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 升主編的機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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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紐約時報》率先準確報導了鐵達尼號的沉沒,在眾多混亂報導的報紙中獨樹一幟,打了一個漂亮仗,贏得讀者尊敬。

  4月18日,卡帕西亞號滿載倖存者開往紐約港,紐約各家媒體爭相準備採訪,不過這一次,《紐約時報》又搶先了一步。

  記者偽裝技術員,穿越採訪封鎖線

  在紐約港,聚集了成千上萬的民眾,他們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家人有沒有在災難中倖存下來。

  當然,這其中也有各家報紙的記者,他們希望得到一手資料,尤其是想見到鐵達尼號工作人員以了解事故詳情。

  面對空前的災難,白星輪船公司和警方封鎖了現場和一切採訪渠道,拒絕了國內外所有記者。

  范安達在卡帕西亞號停泊的紐約54號碼頭街口旅館租下一層樓,架設了四條直通《紐約時報》編輯部的電話線,以保證消息暢通。

  同時,為了穿越採訪的封鎖,范安達找到一名記者讓他扮作馬可尼電報公司的技術員隨從。

  由於警方只允許馬可尼一行登船了解情況,而所有無線電報務員幾乎都是馬可尼公司的雇員,所以記者辦成馬可尼公司雇員很順利地登上卡帕西亞號。

  在卡帕西亞號上,記者第一個見到了鐵達尼號無線電報務員哈羅德·布萊德。

  布萊德成功被救起,而他的上司卻遇難了。

  布萊德是鐵達尼號的英雄,他在鐵達尼號撞上冰山後一直發送CQD遇難信號求救,布萊德最後發送了新的SOS遇難信號,直到鐵達尼號供電系統停止工作。

  布萊德稱最後時刻看到史密斯船長一個人走進駕駛室,之後再也沒有看見他。

  鐵達尼號的無線電報務員哈羅德·布萊德被人抬下卡帕西亞號,他由於嚴重凍傷而無法走路。

  在鐵達尼號沉沒以前一直在發送求救信號SQD,最後建議上司發送最新的SOS求救信號。

  《紐約時報》記者成功採訪到他並得到大量相關一手資料

  卡帕西亞號靠岸三小時後,《紐約時報》就刊印了出來。

  這一期《紐約時報》24頁、15頁關於鐵達尼號,報導了1500多人喪生的消息。

  通過對倖存者的採訪,《紐約時報》得到一手資料,並還原了沉船時樂隊仍然演奏樂曲的感人場面。

  備受關注的丑國富翁阿斯特四世確定遇難,但他也是英雄,在最後時刻,阿斯特打開狗籠,放出了所有狗,有的狗最終抵達了丑國海岸。

  在《紐約時報》出刊之時,仍有不少報社記者被攔阻在封鎖線外,嘗試衝破封鎖線進行採訪的無一成功。

  范安達領導的《紐約時報》在這次鐵達尼號沉船報導中大放異彩,在重大新聞的組織與報導上,《紐約時報》開了一個好頭。

  從此以後,《紐約時報》的重大新聞報導總是為人稱道,可以說范安達開了一個好頭。

  此後,在報導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紐約時報》嚴肅客觀的報導成為招牌,被稱為「檔案記錄報」。

  鐵達尼號沉沒兩個月後,也就是1912年6月,華夏民國小學課本《新國文》收錄了鐵達尼號遇難的故事。

  「船長督率船員百計救護。既知無可為,乃發令下小艇,又令男子退後,婦孺登艇,男子聞令即退,無有喧譁者......當時船上電燈亮如白晝,船上的樂工照常演奏著樂曲,只是將出事前的歡快的曲調改為莊重的曲調。

  「曲曰:上帝乎,吾將近汝。」

  「船中有郵局職員五人,因救護郵件遂以身殉職。」

  文中所述情況完全取材於《紐約時報》的報導,可見,《紐約時報》憑藉鐵達尼號遇難這一事件,已經將影響力布及到了華夏。

  美西戰爭後,普利茲和赫斯特競爭趨於緩和,丑國民眾對黃色新聞報紙的負面報導心生厭惡。

  1901年丑國老大威廉·麥金萊遇刺,輿論指責赫斯特的《新聞報》煽動、宣揚暗殺老大,紛紛自覺抵制,有顏色新聞從此衰落。

  十年後,《新聞報》徹底淡出醜國報界。

  在黃色新聞競爭後期,普利茲去世,《世界報》慘澹經營被迫出售,而赫斯特背上了「暗殺老大」的罵名,只有奧克斯的《紐約時報》憑藉嚴肅莊重的報導風格笑到最後,成為新的新聞時代的大贏家。

