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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琪瑪的小範圍爆紅既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Google搜索
前者是因為有華埠市場做依託,不愁做出來沒得賣。
後者則是因為這款傳統的華夏美食,竟然能夠這麼快被老外接受,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當然,結果是好的,至於緣由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看看羅恩就知道,這傢伙最近天天沙琪瑪不離手,有事兒沒事便拿一塊吃,覺得膩,只要拿酒一順胃口立馬就來。
工廠如火如荼的生產,完美掩蓋住地下的別有洞天。
沙琪瑪製作過程需要油炸,所產生的油煙可以完美掩蓋蒸餾酒產生的氣體,只要自己不捅出去,沒人知道工廠下面竟然是一家私酒釀造工坊。
比起大型蒸餾酒廠,規模上還是略有差距,不過阿爾伯特調整了生產模式,工藝方面也做出改進。
每月可出產1萬2千瓶威士忌,年產量也就10萬升,還不足後世低產量蒸餾廠的十分之一。
可是,這已經相當可觀了,如果按照100刀一瓶的出廠價格來計算,這一個酒廠便可創造接近1500萬美刀的營收額。
純利潤可以穩定保持在60%上下,多麼瘋狂的一筆財富啊。
這個年代的百萬富翁,基本上可以跟21世紀的億萬富翁畫等號。
不過比起頂級財團,不,哪怕是區域性財團,這點收入都不足人家的零頭。
這麼一看,黎耀陽未來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而且這筆利潤也不全是他的,阿爾伯特要分走一成,羅恩獨占兩成,剩下才是黎耀陽的,而且他還給胖墩兒他們幾個發錢。
多了不敢說,至少要保證他們的年收入在6位數才可以。
兄弟幾個跟他出生入死,錢這方面絕對不能吝嗇,否則必有後患。
這個世界上所有分崩離析的關係,95%跟錢有關係,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永恆,黎耀陽早就看透了。
言歸正傳,大西洋城和曼哈頓還是有段距離的,科林唐納想要打上來可不是動動嘴就行,必須得做一番籌謀。
而眼下,愛爾蘭人和芝加哥人中了黎耀陽的離間計,兩伙人打得火熱,科林唐納自然抽不出精力對付黎耀陽,這也給了他一段喘息的空間。
眼瞅著事業將要再上一個台階,他可不希望因為慘烈激鬥,導致功虧一簣。
所以苟起來繼續發育,是他堅定不移貫徹的策略。
別以為沒了愛爾蘭人的騷擾,他就能高枕無憂。
因為廣濟堂的關係,暫時不需要擔心後牆起火。
可羅伊海恩斯的存在,是懸在黎耀陽頭頂的達摩斯之劍,時時刻刻威脅著他的安全。
這個人是一方面,社會對華人的歧視和壓迫又是另一方面。
前不久,fda就找上門來審查了一系列的手續,若不是羅恩在工廠坐鎮,不知要惹出什麼麻煩。
為這事兒,羅恩特意找到黎耀陽,心有餘悸的說:
「fda不會閒的沒事上門找茬,我們肯定是被人舉報了~」
「嗯?能查到是誰嗎?」
羅恩擰著眉搖搖頭:
「難,如果是匿名信的方式,不可能查到根源。」
「嗯~工廠那邊你得經常過去坐鎮,你的姓氏和你的皮膚便是工廠最好的保護傘~」
這就是為什麼黎耀陽忍痛拿出2成利潤綁定羅恩的原因,如果沒有他這身皮,自己的事業發展將寸步難行。
當然,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資本家的後代,都長著一對嗜血獠牙,張口閉口全是錢:
「嘿~夥計,你得加錢了~」羅恩攤開手,半開著玩笑道。
這不就來了?
「夥計,要錢沒有,要命更沒有,該死,別讓我像討厭你老子那樣討厭你~」黎耀陽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懟了回去。
「你這個吝嗇鬼,難道我的皮膚和姓氏只值兩成利潤?」馬克故作不滿。
「事實上,我認為最多值50萬,可按照現在的產值計算,你拿到的年底分紅遠超這個價值,夥計,你得知足!」
「什麼?50萬?耶穌基督聖母瑪利亞,如果被亨利知道他的姓氏只值50萬,一定會從土裡跳出來找你算帳~」羅恩跳腳喊道。
「少拿這個嚇唬我,真來了我也敢實話實說,這50萬里,姓氏價值30萬,皮膚價值20萬,夥計,你高估了~」
「你給我走開,有多遠走多遠,我不想看到你,該死的吝嗇鬼!」
黎耀陽聳了下肩:
「我想,如果你父親知道這2成分紅接近200萬刀,他一定願意取你而代之,想想吧,200萬能買多少古董藝術品~」
羅恩臉色一僵,這話算是說到他痛楚了。
之前亨利想要幫兒子提價,那是因為他不清楚這裡頭的利潤到底有多瘋狂。
「好吧~好吧,我認輸,你這個冷血資本家。」羅恩也是真爺們,能屈能伸的,剛被捏了7寸,立馬舉手投降。
「好了,說說正事吧,fda的壓力你得幫我抗住了,看在分紅的面子上。」
「我會的,實在不行我就去找泰勒斯。」
泰勒斯托馬斯,紐約參議員,弗里克家族座上賓。
「嗯~你找誰我不管,我只看結果~」黎耀陽插著兜,越來越有大佬風範了。
「知道了,混蛋~」
沒理會羅恩抱怨,黎耀陽開車回家,路過醬油鋪的時候,發現阿香坐在門口台階上發呆,手裡拿著一塊吃了小半的沙琪瑪。
靠邊停車,走過去一屁股坐下來,兩人肩並肩,夕陽餘暉灑下來,為他們披上一層橘紅色螢光。
「想什麼呢?」黎耀陽摸了摸未來媳婦兒的小腦袋。
「沒想什麼,有些無聊呢~」阿香嘟著嘴,拿起沙琪瑪咬了一口。
「好吃嗎?」
「好吃呀~甜甜的,軟軟的,娘也喜歡吃~」
「喜歡吃我讓人多送點過來~」
「嗯~謝謝~」
「這丫頭,跟我還說謝謝?」
「禮貌嘛,真的是~」
她突然扭回頭:
「你怎麼有空回來?」
「忙完了自然要回家啊,怎麼?想我了?」
「鬼才想你~」
話是這麼說,可她還是忍不住關心:
「你的生意怎麼樣了?」
「呵呵~一切都好,放心吧,對了,之前讓廖叔去廣濟堂把把脈,他去了嗎?」
「去了,幾位爺爺都把過,說沒什麼大礙,開了個補氣的方子,慢慢調養就好。」
「嗯~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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