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市場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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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耀陽這條小胳膊終究還是沒掰過大腿,用100箱高品質黑朗姆或同級別美酒,換里卡多一次擦屁股特權。Google搜索

  縱使心頭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過,黎耀陽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不過,詹姆斯博克這個人,黎耀陽可不準備留著。

  打蛇不死反被咬的道理,兩世為人的他不可能不明白,尤其在這個子彈橫飛的年代,更要謹慎。

  但現在他還有用,里卡多大眼珠子瞪得溜圓,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手,那就讓老詹多活些日子吧,阿門。

  趕在治安官到來前,黎耀陽帶著胖墩兒他們先行撤退。

  回到酒館,幾人在後面倉庫收拾心情。

  小五負責保養槍枝,一邊拿著油布擦拭,一邊說:

  「要不我一會兒潛回去,找機會做掉他?」

  小二拿出當哥哥的樣子:

  「別衝動,聽陽哥的~」

  其實黎耀陽很想衝動一把,他總覺得詹姆斯這個人不除,會是個後患。

  但理智還是戰勝了衝動,搖了搖頭:

  「還不是時候,等里卡多把屁股擦乾淨了再說,眼下我們要考慮酒的問題。」

  「那100箱酒?那可是一萬五千刀啊~」胖墩兒有些心疼的說。

  「是啊,就這麼白白送給他了?我不甘心!」小七也跟著附和。

  黎耀陽嘆口氣:

  「我也一樣,但眼下我們得指著里卡多辦事,不過這筆債我記下了,以後早晚找他拿回來~」

  兄弟幾個紛紛點頭,跟黎耀陽時間長了,也都學會了有仇必報的行事風格。

  沉默了一陣,黎耀陽接著開口:

  「好酒難尋,基本都被各大勢力控制了,我們要麼自己造,要麼就得搶。」

  「羅斯科夫教的技術我們還沒熟練掌握,想要釀出高品質烈酒,恐怕短時間內不太可能。」胖墩兒如實說。

  「那就只剩一個辦法了~」黎耀陽無奈道,他本想做一個好人,但現實一步一步把他逼向了深淵,怪誰呢?

  「關鍵是搶誰,我們人手不多,大的勢力惹不起,小勢力又沒酒~」小五冷靜分析。

  黎耀陽站起來,插著兜在倉庫里左右踱步,突然停在用來記錄材料使用情況的黑板前,隨手擦掉上面的字跡,拿起粉筆邊寫邊說:

  「目前來看,整個東北部的中高端酒被三伙人壟斷。

  芝加哥人把控著中北美和加勒比地區的貨源,自己也有釀造,主打朗姆;

  大西洋城的愛爾蘭人控制著入海口,從英倫三島過來的威士忌多半被他們掌控;

  包括里卡多穆迪在內的義大利嘿手黨,掌握著地中海沿岸的陽光,將大部分葡萄酒劃入囊中。

  但是,我聽說幾個猶太佬似乎想要打破這個局面,跟嘿手黨的人爭奪紐約葡萄酒市場,最近打的很火熱。」

  點了點黑板上清晰的文字,黎耀陽聳了下肩: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短時間內我們不具備插手中高端酒類市場的資格和實力,所以…」

  小五接話道:

  「低端酒,我們只能從低端自製酒下手,這個市場非常亂,誰都想插一手,但誰都沒有完成壟斷!」

  「沒錯!各地區議員、治安官、嘿勢力、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想在低端酒領域撈一筆,就一個字——亂!」

  他狠狠敲了下黑板,話音一轉:

  「但,亂就是我們入局的機會。

  首先,我們要拿出一個能夠風靡低端酒市場的標杆產品,而且越快越好。

  我擔心幾大勢力團伙發現高端酒市場難以壟斷後,轉而將目光瞄向低端市場。

  一旦他們正式踏足,我們很難競爭得過!」

  胖墩兒砸著嘴:

  「現在最大的問題還是原材料,管的太嚴了。」

  「這個我來想辦法,你們要趕緊和羅恩一起,抓緊把產品定型。」

  「好!我們努力!」

  頓了下,黎耀陽回到座位上:

  「至於里卡多這批烈酒,我倒是有個不錯的想法~」

  「什麼?」大家好奇。

  「之前我們搶的那批酒,就是芝加哥人的貨,不如再來一次?」

  再來?大家哭笑不得,這是要逮著一隻羊薅羊毛啊。

  「可是這回我們沒有喬佩里當替罪羔羊了~」

  「那就小心點,別被人發現,而且這批酒最終要流向小義大利,真出了事,也有里卡多替我們擋槍。」

  不是辦法的辦法,黎耀陽在沒有更好選擇前只能這麼做。

  扭頭問胖墩兒:

  「對了,不是讓馬丁去找人手嗎?人呢?」

  「別提了,這傢伙膽子小的很,三句話都憋不出一個屁來,之前跟他說完這事兒又不知道躲哪去了。」

  黎耀陽捂著額頭,自己這是找了個司機,還是找了個大爺?

