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香,墨香!」
當林長壽抱著靈兒走進小院的時候,鼻尖聞到的,只有那淡淡的書香與墨香味。💢😝 ❻➈𝓼Ħù𝐱.¢𝐨Ⓜ ♝🍪
甚至小院內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外面那緊張和被魔氣劍氣侵擾的身體,也變得平和起來。
心裡的戾氣消失不見,時間久了,林長壽甚至能感覺到一股浩然正氣在體內流動。
「天行健,君子自強不息!」
就在林長壽還要繼續向前走,走到那房間門前時,一道平和且威嚴的聲音傳入林長壽的耳中。
在聲音落下的瞬間,林長壽和靈兒的體內被逼出一道道漆黑的魔氣,在離開他們體內的瞬間,就被一股無形的浩然正氣滅殺在陽光之下。
「還有這個好處嗎?」
林長壽停下想要開門的手,看著那消失的魔氣,心中微微震驚了起來。
在前面的時候,他就檢查了自己和靈兒的身體,生怕有殘留的魔氣,可當時一點都沒有發現。
而現在卻被這一聲浩然正氣逼出體外,心中暗驚,難怪儒家是這個天下最怪異的修行者。
他們之中有那腌臢之徒,甚至很多,每當王朝毀滅,都能看到其上躥下跳的身影。
但,不可否認的一點,其中也有那麼幾個大儒,是真正關係天下百姓,為其證言。
而他們依靠聖賢書,依靠自身浩然正氣,為其立志,一生都在為這立志而奮鬥。
隨著立志越做越多,他們的修為也會越發的詭異,甚至可以言出法隨,攻擊手段全憑身上的浩然正氣與那一張嘴。
身體甚至沒有任何的攻擊力,這有點像佛門的宏願,又與之不同,總之他們成也是這立志,敗也是這立志。
如若違背本心,修為不僅不會增加,甚至會倒退,嚴重的會被這天地所棄,被那先賢聖人的意志所棄。
有點像道家的道心,所以很多所謂的儒家,只不過皮毛功夫,做不到言出法隨,因為他們怕,不敢立志。
凡是儒家有大修為者,無不是立志後,每日嚴明己身,幾十年如一日,這才換來那恐怖的修為。
「奇怪,都已經入魔了,居然可以留下如此深厚的浩然正氣,你到底是魔,還是那大儒!?」
林長壽一邊感受著那平和的浩然正氣,一邊想著儒家的修煉方法,一時間心中更加迷惑了。
這浩然正氣中有那縣令的氣息,可他怎麼也不能將那滿身魔氣的身影,與這浩然正氣重疊,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按照自己所知,那些孩童,和這桃花縣所發生的的一切,不說這儒家的縣令被天地所棄,最起碼,那浩然正氣絕對不會有殘留。
「好舒服啊!」
就在林長壽疑惑的時候,靈兒的聲音傳入耳中。
只見靈兒一臉享受的閉上了眼睛,身上居然有了一絲浩然正氣的存在。
林長壽眉頭一皺,就要將那浩然正氣驅趕,一個是因為這縣令太過於詭異。
另一個,靈兒已經拜師三師姐,甚至開始修行書院的功法,雖然只是剛開始。
但靈兒的天賦很好,現在已經有了基礎,要是被這浩然正氣突然入體,只會引起兩中力量的廝殺,靈兒這小身體根本就不可能抗住。
「不對,奇怪!」
就在林長壽的內力進入靈兒體內的時候,卻發現這股浩然正氣,不僅沒有一絲的狂暴。
反倒是開始自主洗條著靈兒的奇經八脈,和肉身,根本就不與靈兒體內的內力爭鬥。
多餘的那些浩然正氣,則散落在靈兒的身體各處,不斷的淺默化改變著靈兒的體質。
以後不說靈兒的資質能修煉到如何境界,就這大宗師級別的浩然正氣,什麼鬼魅妖魔都進不了身。
甚至以後都不會出現任何走火入魔的情況,這還是淺默化的改變,更多的是靈兒以後不說橫著走。
就算是遇到大宗師修為的仇敵,也可以靠這個浩然正氣擋住幾次攻擊,保住性命,這可是大造化啊!
「世子哥哥怎麼了?」
就在這時,靈兒水汪汪的大眼睛睜開,一臉好奇的看著林長壽問道。
絲毫不知道,剛才自己的世子哥哥,剛才差點被嚇死。
「呵呵,沒事,我只是感到我家小靈兒又漂亮了許多!」
林長壽呵呵一笑,捏著靈兒的小臉蛋說道。
「嘻嘻,靈兒也覺得世子哥哥是天下第一好看的美男子!」
靈兒聞言,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絲毫不知道自己差點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那我們可就是天下少有的俊男靚女了哈哈!」
林長壽抱著不知道自己得到天大造化的靈兒大笑著。
「吱嘎!」
林長壽一邊大笑著,一邊推開房間的門,隨著吱嘎聲的響起,濃厚的書香墨香的氣息撲面而來。
『正氣永存!』
打開門第一眼就看到那最前方的四個大字,蒼勁有力,筆鋒勁透,與那門外的浩然正氣不同,這裡的卻是罕見的出現了霸道的味道。
「書架,毛筆,紙張!」
林長壽心中隱隱覺得不對,想要退出去,可腳步卻不聽使喚的朝裡面走去。
只見不遠處有一張書桌,那陣陣墨香就是從硯台上傳出,硯台中還有清晰可見的墨汁在裡面。
好像剛剛磨好一般,而那桌子上毛筆整齊有序,一隻飽含墨水的毛筆放在一旁,而那桌子上一張大大的宣紙留在上面。
宣紙上,兩個大字蒼勁有力,卻多了一絲的急迫感,收筆時有了寫顫抖。
「永鎮?」
看清那上面的大字後,林長壽不由的念了出來。
隨著林長壽的話音落下,那房間中的浩然正氣,突然狂暴起來,像是在進攻著什麼,又像是在鎮壓著什麼一樣。
而林長壽眼前的景象也隨之變化,那書桌上一個中年儒生,一身官服,一臉正氣的站在書桌旁,拿著毛筆久久下不去比。
「外有地下城騷擾百姓,內有魔氣縱橫吞噬,本官該如何決斷!」
只聽那中年人,眉頭緊皺,握著毛筆的手都開始了陣陣顫抖,內心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