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
今天琉光書院的才藝展示也來了不少府上的當家主母,看到了這一幕,也紛紛教訓自己的女兒:「看到沒有,為女子者切記不可太過於算計!」
「你也少說兩句,以後少跟她來往!」
「以後要距離這樣的人遠一些!」
「…………」
各種教育自己家兒女或者是譏諷的聲音不斷的在耳邊路過,然後,馬車再從她的身邊揚長而去,沒有一個人搭理她,更沒有一個人邀請她上馬車一道離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有各種不斷諷刺嘲諷不屑的聲音傳來。
這些話一一落到了池南語的耳中,如同一巴掌一巴掌的現到了她的臉上,讓她雙手的拳頭緊握,面如死灰,只覺得生不如死。
毀了!!
所有的一一切,她心心念念想要的一切,全都毀了!
全都毀了!
她再也不是名震京城的那個才女。
而是一個為了算計自己妹妹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女人。
就連二殿下,二殿下此時都將她棄在這琉光書院的門口,不管她的死活,讓她受盡了眾人的嘲諷和唾罵。
二殿下更是為了哄池言卿,完全不給她留何顏面的抽她一巴掌。
一切,全都毀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池言卿,那個賤人,賤人,她一定,她一定要殺了她,她一定,她一定會殺了她,狠狠的折磨著她至死。
賤人!!
………
琉光書院內。
此時來參加今天才藝展示的人都一一離開,今天的才藝展結束之後,明天書院還有一個考核,無論才藝,只有才學。
接下來便可以休息一個月的時間,直到是下半年再開學。
所以大家都也早早的回去準備。
池言卿也準備跟池慎北一道回去,藍硯桉上前了一步:「我送你回去吧!」
池言卿勾唇一笑:「好!」
正準備離開,李安樂看在站在一起的二人,本能的覺得有幾分刺眼,她揚聲道:「藍硯桉,你送本公主回去!」
藍硯桉:「………」
這個公主,怕不是腦子有毛病,以往見到他都是揚著下巴走的嗎?
他面無表情:「微臣要送微臣未婚妻回去,沒空!」
李安樂立馬臉色一沉:「藍硯桉,什麼未婚妻還能有本公主重要,現在本公主讓你送本公主回宮,是給你臉了,你別不識好歹……」
話還沒有說完,李承民已然是臉色一沉:「李安樂!!」
李安樂嚇了一大跳:「太子哥哥……」
李承民凌厲地道:「你看看你說的話,有沒有一點公主的樣子,別說是硯桉現在是有了未婚妻,便是沒有未婚妻,他是朝中官員,不是你的私奴,你說讓他送你便送你,你哪來的膽子?」
李安樂身為貴妃之女,從小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長大的,她說:「我是大燕的公主,讓他送我回宮是他的福份,他……」
李承民已然是勃然大怒:「放肆!」
「什麼福份!!」
「你是大燕的公主沒錯,可他也是大燕的臣子,郊忠的是父皇,便是孤這個太子,若是沒有父皇允許,也沒有資格讓他相送。」
「再說了,你身邊這些奴才全都是廢物嗎?」
「若當真是無用,就全都去慎行司好好的領罰!」
李安樂被劈頭蓋臉的訓訓斥了一通,氣得臉色鐵青:「太子哥哥!!」
李承民眼眸一冷:「孤的話你還沒有聽進去?」
李安樂:「…………」
她到底是不敢惹太子,不說話的時候跟父皇一樣,而且深得父皇寵幸,她只得咬了咬牙齒不敢再是胡鬧,不服氣地道:「那我不讓他送就行了吧!」
李承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來人,送公主回去。」
「再讓公主胡鬧,孤就唯你們是問!!」
李安樂:「………」
她怒氣沖沖的甩袖離開,李朝陽和許如月也看向了池言卿,眼眸多了一抹幸災樂禍,這個賤人可真真是有本事啊。
得罪了她就算了,現在還得罪了公主殿下,接下來怕不是有她好果子吃。
公主殿下可沒有她這麼好的脾氣!
兩個人眼見李安樂離開之後,也行了一個禮離開了,很快,就只有藍硯桉和池言卿還有池慎北方知也等人了。
謝君義還沒事情要忙就也先離開了。
方知也湊了過來:「不如,我們就一道回去吧!」
池慎北攬著他的肩膀:「行了,我們走吧!」
方知也:「哎,你就放心把言卿妹妹交給他啊!」
池慎北白了他一眼:「那是她的未婚夫,有何不放心的?」
方知也:「…………」
池慎北帶關太學的人一道離開了之後,池言卿也湊了過來正準備要說回去的時候,只見藍硯桉一直是盯著太學那一群人的背影。
她愣了一下,揮手:「看什麼呢?」
藍硯桉側過頭來看向了她:「言卿妹妹?」
池言卿一愣:「怎麼了?」
藍硯桉看著她問:「你和那個方知也很熟悉?」
池言卿沒有隱瞞,如實道:「還好吧!」
「他跟我哥比較熟悉,兩個人都是太學的學生,而且自小一起長大,經常來我家,沒事的時候就嘴很欠。」
藍硯桉若有所思:「所以,青梅竹馬?」
池言卿:「???」
啥?
咋就青梅竹馬了??
她說:「什麼青梅竹馬,這個詞是這樣形容的嗎?」
「死對頭才差不多。」
藍硯桉就好奇了:「怎麼死對頭了??」
「他得罪了你??」
說完,黑眸一眯:「要不,我著暗衛司的人將他人抓來好好審審?」
池言卿一愣:「抓他幹什麼啊?」
「我說死對頭,是因為他沒事的時候見到我說很嘴欠,我懶得搭理他罷了。」
藍硯按斂著眸子:「如此說來,還算是青梅竹馬了?」
池言卿:「………」
怎麼與青梅竹馬繞不過去了?
她有些無語:「什麼跟什麼??」
「都說了不是青梅竹馬了,這個詞也不是這個形容的。」
藍硯桉問:「那我著人抓他回來,你為何阻止?」
池言卿:「可好端端的,他也沒有犯法,你抓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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