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他會死的

  第509章 他會死的

  於是她四處尋找了起來,一心想要找到藍硯桉的下落,可是卻忘記了,之前她也曾救過藍硯桉,藍硯桉早就清清楚楚的告訴過她,不可能會娶她的。【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可惜,她還是不死心。

  李朝陽來到了關押軍營當中犯了罪將士的牢房這邊,藉由著父親給她的令牌進去了其中,一個一個牢房裡面找著,並沒有發現任何藍硯桉的身影。

  身邊跟隨著他的將士看著她的舉動,百思不得其解,實在是忍不住好奇的就問了起來:「朝陽郡主,你這是在找什麼呢?」

  李朝陽不敢說她是來救藍硯桉的,只是揮了揮手:「你們不必管,去忙你們的便是。」

  將士:「………」

  想了想這是齊王爺最寵愛的女兒,索性也沒有管,就任由著她繼續找著,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只是李朝陽找遍了整個大牢,也沒有發現任何藍硯桉的身影。

  她臉色微微一變,人在哪裡?

  她像是想到什麼,立馬抓著旁邊的將士問:「軍營當中就只有這麼一處牢房嗎?」

  將士懵了一下:「沒有啊,還有一處。」

  李朝陽立馬問:「另外一處在哪裡?」

  將士沒有隱瞞:「就在元帥的大營旁邊的不遠處,那邊關押的都是重要的犯人,都是需要元帥親自審問的。」

  李朝陽眼前一亮,立馬站了起來:「我知道了!」

  隨後立馬就急匆匆的朝那邊過來,以藍硯桉的級別,肯定就也是被關押在這樣子的牢房裡面,必須得親自讓父親審問,所以她立馬過來了。

  只是這麼一折騰,天色都漸暗了下來,她悄悄的來到了這邊的牢房,只是到了這邊的牢房她才發現這邊的牢房看守真的是嚴格的許多。

  她剛想要進去,就被看守的將士直接就給攔住:「郡主殿下,此處乃是重點牢房,沒有元帥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去。」

  李朝陽瞬間柳眉一瞪,厲聲地道:「放肆,你們認得我是誰嗎?」

  將士道:「自然是認得。」

  「但元帥有令,沒有他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去。」

  李朝陽:「………」

  她咬著牙齒,拿出來她爹的令牌:「看到沒有,我爹的令牌,我可以進去吧,這令牌見到了,可是如同我爹親臨。」

  將士:「………」

  他們自然是知道見到這令牌,如同元帥親臨,可是……

  兩個人道:「郡主殿下,還是要元帥的命令。」

  李朝陽勃然大怒,手中的長鞭直接就是狠狠的毫不客氣的揮了出去:「放肆,你們這些狗奴才,也不看看你們的身份,竟然是連我也敢攔?」

  「滾!」

  這麼一打,兩個將士嚇了一大跳,本退的就後退了一步。

  李朝陽立馬就要進去,其中一個將士還想要攔,被另外一個將士直接就給攔了下來:「算了,那是元帥的女兒,手中又拿著元帥親臨的令牌,我們還是別攔了。」

  說完,壓抵了聲音道:「就算是你要攔,也攔不住。」

  另外一個將士自然也是反應地這來,知道他們的這位郡主是什麼樣子的脾氣,微微擰了擰眉頭,隨後咬了咬牙齒,自然也是不敢再阻止什麼。

  只是那一個將士想了想,說:「我去稟報一下。」

  畢竟出了什麼事情得罪不起。

  裡面關押的,可都是不服元帥不聽元帥的一些將領,若是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可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這麼一說,另外一個將士倒也沒有阻止。

  先把自己的摘出去再說!

  而此時李朝陽進來之後,也才發現這裡面關押的跟那邊關押的人確實是不同,有一些人她甚至是都認識,甚至有些都是下面的副將和校尉。

  她愣了一下,看著其中認識的一個副將,擰著眉頭:「你們怎麼會被關押在這裡?」

  她記得很清楚,這個似乎還是父親的心腹。

  裡面關押之人看到了李朝陽,行了一禮:「原來是朝陽郡主,朝陽郡主怎麼會來這裡?」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眼前一亮,「是不是元帥打算是回心轉意,不造反了?」

  造反?

