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仇人不少
如今他堂握著暗衛司,仇人不比她的少,只是這剛剛一停職,便有人想要他的性命,這背後之人又是誰?
她擔心不已,卻什麼話也沒有說。【更新的章節最完整全面,無錯內容修復最及時,由於緩存原因推薦瀏覽器訪問官網】
他查出來能告訴她的,他一定會告訴她。
接下來的幾天, 果然是藍硯桉十分忙,她一連幾天都沒有見到他,轉眼,便是七月下旬的時候,也就是皇太孫的周歲宴。
周歲宴是由禮部辦的,所有的賓客都是太子太子妃親自定下為的,所有接到請貼的都一一來到了東宮這邊。
池錦之帶著妻女兒子也一道過來了, 連同池南情也跟著一起過來。
原本池南情不願意來, 被蘇向晚強拉著過來的, 這池慎北不願意成婚,男人能拖,但女子拖不得,若是一直拖,可能未必會遇上好的。
帶著池南情過來,也想借著皇太孫的周歲宴有沒有能看上眼的。
池南情沒有辦法,便一直是跟著池言卿一起陪在蘇向晚的身邊,池錦之到了東宮之後,便與其它的朝中大臣一起去拜見太子殿下了!
而女賓客直接就是帶到了皇太孫周歲宴的宴會廳這。
三個人剛剛落座下來,身邊就響起來了一個歡喜的聲音:「大伯母,四妹妹,五妹妹,你們可算是來了!」
池言卿側過頭來,只見她身邊旁邊所坐著的人,正巧就是池南語。
她微擰著眉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如今算是皇室中的人,應該坐的是對面李朝陽她們那邊才是。
池南語勾唇一笑:「五妹妹有所知, 所有給太子妃和皇太孫做衣服的繡坊的主人都在這邊, 我們江氏繡坊也其中,自然也是該做這邊了。」
池言卿:「…………」
難怪了。
她說這麼好與皇室其它人拉近距離的機會,她怎麼會錯過?
池南語依舊笑容十分溫和的樣子,看向了蘇向晚:「大伯母如今身子可好?」
蘇向晚眸色淡淡:「勞煩娘娘關心,如今身子骨都還不錯!」
池南語一笑:「看樣子四妹妹果真是會照顧人,倒是把大伯母照顧的極好。」
說完,畫風一轉,冷冷的看向了池南情:「倒是四妹妹,自己的親生父親尚且還在世,如今無人照料,卻一直呆在永安候府,這是看著兩家分家了,所以便看不上自己的父親了嗎?」
蘇向晚看向了池南語:「娘娘的父親府上有幾十個下人伺候,倒不知道如何是無人照料,而且,若是臣婦記得沒錯。」
「娘娘的父親將四丫頭給賣了,現在她的身契是在臣婦的手中。」
「按理說,便是我永安候府的人, 娘娘這是在插手永安候府的事情?」
池南語眼眸一冷:「大伯母誤會了。」
「我可不敢管永安候府的事情。」
「可四妹妹,畢竟是我爹的女兒,她……」
蘇向晚淡聲地道:「你爹的女兒,之前也將她賣了。」
「現在,她的身契在我手中!」
池南語臉色一僵:「大伯母這是哪裡話,都是一家人,身契這東西,哪有賣給自家人的?」
蘇向晚道:「可如今的四丫頭便是我買回來的,是我的人,我讓她去哪,她方才能去哪,而且,我買回來的身契,也是你爹賣掉四丫頭的!」
說到這裡,她看向了池南語:「倒是娘娘,二叔家中下人無數,娘娘也貴為二殿下側妃,不知是有何緣故,非要賣掉自己的親妹妹呢?」
池南語臉色一變:「此事,此事我也不知情。」
「我……」
蘇向晚淡聲地道:「既然娘娘不知情,那娘娘最好還是回娘家了解清楚是怎麼回事再來插手管我家中之事吧!」
池南語咬著牙齒,臉色有幾分傷心的模樣:「大伯母如今這是與南語置氣了!」
蘇向晚依舊臉上沒有幾分變化:「娘娘誤會了。」
「只是二叔既然是將四丫頭賣了,那身契在我手中,便由不得二房再插手來管四丫頭的事情,也沒有資格。」
「這是大燕的規矩!」
「規矩不可廢。」
池南語:「………」
旁邊響起來了一個聲音:「南語,既然你大伯母說規矩不可廢,那你如今是二殿下人的側妃,按理說,不應該見禮的嘛?」
說話的是許如月,她家是禮部的,按規矩本來應該是跟著她們一起坐在這邊,而且許家老家是在湘地,經營著湘繡,這一次自然也是其中。
入選的總共是有八家繡坊,以她們幾家的身份最為貴重,故而在最前面,剛好是挨著池家所在的位置,與池南語一左一右。
池南語:「………」
她終於是臉色稍稍有所好轉,不過表面上還在裝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無妨,大伯母她們也都是我娘家人。」
許如月道:「什么娘家人,你們不都分家了嘛?」
池南語被她這麼一提醒,仔細的想了想說:「倒也是!」
許如月道:「可不是,便是你娘家的至親,那嫁出去了,你為上,她們見到你,自然也應該行禮見禮才是!」
許如月身邊會著是她母親,呵斥道:「如月,別胡鬧。」
「永安候夫人之前身子骨一直不好,興許是忘記了京城的規矩!」
話聲剛落,蘇向晚站了起來,帶著身邊的池南情和池言卿朝池南語見一個禮:「既然如此,臣婦見過側妃娘娘。」
那一句「側妃娘娘」,讓池南語面色一僵,這一行禮更是讓許夫人臉色僵在那裡,隨後有些不大好的扯著笑臉:「看樣子永安候夫人還記得禮儀之事!」
池言卿側過頭來:「可依我剛剛瞧著,許夫人還未曾向側妃娘娘見過禮呢!」
許夫人頓時就擰了眉頭,本能的脫口而出:「她也配?」
池南語這一次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她不配,她不配誰配?
倒是許夫人說完,立馬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趕緊行了一禮:「側妃娘娘請恕罪,是臣婦失言,並無其它的意思。」
池南語哪怕是身份在上,可區區一個側妃,又敢說什麼?
她手中的拳頭緊了緊:「我知道的,許夫人不必解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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