  索性大家已經學會開車了,馬丁的存在價值越來越低。

  如果他不能拿出好的表現,就只能放棄他了。

  「再去找他,告訴他,這件事如果辦不好,以後就別來了~」

  「好~」

  轉身問小二:

  「羅恩怎麼樣?」

  小二在酒館的時間比較多,跟羅恩接觸的機會也多。

  「還那樣,喝酒、泡妞,整日無所事事~」

  「先養著吧,他的姓氏很值錢。」

  「明白~」

  「另外,他的那幾個小夥伴可以放了,讓他們管好嘴,不該說的別說~」

  「放心吧陽哥,我會給他們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記憶~」小二咧開嘴,露出殘忍的笑容。

  黎耀陽打了個寒顫,為那哥幾個默哀兩秒鐘。

  「那就先這樣,抓緊時間把酒品定型~」

  撂下一句話,他轉身離開倉庫,往家的方向走去。

  他很喜歡深更半夜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很靜,能夠讓他沉下心來思考問題。

  路過堅尼街巷尾醬油鋪的時候,他腳步頓了下,發現屋內亮著燈,大門虛掩沒有關緊,看看時間,不應該啊。

  猶豫了一下邁不過去,輕輕推開木門探頭進去,發現一大一小兩位美女,在昏暗的燭光下,拖著下巴昏昏欲睡。

  模樣、神情、姿態,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當然,一個青澀的像黃水蜜,另一個則是熟透的清水蜜,都是桃子,滋味卻截然不同。

  前者酸酸甜甜;後者水分豐盈,入口全是清甜,果肉更為飽滿。

  一時間,黎耀陽被這如畫一般的景象俘虜了,整個人痴痴傻傻的愣在門口,好半晌才被一股涼風吹醒。

  打了個哆嗦,伸手在門板上磕了一下,『咚~』的一聲,驚醒瞌睡中的母女二人。

  「哎呀~」阿香一個激靈,差點從高腳凳上摔下去。

  再看包玉珍,哦,就是阿香的媽媽,熟透了的水蜜桃,慵懶的伸展腰肢,嗔怪的看著女兒說:

  「毛毛躁躁,都是大姑娘了,就不能安穩點?」

  阿香嘟著嘴,可憐巴巴的說:

  「人家正做美夢呢,好香好香的紅燒蹄髈,差一點就吃到了,結果…」

  猛一回頭,瞪著黎耀陽:

  「都怪這傢伙,害我沒吃到蹄髈,還我蹄髈!」

  奶凶奶凶的小丫頭,像只沒長大的小老虎,可愛有餘、威脅不足。

  包玉珍拍著女兒的小腦袋:

  「沒禮貌,怎麼跟哥哥說話的?」

  「哼!害我沒吃到蹄髈的壞傢伙!」阿香念念有詞,哥哥?哥你個大頭鬼!

  包玉珍無奈看向黎耀陽,意思是:

  姑娘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住了,要不你領走?

  黎耀陽也就是沒看懂,要不然會讓她後悔的。

  訕笑道:

  「抱歉,我看這個點還沒關門,有些不放心,順路過來看看,沒想到打擾你們睡覺~」

  「啊~耀陽有心了,我是故意留著門的,放心吧,怎麼回來這麼晚?又去忙大生意了?」

  聽出她話中的揶揄之意,黎耀陽也沒生氣,畢竟堅尼街的父老鄉親,幾乎都知道他在做『大生意』。

  至於生意有多大,恐怕只有給劇院送飯菜的大爺大媽們知道。

  用他們的話說——小陽哥可威風了,在劇院裡,連鬼佬看見他都客客氣氣的,老老實實聽他指揮。

  只是沒人信,人嘛,都這樣,只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無可厚非。

  不過包玉珍跟別人不同,她更多的調侃充滿善意,更像是長輩對自家後輩的關愛。

  而其他人的調侃,那就真是調侃了,擎等著看笑話呢。

  至於東興酒館,整個華埠還沒幾個人知道,就算聽到名字,也不會將其和黎耀陽畫等號。

  「是去處理了些事情,回來晚了點,勞您惦記~」

  「呵呵~還順利吧?」

  「額~還可以,挺順利的~」

  阿香嘟著嘴,根本不信:「呸~大騙子,還大生意呢,慣會吹牛!」

  包玉珍皺眉了,這回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你這孩子,越來越沒禮貌,你爹就是這麼教你的?」

  可能是語氣有些重了,阿香氣焰一消,跟霜打茄子似的,嘟著嘴道:

  「阿爹都好久沒回來了,教我的都忘了!」

  「你…」

  一句話把包玉珍說的沒脾氣,看向女兒的眼神也變得憐愛起來,心很疼。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黎耀陽心中升起問號,阿香的父親呢?

  有段日子沒看到了,醬油鋪也一直是她們母女二人在打理。

  要說這大叔也是,心得多大?

  怎麼敢放著這對如花似玉的母女在家不管不顧?

  反正黎耀陽是不理解,換做自己,恨不得把她們用保險柜鎖起來。

  好吧,鎖起來可能有點過,但絕對不會離家這麼久都不回來,天大的事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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