  范安達注重新科技對新聞報導的影響,這也堅定了《紐約時報》對科技的追求。

  鐵達尼號沉沒以後,各家報紙也看到了《紐約時報》的成功,也開始採用無線電技術為報社供稿。

  奧克斯與范安達二十餘年的合作締造了《紐約時報》崛起的神話,奧克斯堅信有顏色新聞只是暫時的,莊重嚴肅的報紙會最終贏得大眾的喜愛。

  而他強調的報紙是「印刷的藝術」也被一代代員工銘記於心,《紐約時報》的排版與美工永遠是最好看、最整潔的。

  范安達對新聞時效性和新技術的追求,促成了鐵達尼號遇難這一事件中,《紐約時報》最新最準確地為讀者傳達消息。

  鐵達尼號遇難若干年後,范安達訪問倫敦,前往《每日鏡報》社訪問,該報編輯打開其右手抽屜,那裡擺有一份1912年4月19日的《紐約時報》,

  他說:「這份報紙是採訪史上最偉大的成就,我們保存它,把它當作一面鏡子。」

  1918年,第一屆普利茲新聞界頒發時,《紐約時報》當之無愧成為獲獎者。

  可是如今,范安達也不知道是老糊塗了還是意識到什麼,竟然在《紐約時報》玩起了擦邊球新聞,這就很值得玩味了。

  如果說背後沒有奧克斯的影子,范安達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他幹了一輩子,也在《紐約時報》服務了一輩子,沒道理在這個時候出這種昏招。

  莫非是奧克斯想卸磨殺驢?用這樣的手段逼范安達退位?

  黎耀陽弄不懂,克里斯亨特或許有猜測,但也沒有實質性證據,既然他要錢,給他就是,只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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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特加的釀造已經進入灌裝階段,原本對釀造伏特加不感興趣的阿爾伯特,玩著玩著也玩出了樂趣,每天樂此不疲的沉浸在黑麥中,研究各種配比的可能。

  不過位於墳地里的酒廠,每天都充斥著濃郁的酒精味,什麼叫吸一口空氣都醉人?來這裡試試,醉氧就是這麼來的。

  之前也說過,最早的伏特加可追溯到中世紀,甚至更早。

  當時人們釀造出一種消毒藥水,再一次偶然的嘗試下,他們發現喝掉這種液體後不但口味獨特,而且還有抵禦寒冷和放鬆精神的奇效。

  到二站時期,伏特加更是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士兵常常將伏特加灑在傷口上防止細菌感染。

  伏特加的成分是乙烷和水,但是,這並非是H2O(水)與C2H5OH(乙烷基)的隨意混合,並非所有的酒精加水都能擁有伏特加這一驕傲的名字。

  根據北極熊的標準,伏特加的烈度應該保證在40度到60度之間,不能多也不能少。

  後來的釀酒廠已經很少自己生產酒精,而是向專門企業購買,這樣做的好處是成本更低。

  但現在還得自己釀造!

