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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的家不大,說不上溫馨,甚至有些凌亂,孩子的玩具和自己的衣服滿地都是,一看就不是個勤快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丈夫呢?」小五問。
一室一廳的房子,一眼就能打量完全,卻並未看到第三個人。
「死在戰場上了~」莫妮卡不咸不淡的說。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五歉意道。
「沒關係,都是上帝的安排~」
她指著沙發:
「家裡有些亂,隨便坐吧,需要喝點什麼嗎?」
「不用,我們隨便聊聊,幾句話就好~」小五看向黎耀陽,示意該他開口了。
「我們做筆交易,你賣給我一些消息,我幫你們娘倆換個生活環境,從此不用為錢發愁,如何?」黎耀陽開門見山。
「說說看?」
啪嗒~莫妮卡點了支香菸,靠在門框上,眼神迷濛。
「告訴我太平洋賭場負責人的所有信息,之後我安排你們去曼哈頓定居~」
「只有這個?」
「對,一個名字,還有關於這個名字的一切~」
吐了口咽,白色的煙霧在朦朧中格外清晰悠長,輕聲道:
「我如何相信你們?」
黎耀陽指了指小五:
「你可以不信我,但請相信他~」
小五立馬道:
「是的,我會安排你們接下來的行程,幫助你們在曼哈頓安穩定居,我想,大西洋城並不值得你留戀,不是嗎?」
「可是我在這裡有一份還算穩定的工作~」
「相信我,曼哈頓才是你發光發熱的地方~」黎耀陽不吝誇獎。
頓了下,乾脆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說出信息,我先付給你一筆安家費,1000刀,到達曼哈頓以後還有1000刀。」
小五幫忙道:
「我們在華埠有很多實體公司,幫你找到一份穩定工作並不難~」
莫妮卡猶豫半晌,眼神不停在二人身上游弋,似乎在盤算自己說與不說的利弊。
終於,在黎耀陽耐心快要消耗殆盡的時候,她開口了:
「奧利維耶,科林唐納的心腹之一,賭場負責人~」
「很好,怎麼能夠找到他?」
「住在哪我不清楚,但他經常到一個情人家裡過夜,濱海大道78號。」
「看來我們要碰碰運氣了~」
黎耀陽站起身準備告辭,當然,他沒忘記留下1000刀安家費。
臨走前,莫妮卡還是忍不住問:
「你們到底是誰?要幹什麼?」
黎耀陽笑了笑沒說話,扭頭對小五說:
「儘快安排她們啟程,然後找我匯合~」
「是~陽哥~」
沒有二話,帶了十幾個兄弟,分三輛車衝到奧利維耶情人家,趁著天光還沒大亮,直接把人擄走。
他們運氣不錯,這傢伙果然在情人家過夜。
上午8點,旭日升空,又是晴朗一天。
羅斯科夫的倉庫里,正在進行一場嚴酷審問。
主審官是羅斯科夫,被審問人是奧利維耶,科林唐納的心腹之一。
此人是個硬骨頭,被拳打腳踢半個鐘頭了,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只是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黎耀陽。
扔下菸頭,用腳碾碎,黎耀陽上前兩步,蹲下來看著奧利維耶,他的臉已經腫成豬頭了,每次呼吸都帶著血沫。
「何必呢?」
羅斯科夫一腳踩在他腦袋上,死死按在地上碾壓,骨頭與地面摩擦,吱嘎吱嘎,格外酸爽。
「隨便說點什麼都能減輕痛苦,你在這裝硬漢,得不到半點好處,何必呢?」黎耀陽苦口婆心的勸道。
「F**k you,有種殺了我~」奧利維耶出氣比進氣多,但依然硬氣。
「不不,殺了你是不可能的,你要是什麼都不說,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頓了下,黎耀陽沖胖墩兒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我這個兄弟脾氣很差,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不說就由他來問,到時候可不僅僅是缺胳膊少腿那麼簡單了~」
胖墩兒嘿嘿笑道:
「要我說,咱們就從腳趾頭開始,一根一根的剁,一共21次機會,我看他能不能挺過去~」
這話別說奧利維耶,黎耀陽自己都沒聽懂。
「怎麼蹦出來21次?」
胖墩兒朝男人特有的地方使了個眼神,眾人秒懂,同時頭皮發麻。
小二直接吐槽:
「胖哥,你能不能別這麼重口味?」
「說什麼呢?我這也是為了儘快獲得結果~」胖墩很不滿意這個評價!
黎耀陽黑著臉,嚇唬奧利維耶:
「聽到了嗎?我這兄弟不干人事兒啊,你確定要試試他斧頭鋒利不鋒利?」
奧利維耶身子發抖,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嚇到了,但還是不說話。
黎耀陽失望的搖搖頭:
「好吧,那就看你能挺到第幾根~」
說完站起身,把空間留給胖墩兒。
結果他斧子還沒舉起來,奧利維耶就尿了。
沒錯,是真的尿了,深黃色,瞬間沖淡了血水的顏色。
騷氣沖天,眾人皺緊眉頭,胖墩兒砸了咂嘴:
「夥計,你這腎不行啊,說吧,說出來我免費幫你調理調理~」
奧利維耶羞愧難當,比砸他幾拳還難受。
不用羅斯科夫按著他,自己就把腦袋埋到地底下了。
「我說~我說!」
聽到他聲嘶力竭的喊聲,黎耀陽鬆了口氣,他可不想看到現場閹人,容易產生心理陰影。
胖墩兒這人就是實誠,他說要干,絕對不帶打折扣的,對此黎耀陽從不懷疑。
幾分鐘後,奧利維耶調整好情緒,開口道:
「你們是為了那兩車酒吧?」
黎耀陽眯起眼睛:
「你果然認出我了~」
之前去他情人家抓人的時候,他看到黎耀陽的一瞬間愣了下。
果不其然,對方已經掌握了自己的資料。
「當然認識,你搶了我們不少份額~」奧利維耶頭依然埋在地面,以至於聲音嗡嗡作響,自帶共鳴。
「所以這是一次有針對性的埋伏~」
「是~這還只是個開始~」
「接下來還有行動?」
「我們的目標是將你隔絕於大西洋城之外,不管你運什麼出入大西洋城,都會遭到報復和截殺。」
羅斯科夫不爽:
「為什麼要殺我的兄弟?」
「我們只知道誰為他幹活,誰就是他的人。」
說白了就是無差別狙擊,羅斯科夫替黎耀陽運貨,理所當然被視作他的人,這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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