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司尊到
「但祖母剛剛的話,孫兒以為不妥!」
池老太太臉色一沉:「如何不妥?」
沁慎北道:「滿京城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父親才是池家的家主,池家宗族也是有父親在供奉的,屬於在父親的名下,永安候的名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說到這裡,他抬起頭來,清冷的臉上透著幾分譏諷之意:「雖然這案子還沒有查清,分家也不過是咱們池家的私事,哪怕是暗衛司的人過來也應該是攔不著,但這些屬於父親名下的,屬於永安候府的,池家家主的財產,這些分出去怕不會讓暗衛司的人以為我們池家趁機想要把永安候的家產全都轉移出去。」
「皆明,只怕分家不成,還連累著整個池家都惹惱了暗衛司!」
此話一出,池老太太果然是真臉色一變,有幾分擔心了起來。
江玉芝微擰著眉頭:「這,這不說出去不就可以了嗎?」
池慎北側過頭諷刺地提醒著她:「二嬸以為,池家現在被盯下,還有什麼事情能隱瞞得住暗衛司的?」
「若只單單分家,暗衛司或許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若是轉移才財產,等我爹的案子出來之後判決有了結果,若是需要賠償,得知家產都被轉移走了!」
「二嬸想想,暗衛司會不會找到二房家中去搜刮,再給二房安一些罪名?」
江玉芝終於是臉色變了變,再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想著池家家主名下的財產,還有池家供奉的這些家產,還是心有不甘。
正準備說什麼,被池南語給攔住:「娘,大哥說的是。」
「不能讓暗衛司懷疑。」
「若大伯父當真出了什麼事情,暗衛司定會徹查,我們帶走也不好的!」
退一萬步說,若大伯父家中出了事情,池家家主最後之位還是落到父親的手中,若有財產,還是會回到她們手中。
更何況,現在她們手中的才是大頭!
池老太太也連連點頭:「對對對,慎北說的是!」
「沒必要因為這點子事情招惹暗衛司,咱們也不要池家家主的財產,我們,我們只分池家原本該分的家產,總不會有問題了吧!」
此時不光是老太太,哪怕是江玉芝,也都不敢再打池家家主那一部份家產的主意了,除非是想要跟池錦之一起葬在這一場禍事當中。
池南語也心有不甘,但也沒有辦法,二殿下下說過,這事上達天聽,聖上勃然大怒,為此事下令藍硯桉徹查,所以,這件事情誰也救不了大伯父。
二殿下說過,他們一家想要不牽扯於其中,分家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這家必須得分。
至於家產,畢竟該給老太太的都給了,其它的要麼屬於候府的,要麼屬於池家家主的,這些剛剛池慎北提醒的意思很明顯,不能帶走。
否則,就要連同整個池家一起查。
到時候怕不是二殿下出面也沒有用了。
所以只能接受。
至於宗族那一部份的財產,沒有道理池錦明不是家主倒要拿著宗族的東西,哪怕是池錦之同意,族老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最後綜合了一下,供奉宗族的家產在池錦之出現之後,若是無力掌管的情況下,就交由宗族來掌管這些家產。
家主之位,池錦之現在還是家主,自然不見。
如此這樣分下來,池家二房雖然不多,但以池錦之的方案分到池家二房的還是也不少,所以族老們倒是沒有任何意見。
池老太太輕咳了一聲:「那個錦之啊,家主的家產,宗族的家產,還有你身為候爺皇上所賜的這些家產動不得,那這其它的也都是能動得的。」
「這要不,也都轉到你弟弟的名下吧?」
池錦之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了池老太太:「娘,你在說什麼,我自己還有妻兒一家子呢!!」
吃相不是這麼難看的吧!
池老太太擰著眉頭:「這不是如今家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嗎?」
「況且,你弟弟以後還能不管她們嗎?」
江玉芝一聽老太太的想法,頓時就心發怒放,立馬表態:「是啊,大哥放心,以後無論是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定會照顧好大嫂和幾個孩子的!」
說完,又看向了池錦明:「相公,是不是」
池錦明一聽,立馬點了點頭表態:「那是肯定的,大哥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我自然是視為已出,自己要好生照顧的!」
池老太太看著池錦之:「你聽到你二弟二弟妹說的沒有?」
池錦之突然之間就諷刺的笑出聲來:「聽是聽到了!」
「不過,娘和二弟是這麼篤定,我此番就必死無疑了嗎?」
池錦明臉色變了變,有些慌張地道:「大哥,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池老太太則臉色一沉:「錦之,你又在鑽什麼牛角尖,今天為何分家你不明白嗎,把家產給你二弟這麼做的原因這一切都是為了池家。」
池錦之氣得渾身顫抖,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向晚的聲音清冷響起:「娘,今天別說候爺不願意給,就算是候爺願意給,我也是不願意的!」
池老太太大怒:「放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蘇向晚淡聲地道:「娘,我是候爺的夫人。」
「他的財產便是我的,我自然是有說話的份!」
「他的家產,是留給我兩個兒子與女兒的,誰也休想要搶了去!」
池老太太氣得臉色鐵傅,「你………」
話還沒有說完,外面響起來了一聲透著幾分張狂且又跋扈的聲響。
「司尊到!」
司尊到?
什麼司尊??
池家眾人立馬抬起頭來,哪來的司尊??
他們沒有請什麼司尊過來啊?
池家大門被從外面打開,穿著一身暗紅色繡著黑色騰飛的鷹隼暗衛司獨有的官配的藍硯桉從外面大步流星的進來。
他腰間繫著一根玉帶,玉帶是有黑色刺繡連續在一起的,精緻且冰冷,在那腰間還懸掛著一把腰刀,頭頂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肩上是一道黑色的披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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