平西王府的合作還在。

  這麼一想,身為一個聰明人的榮貴妃立馬扭過頭就往後宮跑過去,生怕是跑晚了,她就當真有可能會丟掉了性命在這裡。

  這一幕落到了池言卿的眼裡,她突然之間就笑了起來,笑聲十分的諷刺。

  這笑聲讓正準備離開的榮貴妃扭過頭來,看著池言卿那笑聲,徒然之間凌厲地道:「你這個賤人,你笑什麼?」

  池言卿止住了笑聲,側過頭來看向了榮貴妃道:「貴妃娘娘,聖上待你一直不薄,一直也是十分恩寵於你,臣女是真的很好奇,貴妃娘娘如今落得這個下場,可曾想到?」

  榮貴妃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李承州眼眸徒然一寒:「來人,帶榮貴妃回去後宮,幫她一起找敏妃和七皇子的下落!」

  「是!」

  榮貴妃還想再說什麼,可此時話到了嘴邊,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口來,只剩下了全身的毛骨悚然與不寒而慄。

  李承州這才是上前了一步,一把卡住了池言卿的脖子:「看樣子,你還是學不會管好你自己的這一張嘴啊!」

  池言卿被迫的抬起頭來盯著李承州,她卻是諷刺一笑:「李承州,你覺得,就這樣子,你還能搶得到這個天下嗎?」

  李承州眼眸此時透著幾分扭曲之色:「池言卿,你以為李承民控制住了整個東宮就能贏得了嗎,現在整個皇宮都在本王的控制之下,本王如何能得不到這個天下?」

  池言卿諷刺一笑:「是嗎?」

  話聲一落,便再一次聽到有人急匆匆的過來:「殿下,不,不好了,太子殿下帶著人正朝這這邊殺了過來了!」

  李承州這一次一把甩開了池言卿,扭過頭來不可思議地道:「怎麼可能?」

  「禁軍呢,沒有攔下來嗎?」

  來人道:「禁軍,禁軍如今,如今幾乎是一大半的人都投靠了太子殿下!」

  李承州面色一白,隨後勃然大怒:「這怎麼可能??」

  話剛剛說完,便聽到了一陣陣殺氣凌天的寒氣,各種叫殺之聲此起彼伏,要這個深夜裡,一步步的朝這邊逼近了過來。

  李承州立馬抬起頭來,只見陳啟山帶著他身邊的心腹,一步步的朝這邊後退著,在他們的面前,是手持著刀劍身上都是血,但步步緊逼過來的李承民。

  這一幕,讓李承州瞪大了眼睛,幾乎是不敢相信,直到是大軍逼進到了勤政殿的門前,兩軍這才是停下來,形成了對壘之勢。

  李承民上前了一步,看到了旁邊的池言卿,稍鬆了一口氣:「池姑娘,你沒事吧?」

  池言卿搖頭:「沒事!」

  李承民這才是放心,藍硯桉的未婚妻,千方百計的進了東宮,給他送來了藍硯桉給他安排的取勝之法,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如何跟藍硯桉交代?

  這一幕落到了李承州的眼裡,他終於是回過神來,凌厲地道:「大哥,你這是要做什麼,你想要造反嗎?」

  李承民徒然之間扭過頭來,看向了李承州,森冷無比:「孤乃是太子,大燕的儲君,孤需要造什麼反,孤還需造反嗎??」

  他字字鏗鏘有力,盯著他冷冷地道:「倒是你,李承州,你身為皇子,囚禁孤這個太子與東宮之中,你好大的膽子。」

  李承州臉色冰冷:「大哥對父皇下毒,至使父皇到現在昏迷不醒,臣弟奉父皇之命監國,大哥卻帶闖入,不是造反,又是要干做什麼?」

  李承民凌厲地道:「好一通顛倒是非黑白之言。」

  「孤對父皇下毒,你哪來的證據?」

  李承州冷笑了一聲:「父皇命臣弟監國,便是最好的證據!」

  李承民冷冷地道:「到底是父皇命你監國,還是你對父皇監國,然後假傳著父皇的旨意,說是要來替父皇監國??」

  李承州厲聲否認:「放肆。」

  「大哥還在這裡信口開河,意圖狡辯??」

  李承民神色一片冰冷:「到底是孤與你誰在信口開河,意圖狡辯,一切等父皇醒過來自然就是會知曉了。」

  李承州冷笑了一聲:「父皇被你下毒,早就昏迷不醒,你倒是會找理由。」

  李承民盯著他:「二弟就這麼不希望父皇醒過來?」

  李承州大怒:「你胡說八道!」

  李承民冷笑了一聲:「是不是胡說八道,孤見了父皇,自然是會知曉。」

  說完,厲聲地道:「還不速速退下。」

  李承州站在那裡,沒有半點退讓的樣子,相反一臉冷冷地道:「今天有我在,我倒是要看看誰敢闖入勤政殿裡面去打擾父皇的休息。」

  李承民也沒有廢話,大手一揮:「來人。」

  「誰敢阻止,格殺匆論。」

  李承州厲聲地道:「攔下他們,誰敢再上前一步,不必手下留情,格殺匆論。」

  李承民並沒有半點的後怕,手中掛著劍,一步步的帶著人往前,一副仿佛是豁出去一切的樣子,沒有半點的後怕。

  這模樣嚇得了李承民身邊的人皆是大變,一個個的手中持著刀劍,但也不敢動手,畢竟,這是當朝的太子殿下,誰敢承擔刺殺太子殿下的罪名?

