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她何德何能

  第48章 她何德何能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她與二殿下所中的迷藥,是她自己放的??」

  「…………」

  各種聲音傳來,讓池南語這一次徹底的臉色變了變,慌了神,萬萬沒有想到她安排的人竟然是會被藍硯桉當場抓住。

  池言卿也沒有想到藍硯桉會如此給力,竟然直接就將人當場拿了,這下倉可當真就是鐵證如山了。

  如今聽著眾人的話,她譏諷一笑,也看向了池南語:「是啊,姐姐,你剛剛口口聲聲言下之意你與二殿下是被我或者是候爺所下藥陷害的,這藥又是怎麼回事??」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又道:「哦,倒是忘記告訴諸位了。」

  「剛剛有候府的丫環告訴我,說候爺在書房找我有事,要帶我過去,我就跟著一起過去了,走著走著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她所帶的方向壓根就不是往候爺所去的方向,所以便準備回來,不曾料想遇上了姐姐。」

  「姐姐說衣衫髒了,讓我陪著她一起去更換,我便跟隨著一起過去更換,在屋內姐姐更換衣衫的時候,我覺得左右有些無聊,便出來了。」

  話到這裡,她瓷白惹眼的小臉透著幾分寒氣:「可卻不曾料想再回來便聽到大家說起來我與二殿下在裡面偷情,如今二殿下與姐姐在裡面出來,又變成了我來算計的。」

  「這可真有意思極了。」

  眾人一聽,頓時變得十分安靜,眼神甚至是有幾分閃躲,畢竟她們都是跟著起鬨之人。

  倒是池南語,她聽完池言卿的話,手中的拳頭死死的緊握,眼眸再也難以遮掩的崩發著恨意,大聲道:「你,你胡說,你怎麼會知道候府的方向?」

  池言卿一聽,側過頭冷笑了一聲:「因為之前候爺給過我候府的圖紙啊。」

  「所以對於候府的布局,我當然知道!」

  哪怕沒有圖紙,經歷了一世,她對信陽候府布局也是十分了解的。

  池南語僵在那裡,萬萬沒有想到藍硯桉竟然是會將自己府上的圖紙給了她,這可是一個府上最重要最秘密的東西,豈能隨便給外人看?

  眾人也是詫異不已,早就聽聞藍硯桉十分喜歡池言卿這個未婚妻,無論她如何作死,他都不肯退婚,之前還以為只是傳言,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池言卿,何德何能???

  她憑什麼?

  嫉妒的情緒一起,便有人按奈不住,許如月更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了這樣,咬著牙齒地問:「可二殿下不是說,是她托著池南語約著二殿下過來這裡的嗎?」

  池言卿眉頭微擰,冷聲地道:「我從未曾拖她邀請過二殿下來此,倒是許小姐,剛剛還沒有打開門的時候,可是一直篤定裡面與二殿下私會之人是我。」

  「許小姐是如何如此篤定的?」

  許如月萬沒有想到會扯到她身上,一下子就慌了神:「這,這你與二殿下之事,眾所周知,我會這麼以為很正常嗎?」

  藍硯桉的聲音冰冷響起:「是嗎?」

  「剛剛可是你身邊的賤婢一直篤定認為是本候的未婚妻的,既然許小姐這麼為,那來人,把那賤婢脫下去審問!」

  「看看她究竟為何要這麼說??」

  許如月徒然之間抬頭:「信陽候,你憑什麼這麼做?」

  「那是我的丫環。」

  藍硯桉冷冷的抬頭:「就憑這裡是本候的府邸,你們膽敢在本候的府邸算計本候的未婚妻,今日之事,就別想善了!」

  許如月還想要說什麼,許大人「啪」的一巴掌抽到了她的臉上。

  「閉嘴!!」

  「你這個死丫頭,我問你,候爺和池五姑娘所說的是真是假,你為何會如此篤定裡面的人是池家五姑娘,還有你身邊的賤婢為何會做證??」

  許如月捂著自己的臉:「爹……」

  許大人凌厲的盯著她:「你再不如實道來,我就立馬著人把你送回鄉下老家,以後就當再也沒有你這個女兒。」

  許如月身子一軟,直接就攤到了地上,而此時有人拖著一個丫環打扮的人上前了一步,「常將軍,已經全招了。」

  常將軍,就是藍硯桉身邊的心腹,他揮手,來人上前了一步道:「候爺,奴才剛剛審問阿如的賤婢,她已經召了,是拿了池家三姑娘池南語的銀子,引池家五姑娘離開宴會之地,想要前往更衣之地的,但不料池家五姑娘熟悉候府地形,並沒有引誘成,是池家三姑娘來替她解的圍。」

  藍硯桉冷笑了一聲:「拉出去,送到邊境軍營為軍妓!」

  「是!」

  眾人一聽到這個懲罰,幾乎是毛骨悚然的後退了兩步,邊境軍營,本就是生不如死的地方,更何說是軍妓……

  那當真是連妓女都不如。

  許如月更是面色慘白,身邊的丫環更是瑟瑟發抖,只見藍硯桉側過頭來盯著她:「本候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許如月的丫環哪裡承受得住這樣的威壓,直接就是跪到地上連連磕頭地道:「是,是小姐,是小姐命奴婢盯著池家五姑娘的,奴婢,奴婢也真的是看到了。」

  說完,像是想到什麼,她又像是獻功一樣,忙道:「但,但確實是池家三姑娘引著池家五姑娘去的女賓客更衣處的。」

  「是池家三姑娘帶她去的,奴婢親眼所見啊,求候爺饒命啊!!」

  藍硯桉聽到這些回復之後,連一個眼神再也沒有給到了她,只是大手一揮,冷冷地道:「同樣送到邊境為軍妓!」

  丫環直接就是攤到了地上,想要哀求,可連話都說不出來,就直接被人像是托著死狗一樣的直接就給拖走了。

  許如月臉上更是白的如同一張紙一樣,不可思議的抬頭,只見藍硯桉看了過來:「現在,許小姐應該可以告訴本候,為何命自己的婢女盯著本候的未婚妻了??」

  許如月嘴唇顫抖著蠕動著,幾乎是不敢開口。

  許大人氣急,厲聲道:「你還不快說?」

  「是不是當真想要回莊子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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