  酒精與水的混合過程伴隨著熱量的釋放。

  所以,勾兌車間的安全措施不亞於火藥廠。

  甚至照明燈都十分昏暗:眾所周知,酒精不僅在喝多的時候能夠把人放倒,它也容易燃燒。

  此外,酒精還具有很強的吸味性質。

  因此,車間嚴禁帶入味道濃厚的物質和食品。

  但伏特加也不僅僅是四成酒精加六成水摻和之後製成的,誰這麼認為便是大錯特錯。

  按這種比例進行摻和之後,得到的東西被稱為「毛坯」。

  此後還有一道更重要的釀製程序,這就是純淨過程。

  純淨程序在圓柱形炭筒里進行,這個圓柱形炭筒頗像處於發射井裡的中程彈道飛彈。

  顧名思義,圓柱形碳筒裡面放滿了活性木炭,原料為白樺木,由該炭筒完成分裝前的最後過濾程序。

  值得一提的是,阿爾伯特給這款伏特加設計了一種很奇特的酒瓶,酒瓶的瓶嘴上填加了頗為奇特的酷似手杖鑲頭的東西。

  黎耀陽感覺這種酒瓶很像後世被被稱為「方便嘴」的東西,而飯店服務員和購銷人員稱之為「計量器」。

  不過阿爾伯特說,這是來自義大利的做法,稱為「古阿爾瓶嘴」。

  封蓋是分裝線上最後幾道工序之一,酒瓶子一個個地排成″單列縱隊″前進,發出像酒桌上聽到的清脆碰杯聲。

  接下來是擦乾、裝瓶、加蓋、貼封、裝箱等工序,至此大功告成。

  這就是古典伏特加的標準生產過程。

  後來的極品伏特加可能還多一道用牛奶來進行再淨化的過程。

  有些40度的伏特加還用檸檬、黑豆和西伯利亞野果來浸泡,這樣的話,其釀造過程還需增加幾道程序。

  例如,想在瓶子裡加上幾顆小尖椒,這道工序怎麼也無法實現自動化。

  伏特加是以多種穀物(馬鈴薯、玉米)為原料,用重複蒸餾,精煉過濾的方法,除去酒精中所含毒素和其它異物的一種純淨的高酒精濃度的飲料。

  伏特加無色無味,沒有明顯的特性,但很提神。

  但因為口味烈,勁大刺鼻,除了與軟飲料混合使之變得干洌,與烈性酒混合使之變得更烈之外,別無它用。

  但由於酒中所含雜質極少,口感純淨,並且可以以任何濃度與其它飲料混合飲用,所以經常用於做雞尾酒的基酒,酒度一般在40度一50度之間。

  為了生產伏特加,阿爾伯特用了很多種原材料去嘗試,最終選定黑麥,將其燉成糊狀,然後在在釀酒廠發酵和蒸餾。

  阿爾伯特還鼓搗出一種叫做浸漬的生產工藝,由純酒精和浸軟水果混合而成,然後在低溫下蒸餾,形成浸軟濃縮物。濃縮的混合物與釀酒廠的自流井水混合,以達到裝瓶和裝瓶的強度。

  這些口味不是木炭過濾的,在裝瓶前是通過纖維素顆粒過濾器過濾的。

  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確保帶有水果味道和口感的精油被保留下來。

  阿爾伯特釀造的伏特加包括芒果香、檸檬茶、血腥瑪麗、粉紅葡萄柚、黑覆盆子、橙子、柑橘和姜皮等多種複合香氣。

  口感濃郁細緻,如絲般順滑,隱約散發香草芬芳,是伏特加中極品。

  最終,這款被命名為橡樹的伏特加,被灌裝如一隻細長雪白的磨砂玻璃瓶子中,加上蓋子封好,就可以上市售賣了。

  瓶身被貼上了透明標籤,標籤印有一棵巨大橡樹,橡樹下隱隱約約是一片墳地,但也可以被當成石碑看待。

  如果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這正是大西洋城位於墳地釀酒廠入口的外景,只不過被進行了藝術和模糊化,不熟悉的人不可能知道標籤上的風景是哪。

  至於那棵橡樹還真就是入口處栽種的,是後移植的,為了掩人耳目,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只能看到橡樹巨大的樹冠,看不見釀酒廠的入口。

  第一批50箱酒被直接送到了育空,那裡才是伏特加該去的地方。

  至於價格嘛,加上運輸成本,單瓶售價接近80刀,這一趟就是24000刀。

  這還是為了試水,不知道會不會受到追捧,如果銷售情況火熱的話,價格還能再漲一漲,走一趟不賺10萬刀都對不起這一路上的辛苦。

  小七負責押貨,暫時找不到合適的人,只能辛苦他,別人也不放心。

  小七他們出發以後,阿爾伯特把黎耀陽叫到酒廠說了個事情:

  「我想去歐洲轉轉。」

  黎耀陽愣了下:

  「去歐洲?為什麼?」

  「我需要一些靈感,天天悶在酒廠里思維都枯竭了,我需要靈感刺激新酒的誕生。」

  釀酒還需要靈感?是不是欺負他不懂?

  黎耀陽撓撓頭:

  「也不是不行,你準備帶誰去?時間多長?」

  「我自己,一年吧,現在走的話,明年這個時候就能回來。」

  「一年?那這期間…」他擔心阿爾伯特的離開,會讓酒廠的運行出現問題。

  現在可不是後世,可以雲辦公,現在想要聯繫個人,難度不比登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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