  沒有一個人敢承受得起。

  李承州自然也是發現了,他勃然大怒:「攔在那裡,不許人再往前,不許人再往前。」

  可惜,李承民步步緊逼,沒有一一點要停下來的意思,顯然是今天非想要闖進來不可的樣子,這樣子讓李承州直接就是自己上前了一步,手中的劍直直的的指向了他:「李承民,你再往前一步試試看看,信不信本王就殺了你??」

  李承民冷笑了一聲,毫不懼怕,繼續往前。

  李承州自己心底也發慌,還沒有反應過來,徒然之間聽到了一聲嚎啕的大哭聲,幾個人皆是臉色一變,立馬扭過頭來。

  李承州看到來人的時候,心底大喜,立馬道:「李承民,你再敢往前一步,信不信我就殺了你的兒子與太子妃?」

  此時那哭聲正是李承民兒子安哥兒的,被帶過來的正是方知微與李世安,她抱著自己的兒子,被推著一步步的過來,看到李承民的時候,淚如雨下:「殿下……」

  李承民看到他們母子二人的時候,終於是停下來了腳步,臉色大變:「知微,安哥兒……」

  池言卿也是臉色大變:「方姐姐……」

  而李承民說完,就飛快的朝著她們母子二人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只是還沒有跑過去,很快,就被李承州的人給攔了下來,他立馬扭過頭來厲聲道:「李承州,你要做什麼?」

  李承州此時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命人把方知微與她的兒子帶了過來,盯著李承民道:「臣弟要做什麼,自然是大哥以下犯上,步步緊逼,逼得臣弟沒有辦法了!」

  李承民臉色鐵青,氣得渾身顫抖:「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何必牽連你大嫂與你侄兒?」

  李承州冷笑了一聲:「這不是大哥逼臣弟的嗎?」

  「臣弟奉命監國,又不敢對太子大哥怎麼樣,只能是勞煩了一下,請了一趟大嫂和侄兒過來這麼一趟了。」

  李承民終於是明白過來了,他咬著牙齒:「你想做什麼?」

  李承州倒也沒有廢話:「很簡單。」

  「用大哥一人的性命,換她們母子二人的性命。」

  「如何,臣弟算是公平吧??」

  話聲一落,方知微徒然之間抬起頭來:「你休想!」

  說完,她看向了李承民:「殿下,殿下,不必臣妾與安哥兒,只管做你的事情,只管去救聖上,不必管臣妾與安哥兒。」

  李承州冷笑了一聲:「大嫂倒是情深意重啊!」

  說完,透著幾分諷刺的笑意盯著李承民:「就是不知道了,我這大哥,配不配得上大嫂對她的如此情意深重了?」

  方知微明白這話中的意思,她看向了李承民:「殿下,不必管臣妾,你不要聽二殿下的,不必想臣妾與安哥,你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有本事,二殿下就殺了本宮與安哥兒。」

  李承州冷冷的盯著她:「大嫂,臣妾不敢對大哥這個太子動手,但是,你這個大嫂,還有安哥兒這個孩子想要動手,倒並不是並不去手!」

  方知微冷笑了一聲:「有本事你就動手啊!」

  李承州眼眸一下子就崩發著殺氣,那模樣讓池言卿臉色一變:「住手!」

  「李承州,你瘋了??」

  「你要搶皇位你就去搶,你對付一個女人跟一個孩子算什麼本事?」

  李承州譏諷一笑:「池言卿,你還是如此的天真。」

  「她可是當朝的太子妃,是整個大燕算是為數不多最尊貴的女人,她的兒子可是皇太孫,未來也是要繼承皇位之人,這樣兩個身份尊貴之人,可不算是普通人!」

  池言卿氣得渾身顫抖:「你卑鄙無恥。」

  李承州冷笑了一聲:「成大事者,不苟小節!」

  說完,再也沒有一絲絲的耐心,扭過頭來凌厲地道:「大哥,你到底是要你自己的性命,還是要你妻兒的性命,還是儘快選擇。」

  「臣弟可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李承民渾身顫抖:「你!!!」

  說完,看向了旁邊的方知微,耳朵裡面全都是兒子的嚎啕大哭的聲音,這一切的一切,讓他再也忍不住沒有辦法心狠下去,後退了一步。

  只是剛剛後退,方知微徒然之間厲聲道:「殿下,不可以後退!」

  李承民此時悲痛欲絕,他道:「知微,孤不可以看著你與安哥兒出事!」

  方知微咬著牙齒,手中拿出來了一把匕首,她抵著自己的脖子:「殿下,臣妾知道,殿下心慈手軟,但是殿下,眼下不是心慈手軟的時候。」

  「若臣妾與安哥兒是太子殿下的掣肘,那臣妾便萬死難辭其咎。」

  「今天,臣妾寧願死這亂臣賊子的手中,也不願意殿下受其制衡!」

  說完,她站了起來,抱著安哥兒徒然之間就直接朝李承州手中劍撞了過去,這冷不防的舉動嚇得所有的人尖叫了起來。

  池言卿一直是盯著她,看到了這一幕,更是尖聲一叫:「方姐姐……」

  李承民也徒然之間撲了過來:「知微…………」

  可是,他還沒有撲過來,就被人直接就給攔了了下來,氣得整個人尖叫了起來:「放開孤,你們這些畜生,放開孤。」

  李承州也被方知微這決絕的一幕給嚇得臉色一變,本能的扔下來了手中的劍,甚至是還下意識的伸手扶著,卻只見方知微手中的劍直接就刺了過來。

  他看到這一幕,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本能的手腳一抬,直接就是用力一揮,將她狠狠的踹到了旁邊,方知微連同著孩子直接就是踹倒在了台階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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