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這畫的是我
「但她自己說話打自己的臉,我也是實在看不下去,這才是多說了幾句,當然,二殿下若是覺得她說話如此顛三倒四,也是實屬於正常,那便當臣女什麼話也沒有說!「
李承州:「………」
這個王宛君,倒也是伶牙俐齒。【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臉色沉了下來,李安樂擰著眉頭:「行了行了,眼下是說這個的時候嗎,不是該她池言卿要表演才藝的時候嗎??」
「她說她擅丹青,剛好今天來的不少太學之中的人也都是極為擅長丹青之作的,本公主倒是想要看看她的丹青如何。」
說完盯著池言卿:「你不會讓本公主失望吧?」
池言卿行了一禮:「自然不敢!」
說完,著人準備著丹青所用的東西。
今天琉光書院便是才藝展示,所有的東西都是準備的齊全,且剛剛也不是沒有人擅長丹青,所以所有東西一應齊全。
東西都拿上來之後,她開始準備作畫。
那架勢讓周圍的人一愣,小聲道:「她還真的會作畫嗎?」
「可能小時候畫過吧。」
「小時候畫過,現在還敢出來顯擺?」
「誰說不是呢?」
「且看看她畫的什麼?」
「就是就是!」
「………」
顯然,大家雖然不像是許如月池南語那般惡意,但還是不相信池言卿會畫畫,畢竟之前的名聲是在那裡的,整個京城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包括李承民,自然也是聽說的。
他看向了旁邊的藍硯桉,小聲問:「你家未婚妻當真是會作畫?」
藍硯桉瞥了太子一眼:「不是正在作畫麼?」
李承民:「………」
「可之前從未曾聽說過!」
藍硯桉:「太子殿下對京城閨閣當中的女子擅什麼還能人人了解?」
李承民一噎:「………」
「你這人,還真的是護短,那你剛剛怎麼不見護著她?」
藍硯桉坦然道:「她自己能解決的事情就自己解決,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再上就好了,就區區一些女流之輩,擔心什麼?」
李承民似笑非笑:「若是得罪了安樂,怕是你也解決不了!」
藍硯桉:「…………」
「若公主仗勢欺人,想來太子殿下也不會不管吧!」
李承民:「………」
「行行行,我們先看著她的畫!」
這麼一說,扭過頭來只見池言卿當真是在一筆一畫的作畫,作畫時還時不時的抬頭,剛一開始沒有人知道她畫什麼,只是看她時不時的抬頭十分好奇:「她在看什麼?」
「是啊,到底會不會畫啊?」
「真的是有意思了,會不會畫,我們等她畫完就知道了!」
「可不是……」
「…………」
她們是在對面的位置,自然是看不到,但李承名和藍硯桉都是站在池言卿背後的位置,也就是說一抬頭就能看得出來畫上的內容,畫第一個人的時候他們還看不大出來,直到是將每個人的神韻都一一畫出來的時候,李承民的臉上多了一抹認真。
她這是在畫今天的此時此景??
尤其是那每個人的神韻一旦畫出來,幾乎是活靈活現,一眼就能分辨得出來是誰,這個池言卿竟然還有如此本事???
就連藍硯桉都是有幾分詫異,他的這位未婚妻,似乎是比他想像當中還要厲害,竟然是當真是能作出來如此相像之畫作來,這實在是讓人驚訝震驚不已,
不光是他們,跟著他們所在的一起評審區域的人都看到了畫作,原本一樣執以懷疑的態度變得格外的認真了起來,甚至是都圍看了過來。
這一幕,讓旁邊不以為然的李承州和李安樂微愣了一下,李承州不說,之前跟池言卿的熟悉程度完全不比在場其它人差。
至於李安樂,早就被許如月還有李朝陽科譜過池言卿之前,她不覺得一個人變化會如此之大,所以也完全不相信池言卿會作畫,更納悶藍硯桉怎麼會看上這麼一個貨色。
正好奇著呢,眼見其它的人湊了過去,她擰了眉頭:「這些人在幹什麼?」
許如月沒有多想,嘲諷道:「指不定是在看她如何丟人現眼?」
李朝陽一想著池言卿今天能丟人現眼,就十分高興,提議道:「公主,我們也過去瞧瞧她畫的是什麼玩意吧!」
李安樂點了點頭,跟著一起擠了過來,她過來,自然是有人給她讓開了位置,看著池言卿畫了三分之一的畫作時,她愣了一下,這畫面怎麼會這麼熟悉?
她看著最前面的那一道拱門:「這是不是琉光書院的大門?」
李朝陽自然也是看到了,那上面的清楚的寫著琉光書院幾個字,雖然不似池南語的字那秀的大氣磅礴,但是,字寫小了同樣是能看得出來功力。
絹秀的字體一筆一畫當中都透出來其中的功力,更重要的是,那畫中人。
許如月看到了其中一個穿著粉色衣衫的女子,其模樣跟她幾乎是一模一樣,只是一副驕傲的樣子,她臉色一變:「這畫的是我???」
那張揚的樣子,十分的跋扈。
一想到這樣子的畫作當中是有她,她立馬上前了一步:「池言卿,你憑什麼畫我,你……」
話還沒有說完,李承民便凌厲地道:「閉嘴!」
許如月一看到是太子殿下說話,嚇了一大跳,「太子,太子殿下……」
李承民冷冷地道:「若是覺得不該畫你,便可從此離開琉光書院,既然是琉光書院學子,又參加才藝展示,便不得再有異議!」
許如月:「………」
她咬著牙齒,當著太子殿下的面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看著池言卿的畫作,她莫名的有些擔心了起來:「表姐……」
李朝陽自然也是在看著畫作,還沒有畫到她,但是看著這畫作的樣子,分明就是剛剛王宛君彈琴時的畫面,包括每個人的反應。
她幾乎是不敢相信:「她怎麼畫出來??」
李安樂也是覺得不可思議:「你們不是說她不學無術,愚蠢至極嗎?」
李朝陽下意識的點頭:「我也是聽書院的人說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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