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一件事。【記住本站域名】」荒村拓也停下在手裡飛舞轉動的筆,「最近就不用給我接工作了。」
「嗯?」藤原勛目光一滯,「喂,我說你小子…該不會真的想隱退吧…」
「我想隱退就不會等到現在了。」荒村拓也絲毫不在意形象得翹起了二郎腿,「主要原因是月底去華國的事。」
「然後呢?這跟你接不接工作有什麼關係?」
「去了華國之後我就沒有時間做其他的工作了。」
「怎麼可能?就去那麼三四天的時候,怎麼可能沒時間?」藤原勛腦袋往後一仰,「大不了往後推一推就行了,我相信別人也會理解的。」
「那二十多天呢?」
「啊?」
「二十多天,如果我要去二十多天呢?」
「二…二十多天?」藤原勛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楓醬。」赤尾光捅了一下本渡楓的胳膊,小聲叫了一下。
「怎麼了?」本渡楓還沉浸在兩杯咖啡的苦澀之中無法自拔,回應得有些心不在焉。
「捂住耳朵。」
「誒?」
「聽我的就對了。」
「哦哦…」本渡楓懵懵懂懂得伸手雙手,正準備往耳朵上捂,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混蛋小子!你也稍微給我有點上進心好不好!二十多天?你怎麼不直接讓我向外界宣布你生病了、需要病休一年呢!」藤原勛氣得臉通紅,手掌一下一下得對桌子造成連續暴擊傷害。
荒村拓也認真思考了一下,發現他說的確實有道理,畢竟自己是個病秧子這個事實大眾又不是不知道,便說道:「如果可以的話…」
「可以個屁啊!」藤原勛瘋狂翻白眼,「我真是不知道上輩子是幹了什麼壞事!居然攤上你這麼個不思進取的藝人!你看看人家田中!再看看你!」
「田中的確比我努力。」荒村拓也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頗為贊同得點了點頭。
「我不管!我最多讓你呆在華國一周!」藤原勛伸出一根食指,「一周過去你就老老實實得給我回來工作!」
沒來得捂住耳朵的本渡楓掏了掏耳朵,結果腦子裡那道耳鳴聲還是存在。
赤尾光擔心得看著她,「楓醬,你沒事吧…」
「啊?光醬你說什麼啊?我沒聽清楚。」
「沒什麼…」
發覺自己的態度不是很好,藤原勛又換上了一副憂愁的表情,苦口婆心得說:「荒村君,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知道現在業界有些人都怎麼說你嗎?」
「怎麼說?」
「他們說你耍大牌、挑劇本、消極怠工啊!」
「這樣?」荒村拓也挑了挑眉,隨後用手指抵住下嘴唇,念道:「這話說得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藤原勛頓時感覺眼前一黑。
「不行不行,說什麼都沒用的。」他忍住想要吐血的衝動,以極快的速度擺手,「最多十天,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沒得商量了?」
「沒得商量!」
「行。」荒村拓也默默點了兩下頭,「那我到時候在那裡洗幾天冷水澡,以我的體質,相信要不了幾天就會得重感冒了…」
「你…」藤原勛看著他的眼睛都快冒出血了。
「藤原勛…」荒村拓也百無聊賴得按著筆上的按鈕,開口提醒:「希望你可以認真考慮一下。」
藤原勛無力得癱在辦公椅上,重重得嘆了口氣。
「唉!隨便你吧隨便你吧!別死在那裡就行了!其他的我不管了!還有,十二月前記得回來!」
「好。」
「你小子…太陰險了…居然拿自己的身體健康威脅我…」
經過一年多的相處,其實兩人的關係早就不只是簡單的利益捆綁關係了,更多的還是朋友,沒有結婚的藤原勛甚至已經有點把荒村拓也當成親兒子看待了。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叛逆的兒子拿自己的身體作為要挾,想要達成自己好吃懶做的目的,父親自然會又氣又心疼,最後妥協。
只把藤原勛當成同事和朋友看待的荒村拓也低頭沒什麼誠意得道歉:「藤原桑,抱歉,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帶華國的伴手禮的。」
藤原勛感到了一絲欣慰,說話的語氣又軟了下來。
「不用這麼麻煩,你能認真對待華國那邊的工作就好了,還有啊,不是我說你,勞逸結合可以,我也很支持,我就經常勸田中她要多注意休息,但是你不能一直逸啊,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怎麼行呢…」
「藤原桑你說得很對。」達到目的的荒村拓也自然不會去反駁他,連連稱是。
像個老媽子一樣嘮叨了六七分鐘,藤原勛才作罷,長長得舒了一口氣,再喝上一口咖啡用以緩解口渴。
「嘖嘖嘖,這味道醇香無比啊…對了,荒村君你還有別的事嗎?只要不是隱退或者延長假期,凡事都可以商量。」
「沒事了。」荒村拓也搖了搖頭。
「嗯好,那我就不留你了,回練習室好好練習吧。」
「我不去練習室。」
「嗯?」藤原勛側目望向荒村拓也,「你又要去哪裡閒逛?」
「去找信長,優馬也在那。」荒村拓也從椅子上站起身,拍了拍有些褶皺的衣服。
「信長?青二那個島琦信長?」
「嗯。」
藤原勛陷入沉思。
剛才荒村拓也就說要移籍去青二,島琦信長又正好是青二的,這讓他很難不懷疑點什麼啊…
「走了。」荒村拓也伸了個懶腰,招呼旁邊的兩個小後輩:「本渡、赤尾,你們兩個回練習室吧,她們問起來就說我去找信長他們了。」
「是!」赤尾光第一時間響應號召。
「誒?」本渡楓還在掏耳朵,「前輩你在說什麼啊?對了,這個咖啡能不能不喝了啊?真的好難喝啊…」
荒村拓也:「…」
藤原勛:「…」
赤尾光:「…」
出了藤原勛的辦公室,荒村拓也往兩邊看了看,三隻貓正昂首挺胸得蹲在門邊,看到他出來後又紛紛往他腳邊湊。
「喵嗚~」
荒村拓也蹲下身,在它們的腦袋上撓了撓,「辛苦了。」
「喵嗚~」
「不辛苦?」
「喵嗚~」
「還好,除了那台老舊的空調跟那杯我沒碰過的咖啡,沒什麼別的危險。」
本渡楓見狀一副蚌埠住的樣子。
赤尾光立馬捂住她的嘴,拉著她往練習室走,並向荒村拓也道別:「前輩,我和楓醬先走了。」
「嗯。」荒村拓也頭都沒抬一下,目光依舊放在貓身上,「我要出去,你們要一起去嗎?」
「喵嗚~」
「好,那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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