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當我匈奴國沒有大宗師嗎!」
就在林長壽二人用戰鬥餘波施虐殺戮匈奴士兵的時候,一道怒喝傳來。
緊接著二人那恐怖的戰鬥餘波,直接被人一拳打碎,只見一個長相魁梧的大漢,瞬間出現在二人一旁。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殺戮是原罪!」
而隨著壯漢的加入,一道佛號傳來,只見一個鬍子花白的老和尚緩緩出現在二人的身前。
身上散發著陣陣光芒,將那戰鬥的餘波攔住,只是攔住,卻並沒有全部。
反倒是因為壯漢的加入,讓那戰鬥餘波再次擴散,即使和尚用盡辦法也只消除了一半而已。
慘叫聲依舊,這讓壯漢與老和尚的面色越發的難看起來,身上殺意滾滾。
「怎麼不服?」
林長壽看了看手中再次變成了鋸齒一般的刀劍,將其丟向匈奴兵那邊。
「林長壽!」
眼看著刀劍又要屠戮自家的士兵,那壯漢怒吼一聲,直接將那刀劍攔下,這一次他不敢太過暴力。
只能用巧勁將刀劍攔下,卻廢了不少的時間,而那群士兵,見狀後,紛紛向後退去,包圍圈也越發的大了起來。
「叫你爺爺何事?」
林長壽手中再次多了刀劍,只見他習慣的甩了兩下,那刀劍二氣向著遠處的士兵而去。
而他卻不屑的看了那壯漢一眼,撇了撇嘴道。
「你們一個身為宗師級別的強者,一個大宗師級別的強者,像這群士兵出手是不是有些不妥!」
壯漢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就林長壽和青龍二人這段時間之內,已經將自己的士兵殺了近千人。
這可是百戰之師,是對抗鎮北軍存活下來的悍卒,整個天下也沒有多少,更何況本就人口稀少的匈奴國。
死了一個都已經讓他心疼的直咬牙,剛開始不出現,是想著包圍林長壽二人。
就算死了一些士兵,也是可以接受的,可現在眼看著二人生龍活虎,可自己的士兵已經死傷無數。
要是等到林長壽二人力竭,被殺,豈不是他們的匈奴兵要死傷殆盡,最少也要死傷一半,那樣的話,他匈奴國還有什麼資格在這亂世中存活!
「這就是戰爭,你要是不服的話,也可以去我鎮北軍這麼做,關鍵,你們敢嗎?」
林長壽呸了一口,在他看來戰爭就是你死我活,也不見匈奴多麼仁慈,又裱又立!
「你!」
壯漢聞言,身上氣息翻滾,想要動手可又怕現在把自家的士兵波及,一時間居然被林長壽氣的渾身顫抖!
他想殺了林長壽,身為大宗師的他,對戰宗師只需要一擊而已,可那是普通的宗師。
剛才在暗中觀察後,他就明顯的發現,青龍用了全力,根本就沒有防水的意思。
他比青龍修為還要差一籌,這就等於,他要是跟林長壽對戰的話,其實並不比青龍好多少。
甚至死的士兵只會越來越多,更何況那青龍目光閃動,誰知道剛才還在打生打死的二人是怎麼回事,自己要動手,青龍會不會動手。
要是動手的話,老和尚一定會動手,這就讓原本兩個人的戰鬥,變成了四個人。
三個大宗師,一個堪比大宗師的存在,在士兵群中打鬥,只會讓他們死傷的更多!
「你們打不打,不打的話,就靠邊站,本世子沒工夫搭理你們!」
見匈奴被氣的不敢多說,也不敢動手,林長壽一聲冷笑,直接朝著青龍再次發動了攻擊。
「林長壽你們敢!」
眼看著林長壽和青龍身上的氣勢,匈奴怒吼一聲,身上嘻嘻翻滾,不敢怠慢直接奔著二人而去。
「阿彌陀佛!何必呢!」
你老和尚見狀後,微微一嘆,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渾身金光閃爍,連在了青龍的身前。
「老和尚你在找死嗎?」
青龍見狀,握了握手中的長槍,身後那青龍虛影仰天長嘯,一雙冷眸死死的看著和尚低喝著。
「阿彌陀佛,青龍施主你們本就是鎮北軍,一個是世子,一個是將軍,打在一起何必呢!」
老和尚嘆息一聲,臉上慈悲天下的表情,看著青龍開始勸說著。
「你有病?」
老和尚這話,讓青龍和林長壽同時愣住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擺脫他們可都是敵對勢力,二人內鬥的話不是對他們更好嗎,怎麼現在反倒是敵人開始勸說!
「老和尚你!」
就連那匈奴都放棄了攻擊,只是攔在林長壽的身前,剛開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可是順著老和尚的目光看向四周死傷無數的士兵後,終於反應了過來,奈何他嘴笨,只能豎起大拇指,這個辦法他怎麼就想不明白呢!
「貓哭耗子假慈悲,暗殺本世子的時候,你們佛門可沒少出力!青龍,本世子與你不死不休!」
可林長壽卻不管這些,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就連三個大宗師都感知不到他的存在。
一時間,老和尚和那匈奴頓時面色大變起來,只有青龍目光中閃動著寒光。
像是被林長壽的話激怒了一般,身上的殺意涌動,渾身氣息如龍,手中的長槍更是不斷的揮舞著,要抵抗林長壽的突襲!
而匈奴和老和尚對視一眼,眼眸中幾次目光交錯,最後紛紛向後退去。
擋在了眾多士兵的身前,林長壽的這一招他們是攔不了,青龍的殺招,他們也不想攔,就讓二人拼死一戰吧。
二人,打算好了,只要攔住戰鬥的餘波就好,就算死一些士兵,有他們在也可以變成可控。
等到二人兩敗俱傷的時候,再進行收割,反正這這是戰場,沒有什麼道義一說!
「殺!」
與此同時,林長壽的那聲滿是殺意的怒吼聲傳來,卻不是青龍的方向,而是匈奴的身側。
而青龍此時身影也消失不見,一把長槍直接對著匈奴的胸口捅去,一時間兩大暴虐的氣息,讓眾人睜不開雙眼。
「卑鄙!」
老和尚見狀,頓時目次欲裂,想要出手可距離太遠,已經不趕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圍攻的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