  李朝陽身形一晃,差一點要跌倒在了地上:「你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裡面的將領看著她的時候愣了一下:「朝陽郡主還不知道嗎?」

  「元帥意圖想要謀反,顛覆整個朝綱,不顧邊關將士死活,末將等人便是因為反對元帥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這才是會被關押在這裡的。」

  李朝陽此時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蒼白,總算是明白這個牢房為何會看過如此嚴格了,原來都是反對父親的人,而且竟然是反對父親的這麼多的將士。

  天啊,父親要造反……

  不是,父親要造反她早就知道了,她早也有心理準備,只是沒有想到父親的手下竟然是有這麼多人反對的?

  她臉色蒼白,像是想到什麼,立馬又四處的找了起來:「那你們看到藍硯桉沒有?」

  將領一愣:「藍將軍?」

  「我們沒有見到他啊!」

  李朝陽臉色微微一變,沒有見到?

  隨後她四下看了一眼,這個牢房這麼大,她不死心的想要將每一個牢房都一一看了一眼,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聽到一個凌厲的聲音:「這個死丫頭,竟然還當真是在這裡?」

  「來人,把她給我抓過來。」

  李朝陽臉色一變,立馬就跑了起來,想要將每一個牢房都一一看一遍,看看裡面有沒有藍硯桉,立馬就飛快的跑了起來,並且大聲的叫了起來:「藍硯桉,藍硯桉,你在不在這裡,藍硯桉,藍硯桉,你說話啊……」

  齊王一聽到這裡,勃然大怒:「立馬把這個死丫頭抓過來,快,快!」

  「是!」

  很快,就有將士跑到了李朝陽的身邊,直接就是將她拖了出來,李朝陽還是掙扎不已:「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

  齊王上前了一步:「放開她!」

  說完,凌厲的盯著李朝陽:「你跑來這裡做什麼?」

  「叫什麼藍硯桉?」

  李朝陽卻是盯著他:「爹,你是不是把藍硯桉抓起來了?」

  「你說,你是不是抓起來了他?」

  齊王一愣,厲聲道:「放肆,你這個死丫頭,你怎麼跟你爹說話的,還是你到現在還沒有對藍硯桉死心?」

  「你是不是忘記了,他寧願死也不會娶你的?」

  李朝陽臉色一變,下意識的搖頭否認:「不不不,這一次不一樣的。」

  「這一次不一樣的,只要池言狠那個賤人死了,他一定會娶我的,他一定會願意娶我的,這一次他一定會娶我的。」

  齊王厲聲地道:「你這個死丫頭,到現在還如此天真?」

  他一把抓過來了她:「說,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朝陽看著自己的父親,打了一個顫抖,她下意識道:「我是來救藍硯桉的。」

  齊王愣了一下,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樣,盯著她不可思議地問:「你說什麼,你是來救誰的,你要來救誰?」

  李朝陽咬著牙齒:「藍硯桉。」

  齊王愣了好半天,勃然大怒:「藍硯桉不都是逃走了嗎?」

  「你跑來這裡救他做什麼??」

  說到這裡,他更是怒火衝天:「要不是你這個死丫頭,他壓根就不會逃走。」

  李朝陽卻是抓住了他:「爹,你是不是又把藍硯桉抓起來了?」

  「爹,你是不是又將他抓起來了?」

  「藍硯桉人呢,人呢,他人在哪裡?」

  齊王擰著眉頭,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放肆,我什麼時候又把他給抓起來了?」

  李朝陽卻是篤定地道:「你一定是又把他抓起來了,爹,你一定是又把藍硯桉給抓起來了,爹,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藍硯桉好不好?」

