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很難有孕
說完一臉愧色:「只是大伯母的身子拖得太久了,以後怕是再難有孕了!」
池錦之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立馬大手一揮:「哎,這算什麼,我與你大伯母年歲也都不小了,況且,也有了三個孩子,還再要什麼孩子?」
池南情勾唇一笑:「大伯父能這麼想就好!」
池錦之眼下十分高興,「這是真的,我之前都後悔與你大伯母又生了一個,如今這以後不能生了才好了呢,要是再有孕,我可怕不是要嚇死!」
池慎北輕咳了一聲:「爹,這話別說了!」
「元寶聽了怕不是要傷心!」
其實,自從娘生了元寶身子骨不好,爹對元寶也沒有那麼親厚,元寶又是一個孩子,十分敏感,自然是有所查覺的。【,無錯章節閱讀】
池錦之反應過來,到底還是閉上了嘴巴。
池言卿上前了一步:「好了,這時間也不早了,爹,大哥,要不你們先休息吧,娘這裡今天夜裡就由我來照顧。」
池錦之不放心:「還是我來照顧你娘吧!」
池慎北則是看了一眼池言卿,道:「爹,就讓卿卿來吧。」
「四妹妹也在這裡,兩姊妹也方便些!」
池錦之反應過來:「說的倒也是!」
「那我就在偏院去陪著元寶睡,這邊有什麼事情記得第一時間叫我!」
池南情點頭:「是!」
兩父子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母親,這才是一一離開,其它的大夫收拾了一下之後,也在下人的帶鴒上去休息了。
很快,梧桐院的正院裡面就只剩下池言卿與池南語了!
蘇向晚躺在床上,微弱的均勻的呼吸著,池南情替她換上了她著人準備好的藥包放於她的床頭跟前,又與池言卿伺候著她服下藥之後,替她蓋上被子,留著向媽媽盯著她的情況,兩個人這才是從屋內出來。
如剛剛的陰雨沉沉不一樣的夜色,此時仿佛是撥開迷霧見月色,甚至是還能看得到點點繁星,氣候與鎮是溫暖適中,十分舒適。
院外面有準備好的宵夜,是池言卿讓寶珠準備的,折騰了一天,她早就餓壞了,池南情也是一樣,從下午發現蘇向晚中毒到現在,她就都沒有休息過。
此時聞到了飯香,肚子也跟著咕嘟咕嘟的叫了起來。
她說:「五妹妹倒是準備的周全!」
池言卿伸手:「四姐姐辛苦了,一起坐下來吃點東西吧!」
池南情點頭:「好!」
兩個人是真餓了,坐了下來之後便顧不得那麼多,直接就開吃了起來,直到是肚子有一絲絲飽意了之後,這才是放下了碗筷。
晚上不宜食用過飽。
旁邊有丫環準備好的熱牛奶,是極為稀罕之物,養胃極好。
池南情喝了一口,拿著帕子擦試了一下嘴角,耳邊響起來了池言卿的聲音:「四姐姐,你早就知道江玉芝對我娘下毒,是嗎?」
雖然是在問,但幾乎是篤定的語氣。
池南情抱著裝牛奶的碗一頓,隨後將口中喝進去的牛奶吞咽了下去,將手中的碗放下,又拿著帕子擦試了一下嘴,這才道:「是,我五年前便知道江玉芝對大伯母下毒。」
五年前?
池言卿倒吸了一口冷氣:「五年前你就知道?」
「等下,那滴水觀音,是她四年前才送來的。」
她側過頭來:「你說五年前,是什麼意思?」
五年前,元寶才剛出生!
她那一會兒就下毒了?
池南情坐在椅子上,微微側過頭來看向了池言卿:「五年前,大伯母懷著元寶時,胎象便是不好,你還記得吧?」
池言卿一怔:「我記得!」
「我娘從一懷上元寶的時候懷象就不好!」
所以為此,她還鬧過要什麼孩子?
說完,她擰著眉頭,臉色陰沉:「莫不是那毒婦當時便下了毒?」
池南情搖頭道:「那倒不是!」
「只是當時她與我娘正斗的死去活來,對我娘下了慢性毒,一直是放在我娘所食用的燕窩當中,而當時下人弄錯了,所以將其中一副下了慢性毒的燕窩端給了大伯母。」
「所以,懷像不好的大伯母之後懷像就更差了!」
池言卿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什麼???」
「她是故意的?」
池南情搖頭:「那倒不是。」
「她當時是真不知情,她當時的對手,是我娘。」
「她只想弄死我娘,並不敢對大伯母動手。」
「我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我發現了我娘中了慢性毒,而大伯母懷著元寶時懷像不好曾經吐過一次血,與這慢性毒的反應略為相似。」
「我順騰摸瓜一查,便發現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決意讓我娘去莊子上,如此,倒可以保全了她的性命,也不至於讓江氏發瘋,傷極無辜!」
「當時,也幸得大伯父寵愛大伯母,一直是備著大夫,時時調理,所以大伯母倒是並無事,只是如此,懷象更差,這才導致生了元寶時大出血,九死一生,落下病根!」
池言卿咬著牙齒:「那個毒婦!!」
「原來,我娘生完元寶身子骨不好,就是拜她所賜!!」
說到這裡,她看向了池南情:「四姐姐當時為何不說??」
池南情看著她:「五妹妹,我是準備提醒過你的!」
「但你把我罵走了!」
池言卿:「………」
她突然之間想到,五年前,池南情來找過她幾次,可每一次要麼她就是不搭理她,要麼就是為了替池南語出頭而罵她。
她真的是愚蠢到不可救藥!!
明明四姐姐都沒有招惹過她,她卻愚蠢地找她麻煩。
池南情扭過頭,看向院落當中的桃樹,此時桃花開得正是燦爛的時候,她道:「五妹妹,我想準備你的,但你不相信我。」
「後來,我就去提醒了大伯父。」
「可當時大伯父並不相信一個年僅十一歲的我所說的話,之後我又想到想提醒大哥的,但大哥你也知曉,向來嚴肅,且我自出生與他便沒有說上過幾句話,有幾次到他跟前還未曾開口,便被他訓斥回去好好學習規矩。」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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