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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酒廠,阿爾伯特正在專心調製新酒配方,一陣急促腳步聲打亂了他的思緒,不禁皺起眉頭。記住本站域名
「不好了,有人闖入。」一名手下倉促說道。
「嗯?有人?」
「對,外人,不是咱們自己人。」
阿爾伯特放下燒瓶, 轉身沖入屋內,把正在熟睡的羅恩叫醒:
「別睡了,有人來了。」
羅恩一個激靈,直接從床上翻了下來:
「有人?」
「嗯~手下報告,有人闖入。」
「該死!趕緊打電話給堅尼街。」
阿爾伯特點點頭:
「我來打電話,你去盯著,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人衝下來。」
羅恩從枕頭底下掏出柯爾特,咧嘴笑道:
「他們要是能闖進來,我爺爺都能掀開棺材板出來抽我。」
他有這個自信不是因為武力值,而是因為對他們身處的環境有信心。
整個底下酒廠就只有一個出入口,後來還換上了能夠防地雷的厚實艙門,想要攻入進來,除非拿tnt硬炸。
這怎麼可能呢?
羅恩跟著小弟跑去入口處查看情況,而阿爾伯特則急忙給堅尼街打電話。
說來也巧,阿彪正準備明天動身,今天是他在東興酒館的最後一晚,剛剛完成視察,準備回去睡個好覺明天一大早就出發。
誰想到竟然來活兒了,真是想小姐姐了,人家沒帶防護措施就來了,完美。
阿彪點齊人手,開了兩輛卡車朝蘇荷區疾馳。
酒廠可是東興的重中之重,對其的保護從來就未鬆懈過。
何況離得近,大晚上不用顧忌太多,把油門踩到油箱裡,撒歡兒跑起來, 衝過去也就一刻鐘的樣子。
……
王鵬找到了入口艙門,可惜艙門從外面打不開,只能從裡面開啟,他用了好幾種辦法都奈何不得,氣得他咬牙切齒。
這可事關自己的小命,決不能放棄。
有囉囉建議:
「鵬哥,不行開槍試試?」
「不能開槍,這裡是蘇荷區,開了槍我們都跑不了。」
「那怎麼辦?要不再轉一圈,不可能只有一個出入口吧?」
王鵬想了想,點頭道:
「三人一組,別散的太開。」
「是!」
嘩啦啦,小弟們散開去找出入口,而王鵬自己蹲在艙門前發呆。
也不是發呆,他在考慮如何能破眼前的僵局。
這些囉囉們說是去找入口,實際上卻在趁此機會搞破壞,看到值錢的就拿,不值錢的就砸,一通亂搞, 入口沒找到, 破壞倒是沒少做。
如果此時開燈的話, 必是一片狼藉。
王鵬還在思索打開艙門的辦法,忽聽到遠處傳來隆隆聲響。
嗯?
這是…
他在東興的時候可沒少坐自由卡車,對這款大笨熊似的存在非常熟悉。
聲音越來越近,他似乎感受到了對方急促的心裡,不好,地下的人叫援兵了。
王鵬咬著後槽牙喊道:
「都別找了,不想死的趕緊撤!」
他還算有良心,沒有扔下同伴單獨跑,可能也知道自己跑不掉吧。
這下不用他說,卡車的震動順著地面傳來,因為周圍實在太過安靜,聲響起到了擴音的效果,就好像卡車的輪子壓過他們心房。
壓迫感促使他們邁動腳步,朝反方向狂奔逃竄。
卡車中,阿彪在副駕駛探出腦袋,一眼就看到了逃竄的身影:
「告訴後車去追,我們先確保酒廠安全。」
「是!」
兵分兩路,一路追擊一路留下嚴防死守,確保酒廠安全,說不好是調虎離山之計呢?
當然,他是想多了,但這麼安排並沒錯。
找到電源開啟吊燈,刷的一下,工廠內一下亮了起來,如白晝一般。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感覺自己好像進入了貧民窟,滿目瘡痍。
油鍋被推倒了,油都流成河了。
還有各種原材料,半成品等等,要多碎有多碎,要多亂有多亂。
這夥人是來故意搞破壞的?「
阿彪氣急敗壞,他感覺這幫人就是故意在給自己上眼藥,安安靜靜等老子走了再破壞不好嗎?偏趕上這時候。
如果他知道對面領頭的人是王鵬,恐怕會更氣,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他氣,有人比他更氣!
誰?
喪門神唄…
暫時不提喪門神,阿彪來到艙門前,用獨特的節奏敲了兩遍。
吱嘎,艙門被推開,露出羅恩的大臉:
「我就知道是你,要不要進來?」
「還是你們出來吧,上面的工廠完蛋了。」
剛剛他一路走來,發現很多容具都被破壞了,有的下面開了口,有的被推翻在地。
「啊?」羅恩驚訝,趕緊爬出來,這一看,他氣的肺疼:
「王八蛋,別讓我知道他們是誰,我非剝了他們的皮。」
阿彪追問:
「下面沒事吧?」
「沒事,還好守衛警惕,提前發現了危險,將艙門關閉,否則我們還真就危險了。」
「嗯~沒事就好,我的人去抓人了,也不知道能抓到幾個。」
羅恩剛要說給他留一個出出氣,阿彪的手下來報:
「彪哥,我們抓到三個,剩下那些跑太快了,而且專挑小路,卡車根本進不去。」
「知道了,把那三個倒霉蛋帶過來。」
「是!」
很快,三個人被五花大綁的帶進來,阿彪學著黎耀陽平時說話時的語氣:
「我問,你們答,答對了的保命,答不對丟命,遊戲規則很簡單,對不對?」
這三個笨蛋不但運氣好,膽子還小,都不用動手段,幾句話就把他們屁都嚇出來了。
「別,別殺我,我說,我們是喪門神的人,今天跟著王鵬來破壞酒廠的,但是…」
阿彪一把攥住他的衣領將人提起來:
「你剛剛說誰?」
「喪~喪門神。」
「不是他,下一句。」
「王!王鵬。」
艹!阿彪怒罵一聲:「這個反骨仔還真鐵了心要和我們作對,好,好得很吶!」
羅恩拍了拍他的肩膀:
「還好酒廠沒受損失,至於沙琪瑪,我們還有存貨,能夠應付幾天。」
阿彪苦著臉:
「可我沒法跟陽哥交代,竟然被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偷了腥,簡直恥辱!」
羅恩聳了下肩:
「至少酒廠沒有受到損害,沙琪瑪的生產線就算全砸了也能重新弄。」
「好吧,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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