  「爹,我求求你,求你了……」

  跟著齊王一起過來的還有袁嶼安,看著李朝陽這模樣,他心思一怔,像是想到什麼,立馬看著李朝陽道:「朝陽郡主,你為何要說齊王又把藍硯桉給抓起來了?」

  李朝陽立馬道:「除了我爹,還有誰要抓他?」

  袁嶼安道:「齊王是要抓藍硯桉,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說?」

  李朝陽冷哼了一聲:「還不是因為你也在?」

  袁嶼安微眯著眸子:「什麼叫我也在?」

  他盯著李朝陽:「朝陽郡主,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藍硯桉並不在我們的手中,你剛剛為何會如此篤定的以為藍硯桉在我們手中?」

  齊王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盯著她道:「對啊。」

  「那藍硯桉並不在我們手中,你為何會如此篤定藍硯桉在我們手中?」

  李朝陽卻是擰著眉頭:「這怎麼可能?」

  「池言卿明明說是她親耳聽到的,她……」

  話還沒有說完,袁嶼安立馬抓住了她:「你說什麼,誰告訴你的?」

  李朝陽一愣,隨後勃然大怒的甩開了他:「放肆,你膽敢對本郡主無禮?」

  袁嶼安臉色鐵青:「王爺……」

  齊王也反應過來,顧不得其它,厲聲道:「你這個死丫頭,你是不是暈了頭了,還敢如此的膽大包天,還不快快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池姑娘怎麼會跟你說什麼?」

  袁嶼安盯著她:「你去見她了???」

  李朝陽本能的就不耐煩地道:「你怎麼跟本郡主說話的,你……」

  話還沒有說完,袁嶼安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朝陽郡主,你最好是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李朝陽勃然大怒:「袁嶼安,你竟然是敢對本郡主動手?」

  齊王臉色一變:「袁嶼安!」

  「放手!」

  袁嶼安盯著他:「齊王爺,你別壞了我們的大事!」

  「到時候,你們齊王府,可是要滿門抄斬的。」

  一句話,終於是把齊王直接就給嚇住了,他臉色變了變:「我知道,你放手,我來問她,保證會問清楚。」

  袁嶼安這才是鬆手,李朝陽卻是不管不顧的大鬧了了起來:「袁嶼安,你竟然是敢對我動手,我要殺了你,你……」

  話還沒有說完,這一次齊王忍無可忍,直接就是一巴掌抽了過來:「你鬧夠了沒有?」

  「啪」的一聲,一巴掌落到了李朝陽的臉上,李朝陽不可思議的呆在了那裡,整個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了起來,她側過頭來看著齊王:「爹,你竟然是為了袁嶼安打我?」

  齊王臉色冰冷無比:「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在這裡鬧?」

  「我的問話你當成了耳旁風了嗎?」

  「我說你為什麼會說藍硯桉在這裡,池言卿又說了了什麼?」

  他厲聲地:「說!」

  如此態度,終於是把李朝陽給嚇得呆在了那裡,好半天,她之才是下意識的開口,把池言卿告訴他的話,全都一一告訴了他。

  齊王一聽,愣在那裡,不可思議地道:「你這個死丫頭,你是不是蠢,那藍硯桉壓根就活不了太久,我還抓他費什麼勁,只要不讓他離開酒城,我就等著他死便是是了。」

  一句話,讓李朝陽臉色一變:「爹,你說什麼,藍硯桉他會死?」

  「你,你對藍硯桉做了什麼?」

  說完,她一把抓住了齊王的手臂,著急地道:「爹,你到底是對藍硯桉做了什麼,藍硯桉他到底是在哪裡?」

  齊王勃然大怒,一把推開了她:「你到現在還給我蠢的沒邊了,竟然還是一心惦記著他藍硯桉,怎麼,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讓齊王府死?」

  「你要知道,齊王府出事了,你也不可能會再有半點好日子過。」

  「別說是藍硯桉不可能會娶你,便是她池言卿,就能捏死你!」

  李朝陽被推倒在了地上,這些話落到了她的耳邊,她瞬間面色變得蒼白,是啊,她是齊王府的郡主,齊王府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她可不就死定了?

  她不想讓齊王府出事,可是她也不想讓藍硯桉出事啊!~

  正想著,袁嶼安上前了一步盯著她:「池言卿呢,她在哪裡?」

  李朝陽看著袁嶼安,本能的回答:「她,她就被關押在府里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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