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喜歡亂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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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水運,難怪陸地上什麼都查不到,薩爾瓦托這招有點高啊,把酒廠安排在墓地深處,緊挨著支流,釀好的酒直接裝船順流而下,輕鬆到達費城, 找個岸邊就能卸貨,根本不用怕被發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高!實在是高!

  黎耀陽帶著兄弟接近樹林,期間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很快便看到了位於森林之間的民居。

  那是一幢木屋,看起來有三四百平的樣子,兩個大煙囪汩汩冒煙,看那白煙的密集程度,估計下面的火燒的很旺啊。

  這就相當於你做了30分鐘的前夕, 那還不水流成河?

  屋外靜悄悄,屋內熱鬧非凡。

  不過黎耀陽卻從煙霧中聞到了一股不一樣的味道,他皺著眉道:

  「胖墩兒,你有沒有覺得這味道不大對勁啊。」

  聞言,胖墩兒使勁兒抽了抽鼻子:

  「好像是不對味兒。」

  他們也在阿爾伯特的酒廠里幫過忙,對釀酒那一套很熟悉,這味道肯定不是傳統的大麥,有一種微微發酸的刺鼻感,還有一種煙燻味,更像是…玉米?

  必須普及一下知識:

  蘇格蘭釀製威士忌所用的主要原料為大麥,因為蘇格蘭在幾百年前不算是好地方,土壤不夠肥沃,氣候惡劣,農業種植方面傳統上只能栽種大麥或燕麥。

  但在丑國,玉米是產量最大的作物,因而成為了丑國釀酒的主料。

  丑國威士忌酒主要有兩大產地——田納西州和肯塔基州,代表性品牌分別是傑克丹尼威士忌和波本威士忌,所使用的釀造主料都是玉米, 或是以玉米為主要原料,以黑麥麥芽作輔料,其中黑麥麥芽是起糖化劑的作用。

  丑國威士忌的香味十分濃郁,但和一般歐洲產的威士忌那種濃郁的花果香或泥炭味都不太一樣,是一種很明顯的菸草香氣,這也是源自於它以玉米為原料釀酒而帶來的特點。

  由此而帶來了濃郁、辛辣的口感,就好像丑國牛仔的狂野,遠不如蘇格蘭威士忌那麼柔順。

  其實像高粱、玉米、小麥、糯米、大米這些糧食都可以釀酒,在華夏,好酒釀製所需的原料首選高粱,用玉米釀的酒歷來不算好酒。

  玉米酒的好處是甜,但玉米胚芽在制酒流程中處理不好會導致高級脂肪酸超標,影響到品質和口感。

  所以用玉米釀酒在華夏相對來說不是主流,玉米酒在東方酒傳統文化當中算是比較差的酒。

  而丑國威士忌的釀造,因為農業種植業的特點而只能就地取材選擇玉米為原料,客觀上限定和塑造了酒特有的品質和口感。

  其菸草香的濃鬱氣息令人倍感清新,同時夾雜著的活潑辛辣之感又讓人覺得熱情、粗獷而奔放。

  這種獨樹一幟的口感,跟崇尚的桀驁不馴精神氣質的丑國人沒什麼兩樣。

  黎耀陽站了一會兒, 不無擔憂的說:

  「他們開始釀造自己的酒款了。」

  這是他最擔心的, 單單仿造還好, 一旦開始試著研發新酒,便是一個產業開始的預兆。

  「陽哥,殺進去吧,既然來了也別猶豫了。」

  「嗯,都小心點,一旦遇到拼死抵抗的,一定要先下手為強。」

  「好!」

  胖墩兒從後腰抽出手斧,舔了下嘴唇,一馬當先沖了進去。

  砰!他這一腳便將木門踹開,看到人影想也不想,掄起就是一斧頭。

  啊~~~慘叫聲伴隨著鮮血噴射,濺了胖墩兒一臉,這傢伙還不嫌髒,伸舌頭舔了一下,露出滿足的表情。

  黎耀陽無語,能不能注意點衛生,這要是來個B肝大三陽,哭都沒地方哭。

  一把推開他,跟這裝尼瑪吸血鬼呢。

  比起用刀,他更喜歡用槍,砰砰砰,手持白朗寧開始點射。

  屋裡有些陰暗,整個一樓被改造成酒廠,蒸餾的大桶正在汩汩沸騰。

  幾個小囉囉掄起板凳要上來拼命,黎耀陽眼都不眨一下,直接扣動扳機,槍槍命中大腿。

  酒廠里沒太多人,十二三個的樣子,還不夠塞牙縫的。

  三下五除二便讓他們喪失了反擊能力,黎耀陽眯著眼在酒廠里轉圈,原材料被堆放在二樓,地下室則被改造成酒庫,包括陳釀區也都在地下。

  一個不算大但還算成熟的私人釀酒廠,論規模和東興酒館後院的小廠差不了太多。

  「負責人是誰?」黎耀陽的槍口在滿地傷兵身上滑過。

  「他,是他!」一個小弟承受不住壓力,率先出賣了對方,指著一個山羊鬍男人喊道。

  胖墩兒過去把人拖到黎耀陽面前,照著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問你說什麼如實回答,要不然我一根根把你的鬍子扒光!」

  「薩爾瓦托先生會報復的。」山羊鬍還有一雙死羊眼,盯著黎耀陽憤憤道。

  「事實上我巴不得他來報復我,但在此之前,你還是為自己的小命考慮一下吧。」黎耀陽槍口朝下,微笑扣動扳機,砰~金燦燦的子彈帶著火光鑽入皮肉。

  啊!!!山羊鬍痛呼。

  「最近有貨送到費城嗎?」

  山羊鬍咬著牙不肯說。

  砰!又是一槍。

  啊!!!

  「何必呢?我這有的是子彈陪你玩。」黎耀陽也不問了,乾脆每隔20秒開一次槍。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就照著他右側大腿打,沒一會兒功夫,腿都快被打爛了,血肉模糊,山羊鬍疼的幾乎要失去意識。

  但胖墩兒也是夠狠的,每次他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便舀起一勺高純度酒精澆在大腿上,疼得他滿地打滾兒。

  「有!有!有貨!該死!」山羊鬍疼的鬍鬚尖兒都在打顫。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走水路的?」黎耀陽話音一轉。

  「我們一直有水路貨運航線,只不過才開始運酒。」山羊鬍一邊說一邊抽涼氣。

  「一直有水運航線?」黎耀陽挑了下眉,薩爾瓦托這麼有遠見嗎?

  當然,這個遠見不是指看好水運的未來,事實上水運,至少內河航運已經開始沒落了。

  丑國最大的鐵路和內河航運大亨范德比爾特一死,這行就已經分崩離析了。

  他說的遠見是洗白,難道薩爾瓦托也在試圖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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