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白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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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伊能想到這麼陰毒的招數,著實是被黎耀陽給逼出來的,但凡他有辦法也不至於找出這麼偏門的路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小二要遭罪了,一想到他連笑24小時,黎耀陽就忍不住悲觀,沒人可以忍住這種程度的考驗,反正換成他自己, 一定就招了,要麼乾脆咬舌自盡,來個痛快的。

  「看來對面很糾結啊,到現在都不給信兒。」大衛嘀咕道。

  「再等等吧,既然我們提出交換,主動權就相當於交換給對方,就看這個人在羅伊心裡的分量夠不夠重了。」黎耀陽說。

  「可是我們這邊已經捅給記者了,就算羅伊把人弄回去, 多半也廢了, 他有必要為了一個廢物放棄到手的證據嗎?」大衛說。

  「會的,羅伊還得帶隊伍,如果他不想人心散亂,應該知道如何做抉擇。」

  話音剛落,電話響了,大衛第一時間接通,低聲聊了幾句,如釋重負:

  「他同意了,就約在今晚。」

  黎耀陽要過電話:

  「羅伊,別掙扎了,放人吧,就現在!」

  對方打什麼算盤黎耀陽猜不准,但他不想給對方準備後手的時間。

  假如小二忍住了什麼都沒說,可身體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再給羅伊幾個小時,結果可就不好說了。

  所以,人必須現在就弄出來, 一分鐘都等不了。

  「lee!」羅伊聲音陰沉似水,能聽出來他現在發自內心的生氣。

  「放人吧!」黎耀陽加重語氣,就像在勸說一名綁架人質的兇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好,到辦公室背後的巷子,現在!」羅伊也不墨跡了,他知道大局已定,掙扎沒意義。

  這回,黎耀陽才做到如釋重負,這一圈沒白忙活。

  順順利利的把人接回來,黎耀陽卻傻眼了,小二精神狀態不算好,可怎麼看也不像受過刑的人,哪怕這種刑罰很變態。

  「怎麼回事?不是說給你動用笑刑了嗎?」他這麼說絕不是因為見不得小二好,只是太驚訝了。

  「笑刑?那是什麼?」小二不解。

  還是小七幫忙解釋了一通他才明白,哭笑不得的說:

  「他確實找了幾條狗舔我腳心,但我從小站梅花樁,磨練腿腳功夫,腳底的死皮比他臉皮還厚, 別說舔,就算拿小刀割肉都不一定覺得疼。」

  眾人『跌倒』,這都特麼什麼事兒啊。

  黎耀陽尤為無語, 合著自己白擔心了?

  小七:我的名節就白白浪費了?

  「這招不好用,他就沒對你用別的招?」

  「不讓我睡覺,拿著檯燈照我眼睛,是挺折磨人的,但比起我小時練功吃過的苦,這些都是小兒科。」

  黎耀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要怪只能怪羅伊沒受過華人的毒打,不知道華人個個會武術,出門都御劍飛行嗎?

  總而言之,雖然過程有些荒唐,但結果是好的,這份心思也就算沒白費。

  可是這件事也提醒大家,好日子要到頭了,接下來將是最為殘酷的鬥爭。

  跟科林唐納、跟同福商會、跟基爾埃蘭德都不同,羅伊披著官衣,有些手段不能對他用。

  這就相當於將兩個人關進八角籠里對抗,將其中一人的右手束縛住,只能用兩條腿和一隻左手對戰,天然占據劣勢。

  而且肉眼可見的是,接下來他們勢必將面臨更瘋狂的圍追堵截,這就要求他們在運酒過程中,要時刻變換方式方法,決不能讓對方摸到門路,否則迎接他們的將是滅頂之災。

  不過在此之前,他們還是能過幾天好日子的,禁酒辦公室爆出驚天醜聞,身為禁酒專員,竟然知法犯法,私下裡偷偷買酒,且數量還不小。

  輿論上的瘋狂攻擊令,導致禁酒辦公室的公信力直線下滑,羅伊一時間焦頭爛額,暫時沒工夫報仇。

  趁著這個空檔,黎耀陽對整個運酒體系進行了一次梳理,確保之前暴露出的漏洞被堵上,同時又開發了幾個全新的方式。

  首先,借用客車運酒這條路走不通了,小二被抓走,說明這條線已經被盯上了,再冒險去運沒必要。

  因此,黎耀陽讓羅斯科夫干起了老本行——物流!

  大西洋城近10萬張嘴,每天消耗的食物不計其數,這個巴掌大點的地方本身是不產糧食和蔬菜的,更沒人去種植,所以一應食物全靠進口。

  當然,也不用走太遠,新澤西南部土壤肥沃,本身就是農業發達地區,這地方還盛產西紅柿。

  羅斯科夫動用以前的關係,很快就編織出一條物流運輸網,他的車隊將從伍德伯里和砍登載滿蔬菜和糧食來到大西洋城,然後一路向北去往紐約,之後途徑澤西城、紐瓦克,經特倫頓回到砍登和伍德伯里。

  從地圖上看,車隊將在新澤西南北畫一個不怎麼好看的『8』字。

  如果這條線路能夠徹底打通,就算給羅伊插上翅膀,也沒機會追上他們。

  羅斯科夫倒是幹勁兒十足,把以前的手下都聚集起來,很快就組成了一隻車隊,共有24輛自由卡車。

  這24輛車自然不會同時上路,而是岔開時間,每兩小時發一輛車,就像公交車一樣,在這條線路周而復始的運轉。

  車輛都做了改裝,從外面看跟普通卡車沒有任何區別,只有對這種卡車極為了解的人才能察覺到不同。

  發展了三年,黎耀陽的運酒事業似乎又回到了最原點,想當年他們第一次運酒時,用的就是同樣的辦法。

  當然,不同的是,他們的車隊龐大了許多,且不用兄弟們親自上陣冒險了。

  就連羅斯科夫也只是躲在幕後,將運酒的事情交給孫子輩兒的小弟去做。

  換句話說,如果想要剝洋蔥一樣抓住黎耀陽,至少得剝4層,有這個功夫,黎耀陽早就把屁股擦乾淨了。

  新線路第一時間開始運轉,羅伊還是一片混沌之中,對此不得而知。

  反倒是大西洋城的老百姓察覺到了些變化,他們發現,每天端上餐桌的蔬菜水果變得更新鮮了,且更具有時效性,往往上午才從西面農場裡摘下的西紅柿,下午就能進入他們的胃口。

  這樣的變化自然是好的,老百姓喜聞樂見,但有人就沒那麼開心了,馬爾科,這個比大衛平克曼還要貪婪幾倍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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