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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了監獄裡糟粕一般的食物,突然吃到正常的東西,一下還吃了那麼多,胃口能受得了才怪。記住本站域名
不過吐了一通之後,肯尼忽然冷靜下來,面對肯尼也能保持清醒的態度。
「你說你能幫我報仇?」
肯尼坐在路邊,嘴角殘留著嘔吐物的痕跡,渾身散發酸臭味,很噁心。
可羅伊不但沒有抗拒,反而緊挨著他坐下,眼前行人來來往往,也都注意到這對奇怪的組合。
給他遞了支煙,點燃,煙霧被海風吹散,如果換個情景,倒不失為一樁愜意的美事。
「我不但能幫你報仇,還能讓你的人生重回正軌,前提是你得配合我,且毫無保留的信任我。」羅伊淡淡的語氣下,是一顆堅定的心。
「信任?呵呵,你覺得現在的我還會信任誰?」肯尼嗤笑。
「我不求你現在就對我有百分百的信任,我只需要一個開始,之後,時間會給你答案。」
「該死,你是個哲學家嗎?我不需要你跟我講這些人生大道理。」肯尼很煩躁,情緒莫名激動,沒人知道他在監獄裡遭遇了什麼,那種感受生不如死。
「我不是哲學家,我是一名禁酒專員。」羅伊很認真的說。
「禁酒專員?eon,不是吧?你瘋了?等等,還是我瘋了,竟然跟一個禁酒專員聊了這麼久。」
肯尼站起身,作勢要走,被羅伊一把攥住:
「夥計,聽我說完,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是誰害了你嗎?」
這句話衝垮了肯尼心中最後一絲防線,他不想知道嗎?
他太想知道了!做夢都想!
在監獄裡無數個日夜,他都恨極了那個栽贓嫁禍他的人,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你剛剛說能幫我報仇,不是騙我的?你知道那個害我的人是誰?」
「嗯!雖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看過你的卷宗之後,心裡有了一個方向,我們可以一起調查。」
肯尼深吸一口氣:
「我要一筆錢,無論你準備利用我做什麼,我都需要一筆錢。」
「沒問題,不過先說好,我只是一名普通的禁酒專員,就算把我的工資和獎金,外加行動經費都給你,加起來也沒多少。」羅伊毫不猶豫的說。
「我要的不多,一個月500刀,答應我就跟你干,不答應,就當我們從沒見過!」肯尼學精了,無論對方是否利用自己,先把錢賺到手再說。
「我答應,這些錢你先拿著用,不夠我再給你。」羅伊從兜里掏出一沓錢,也沒數,直接塞到肯尼手中,估摸著也有六七百刀的樣子。
肯尼掂量了一下,表情舒緩不少:
「需要我做什麼?」
「先給你換身衣服吧,該死,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臭。」
肯尼拽起衣襟聞了聞:
「有味道嗎?我怎麼沒聞出來。」
「跟我走吧。」
找了個旅館讓他洗澡換衣服,把外表整理乾淨,有精氣神了,再開始下一步。
看著煥然一新的肯尼,羅伊滿意的點點頭,從包里掏出一份卷宗:
「你先看看,這是科林唐納案全部資料,看完之後我們再聊。」羅伊退到一邊,給肯尼一個安靜的空間。
肯尼迫不及待的展開卷宗細細閱讀,再結合他的記憶,慢慢梳理出一條線索。
「案發前夜,我被人莫名其妙灌了很多酒,導致大腦一片混沌,第二天上班還遲到了…」
聽到肯尼的話,羅伊點了點頭:
「你在接受審問的時候,有提到過這點,卷宗里都有記錄,那麼問題來了,你還記得灌你酒的人嗎?」
肯尼閉著眼回想,一道模糊的身影漸漸變得清晰,可臉部只有輪廓,卻記不起五官等細節,無奈搖頭:
「過去太長時間了,我記不起來。」
「嗯…沒關係。」
肯尼狐疑道:
「你不是說有方向了嗎?說說你的分析?」
羅伊拉了張椅子坐下來:
「你覺得科林唐納一死,誰獲益最大?」
「誰獲益最大?這個問題…」
肯尼回答不出來,羅伊卻直接點名:
「黎耀陽,太平洋酒店的新主人,大西洋城的新貴。」
肯尼雖然在監獄裡待了很久,但不代表他一點外界的信息都收不到,畢竟監獄隨時有新人進來,他們便是最直接的信息來源。
「黎耀陽?我知道他,一個華人能在大西洋城立足,很厲害。」
「呵呵,別急著肯定,此人行事作風詭異且陰險,在紐約華埠時我們就經常交手,說來慚愧,這麼多年,我還沒贏過他哪怕一句。」
羅伊嘴角泛起苦笑,能讓這樣一個驕傲且固執的人承認失敗,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肯尼聳了下肩:
「所以,你想說是他陷害我,將科林唐納的死扣到我頭上?」
「雖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但他確實是科林唐納死後最大的獲益人,自然也是最有嫌疑的人。」
肯尼眨了眨眼,不知道心裡有沒有意動,表面是看不出來的。
等了一段時間沒等到回話,羅伊問:
「有什麼想法儘管說,我們是搭檔。」
「去你的搭檔,我不過是你利用的棋子罷了。」
「不,你誤會了,我…」
肯尼一抬手:
「別解釋,你跟那個黎耀陽有仇,而我就是你用來打擊他的工具,至於究竟是不是他陷害的我,等調查結果出來就知道,在此之前,別指望我會因偏見跟你同仇敵愾。」
肯尼很清楚自己不是黎耀陽這種大人物的對手,一旦無腦對上,死的只有可能是自己。
所以,在調查清楚之前,他不會做任何帶有偏見的判斷。
……
另一邊,黎耀陽得知了流浪漢的身份,竟然是那個快要被他遺忘的倒霉蛋醫生。
聽到小二的匯報後,他十分詫異的說:
「我以為他已經被科林唐納的手下整死了,這麼久都沒動靜,合著是被扔進監獄了?」
小二點點頭:
「看來羅伊是要利用肯尼做文章,當初我們可是把肯尼坑慘了。」
「這倒是不怕,當時我們處理的很乾淨,而且時間過去這麼久,不可能還有直接證據。」黎耀陽不是給自己壯膽,是真的有底氣。
「不知道羅伊會怎麼做,總感覺他在憋大招。」小二這樣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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