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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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二樓都被清空,薩爾瓦托坐在窗口附近的桌子旁,托腮張望,似乎完全沒把黎耀陽他們放在眼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二樓各個角落,零零散散站了七八個人的樣子,神情各異,都沒什麼笑容。

  黎耀陽正要邁步過去,一手下攔在當中。

  薩爾瓦托轉回頭來,出聲了:

  「讓他過來吧。」

  手下讓出身位,黎耀陽左右打量後,不由失笑道:

  「見你一面不容易,還得度過層層難關,要不然我們20分鐘前就碰面了。」

  「呵呵,理解一下,大家對你實在不夠信任。」薩爾瓦托的笑容有些囂張,也有些狂妄,帶著勝利者的驕傲,還有一種居高臨下的俯瞰姿態。

  「呵呵~理解,畢竟你怕死嘛。」黎耀陽也不客氣,該懟的時候直接懟!

  「你這嘴真是厲害。」薩爾瓦托不服不行。

  「你這個地方選的不錯。」黎耀陽不走心的說了句。

  「還行,隨便選的,要喝一杯嗎?」

  「不喝了,喝酒耽誤事。」

  「什麼事?」

  「當然是正事,就不好奇我來跟你談什麼?」

  「猜到了,你那12個兄弟的屍首我都讓人收起來了,你隨時可以接收。」

  「謝謝,條件呢?」

  「你帶著你的人從費城滾出去。」

  黎耀陽今天特別好說話,面對這種略帶侮辱性的話,他也欣然接受:

  「行,下周我就走。」

  「嗯?我說的是立刻馬上!」薩爾瓦托陰下臉。

  「那做不到,最快也得一周,還有些事要處理。」

  「好,那就一周,一周後帶著你的人滾蛋,從此不要再踏足費城!」

  「行,還有嗎?」黎耀陽似乎覺得這個條件太容易,主動附送了幾個。

  「你帶給我這麼大的經濟損失,還有人員損失,是不是得賠點錢?」薩爾瓦托開始『得寸進尺』,在他看來,黎耀陽是真的認慫了。

  「賠錢?也不是不行,要多少?」

  這麼大方反倒把薩爾瓦托整的不好意思了:

  「那個,給個10萬意思一下就行了。」

  「ok,10萬刀,我答應了。」

  薩爾瓦托大笑:

  「lee,其實我們可以成為朋友的。」

  「哈~我也這麼覺得。」

  「既然如此,之前的事情就翻篇了,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你在大西洋城,我在費城,咱們守望相助!」

  黎耀陽也笑的很開心:

  「是啊,守望相助,我很榮幸。」

  「哈,這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我們必須要喝一杯。」

  「也好,那就喝一杯,喝一杯好上路。」

  「上路?」

  「啊~我說我,一周後就要離開費城了,還挺想念。」黎耀陽趕緊往回找補,差點說漏了。

  「哈,沒關係,既然是朋友了,以後還是可以回來玩的。」薩爾瓦托特別大方的說。

  「謝謝你的慷慨,我會的。」

  侍應送上酒,還是最新出的野牛,有點意味深長啊,或多或少也有點諷刺。

  開瓶,一人倒了一杯,兩個各懷鬼胎的傢伙相視一笑,將杯中酒猛灌入喉。

  「lee,本來我想讓羅伊來跟你見一面,也算道別嘛,你們也是老朋友了。」薩爾瓦托志得意滿的說。

  「羅伊?呵呵,他還好嗎?」

  「好!好得很,你要是惦念,明天可以來我那,我帶他見你。」

  「算了吧,知道他好我也就放心了。」

  放下酒杯,他準備告辭:

  「我兄弟的遺體呢?」

  「在我那放著呢,你隨時可以派人去接收。

  」

  「好~多謝,走了。」

  「我送你!」

  黎耀陽沒有拒絕,經過胖墩兒他們的時候,給他們使了兩個眼色。

  來到樓下,黎耀陽他們拿著號牌到存衣處,將風衣和帽子取出來,薩爾瓦托笑著說:

  「lee,突然有點不舍呢。」

  「是嘛?有機會來大西洋城玩,不過我估計沒機會了。」黎耀陽話音一轉。

  「嗯?為什麼?」

  「因為…」

  砰砰砰砰~

  因為胖墩兒他們開槍了,人手兩把m1906,30米內基本沒有一合之敵。

  而黎耀陽則在第一時間控制住薩爾瓦托,兩槍,一槍打在右大腿,一槍打在左胳膊。

  同時上前箍住他的脖子,槍口對準太陽穴。

  「都停手!」黎耀陽一句話,好像在玩123木頭人,所有人都定住了。

  砰砰砰!還有人在開槍,是胖墩兒。

  有個薩爾瓦托的手下躲在衣櫃後面哭嚎:

  「不是停手了嘛?」

  黎耀陽咧嘴笑道:

  「你誤會了,我是讓你們停手,沒有讓我的兄弟停手!」

  薩爾瓦托臉憋得通紅,不知道是嚇得還是氣的,還是被勒的喘不過氣。

  沒一會兒功夫,酒館內的人都被清空了,他們打了個措手不及,很多人連槍都沒來得及掏就被撂倒了。

  門外,嘩啦啦腳步聲如雨點般響起,最先衝進來的人一看,傻眼了,什麼情況?己方的人都躺地上了?

  再看黎耀陽他們,箍著老大,笑眯眯的模樣,囂張至極。

  「薩爾瓦托,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麼做?」黎耀陽舔了舔嘴角問。

  「我不知道你會怎麼做,但我知道你不敢殺了我。」薩爾瓦托喘著粗氣,怒極反笑。

  「為什麼這麼篤定?」

  「因為你殺了我跑不出去!」薩爾瓦托自信地說。

  「是嘛?」

  黎耀陽這人就不信邪,沖大傢伙微微一小,扣動扳機!

  『砰!』一聲似乎比之前的槍聲格外大。

  隆隆的槍聲在空中迴蕩,所有人都蒙了。

  開槍了?這就開槍了?他怎麼敢?

  薩爾瓦托的小弟一時間不知所措,老大都死了,真要為他報仇嗎?

  黎耀陽手一松,薩爾瓦托不自然的滑落,摔倒在地,臉上還殘留著那一絲得意,笑的有些詭異。

  隨手在他身上磨挲著,抽出手帕擦乾手上的血液。

  那情形就像是吃完飯洗手一樣輕鬆。

  他看著門外一眾小弟,輕輕一笑:

  「別愣著了,趕緊散了吧,我的人已經將這裡包圍了,為一個私人沒必要太執著,你們說呢?」

  轟隆,鳥作獸散,酒館瞬間冷清下來。

  不一會兒,黎耀陽的人從四面八方趕來,將酒館團團包圍,大局,已定!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uu看書 . 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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