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你們誰都不能過去!」
眼看著四五個江湖人,跑了過來,宋慶眉頭一皺,一劍刺向妙緣的雙眼,將其逼退後,這才飛身擋在林長壽的身前,冷冷的看著那幾個人怒道。
「你們還不快動手!」
而妙緣此時也攔下宋慶的攻擊,對著幾人冷喝道。
說著一拳打向宋慶,這一次他拼盡全力也要將宋慶攔住,只有這樣,那可惡的林長壽才會死。
他們佛門才有從新回到大商的可能,不然的話,佛門始終只能在偏遠的地域,這完全不利於佛門的發展。
宋慶見狀,也不再言語,一劍劍劈向妙緣,一時間劍雨將附近一尺全部覆蓋。
打在妙緣那金身上,一聲聲清脆的響聲傳遍了眾人的耳朵,甚至偶爾還能看到一道道細小的火光。
「你還能堅持多久?在面對貧僧的時,還是要謹慎些啊!」
宋慶畢竟還要地方那些江湖中人,在對抗妙緣的同時,一邊將那些人打跑。
要是他全盛時期,這些江湖中人,雖然難搞,可依舊可以保證全部殺死。
可現在不僅跟林長壽大戰一場,受了傷,內力更是用了七七八八,現在更是一邊對抗和他修為差不多的妙緣,一邊要對抗這麼多的江湖好手。
終於,再一次阻攔中,殺了一命江湖人,可同時他腳下一個踉蹌,妙緣抓住這個時機,一拳將其打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後,鮮血噴了出來。
「卑鄙!」
宋慶艱難的站起身,看著妙緣那張狂的臉,咬著牙怒道。
妙緣雖然很強,但對比他宋慶來說,還差了一籌,要不是這些江湖人分心,他有信心,再過百招就將其擊殺。
可現在,他拿著長劍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體內的內力,更是幾乎消耗一空,那劍雨本身就是他強行用出。
即使現在的他有了一絲進步,可終究杯水車薪,在面對妙緣幾人,還是不夠看。
「卑鄙?這是戰場,這是動輒生死的地方,用什麼辦法都不會卑鄙!」
妙緣聞言,不屑的冷哼一身,雖然他佛門教人心向善,可那不是困住他們的枷鎖。
一時間,在妙緣的帶領下,江湖人緩緩靠近林長壽走去,眼看著林長壽的生命就要在這一刻走到盡頭。
而宋慶卻連動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這裡。
時間回到,林長壽被王冕神魂之力衝擊,直接闖過眉心,一陣陣王冕的狂笑中,直接進入識海中。
而林長壽甚至連阻攔都沒有,整個心神也瞬間跟著進入識海,對於林長壽來說。
巴不得哪個敵人進入識海中,在外面的戰鬥,他可能不是很強,但只要進了識海。
在識海中,可不是他在戰鬥,而是裡面三個活爹在,當然還有一個被虐的饑渴難耐的白祖,可以說這天下間,能在他們幾個手底下跑掉的貌似還沒有出現。
「不對!你的識海為何如此之大!這完全不是小宗師該有的識海,就算大宗師,就算尊者也不可能!」
在一進入識海後,那王冕還能哈哈大笑,可是在看到那遼闊無比,一眼望不到邊的識海後,王冕聲音有些慌了,一邊小心翼翼的探查一邊怒吼著。
「你怎麼不笑了?是不喜歡笑嗎?」
而林長壽的聲音,也在這個時候緩緩傳了過來,只不過,他距離那王冕遙遠無比。
「不對,你小子有古怪,你到底是什麼人!」
王冕此時是一個白髮中年人的形象,一臉的凶厲,看著林長壽怒喝道。
「我是你爹,怎麼要跪嗎?」
林長壽在識海中虛幻了一個搖椅,一邊坐在上面,一邊不屑的看著遠處的王冕悠閒道。
「好,好,好,這麼多年,你是第一個這麼跟本尊說話的人,等著本尊來找你,很快的!」
王冕眼中疑惑一閃,不知道為什麼從進入林長壽的識海後,他心中就開始不自主的恐懼起來,像這裡面有什麼東西可以殺死他一樣。
說完後,更是放棄攻擊林長壽,直接朝著退路而去,他不想奪舍林長壽,只想快點逃。
「本世子的識海,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白祖,你不是說要他的神識之力嗎,自己去拿!要是他逃了,那你神識就要少一半了!」
看著王冕飛奔的身影,林長壽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坐在搖椅上慢悠悠的開口道。
「放心吧,世子殿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尊者而已,看本聖怎麼弄死他!」
隨著林長壽的話音落下,白祖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傳了過來,緊接著,就看到一道身影詭異的出現在王冕的身邊。
「小子,聽說你很狂啊?」
看到王冕那驚恐的目光後,白祖咧嘴一笑,聲音冰冷的說道。
「你是白祖!怎麼可能!」
王冕看到白祖的臉,他瞳孔瞬間收縮,聲音開始變得驚恐起來。
「呦,不錯啊,一個小小的尊者級別的天棄者,居然認識你白祖爺爺!那給白祖當養料怎麼樣!」
白祖驚訝的看了一眼王冕,天棄者自古以來就有,那是被天下所棄之人。
同樣,每一場滅世大戰,背後都有他們的身影,無非就是為了續命,用天下破碎的氣運,和那滔滔怨念鮮血。
萬年前的那場大戰,背後同樣有天棄者的身影,當初的他可是殺了不少這種貨色。
說著,白祖那枯骨一般的手,瞬間搭在了王冕的肩膀上,微微用力後,王冕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神識組成的身體,也開始變得透明虛幻起來,只見他雙眼中滿是驚恐的看著白祖。
「放過我,放過我,林長壽,我可以幫你,我可以幫你!難道你不想救你的母親了嗎,不想救柳青然了嗎!」
眼看著自己的神識之力不斷的被白祖吸走,身體也開始變得越發的虛幻起來,王冕想要反抗,可渾身哪裡能動的了,整個人就像個待宰的羔羊。
不得已下,他開始瘋狂的怒吼著,只希望自己的命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