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唐陽還想和蘇念卿發生那種事情。
但他也清楚,蘇念卿受了驚嚇,他怎麼還能如此?
更何況天武宮內,他始終覺得那位供奉可以洞察所以,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自然不會選擇在這裡要了蘇念卿的身子。
他要做的便是竭力給蘇念卿安全感。
只是蘇信亭並不願意給唐陽這個機會,收拾好之後唐陽想和蘇念卿一起就寢,卻被蘇信亭阻止了:「陛下,您與小女還未正式成婚,不便睡在一起,您還是和老臣一起吧!」
唐陽和蘇念卿都把蘇信亭給忽略了。
蘇念卿嬌容瞬間羞澀低下了頭,此次唐陽再次救了她的性命,為了她甚至願意讓貼身保護他的靈韻來保護她,她內心感動之餘,更加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自己的男人。
早日生下龍子,會唐陽延續後代,做一位妻子該做之事。
可蘇信亭在此,她心裡的顧慮便多了。
「念卿,岳丈大人說的是,等你我成婚之日再睡在一起也不遲,今夜朕便在外面睡。」唐陽語氣極為溫柔道。
蘇念卿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知道唐陽這是擔心她害怕,選擇在外面睡來讓她安心。
「陛下,萬萬不可。」蘇念卿一陣搖頭,想要說話,可卻因哽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信亭一陣搖頭,他活了幾十年了,哪裡看不出來唐陽這是真心對自己的女兒好?
最終他做出來了一些妥協:「念卿,如若陛下今日不回的話,你便在院內陪伴陛下吧。」
二人面色一喜。
蘇念卿擦了擦眼淚,重重地點了點頭。
隨後,唐陽命人拿來了涼蓆被褥。
那一夜,在院內升起篝火,二人相互依偎之中度過。
另外一邊!
獨孤一黨得知刺殺計劃失敗,獨孤冰語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失敗也是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一次不行,那便第二次。
可獨孤影月卻坐不住了。
先帝快要下葬了,那便意味著她無法再用守靈這個理由,來躲避唐陽了。
屆時她回到永和宮,豈不是唐陽想對她作甚,那便作甚嗎?
在她眼中依舊認為,唐陽的改變皆是因為蘇念卿,一旦將其解決掉,那唐陽就會再次變成廢物,可以任由她們把玩了。
現在刺殺失敗,唐陽就不會受到影響。
她著急得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將飛雪,夏荷,秋月都喚到極樂殿來,讓她們想辦法,該如何不和唐陽見面!
一番商討下來,除非她能離開皇宮,要麼殺了唐陽,否則她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唐陽。
可以目前的局勢而言,她們還不能殺死唐陽。
之前有梁王在,可以將其當做工具!
將唐陽殺死後,她們可以漁翁得利。
現在沒有了梁王,這個工具,她們斷然不能輕易去殺唐陽了。
無論她們再怎麼瞧不上唐陽,他也是皇帝,一旦身亡。
被林家和諸侯王們,必然聯合起來,大肆宣傳是他們殺的。
那麼夏國百姓會與他們同仇敵愾,共同討伐他們。
縱然她們勢力龐大,可也架不住他們聯合起來。
這也是為何即使她們獨孤家權傾朝野,卻不敢弒君的最大原因,只能選擇控制皇帝,一步步削弱皇帝,之後徹底掌控全局後才能取而代之。
至於出宮,有一條路,那便是回娘家省親,然而她貴為太后,省親必須上奏天子,待天子同意之時,她才能出宮。
可唐陽那壞種,怎麼可能同意?
私自出宮,那便是對天子,對先帝的大不敬!
唐陽更能找到理由,來限制她!
「該死,該死!!!必須還要殺死蘇念卿,通知丞相繼續僱傭殺手!!!」
獨孤影月握緊了玉手,臉上滿滿的決然之色。
可話音未落!
她的另外一名貼身侍女,春梅前來:「太后,根據探子來報,蘇念卿被刺殺之後,陛下將她送往了天武宮內住下!」
「什麼!」
獨孤影月如遭雷劈,身體直接沒站穩。
那位供奉的規矩她可是清楚的,只不過她聽說,只有他認為對方是明君,他才會同意此事。
唐陽那麼無恥,算得上明君嗎???
如若蘇念卿一直住在其中,那麼她們就無法殺死她!
她便可以一直為唐陽出謀劃策!
屆時的唐陽會越發的膨脹,對付她時,怎麼可能還會有絲毫的顧忌?
她的清白,還能有嗎?
「娘娘您不要著急,據說丞相曾經跟隨先帝,前往天武閣與供奉論道七日,他們之間也許有些交情,供奉應該是被唐陽所欺騙,只要丞相前往天武閣外將陛下所做之事,都如實告知,他定然不會認為陛下是明君,會將蘇念卿從中趕出來!」夏荷提醒道。
「對對對!」
獨孤影月仿佛看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飛雪,你快去通知丞相,讓她在先帝下葬之前,一定要說服供奉。」
「喏!」
飛雪也知事情的嚴重性,身形飛躍而出。
得知此事的獨孤影月,同樣詫異,似乎她也沒有想到唐陽各種好色行徑,會被供奉認為乃是明君!
老東西,年齡大了,也糊塗了!
她也坐不住了,床上衣服,便衝著窗外喊道:「來人備轎進宮!」
「相爺」
此刻一個只穿著一條兜肚的女人,拉開床簾,探出頭來。
如若唐陽在此,必然可以將此女認出來,這不就是大司農歐陽沫嗎?
她們二人,竟然共睡一張床
「何事?」
縱然在外獨孤冰語對待歐陽沫保持高冷,可在此房間之內,她卻露出少有的笑容,一步上前便將她摟在了懷中。
獨孤冰語身材本就高挑,如此摟抱,讓人感覺像是男友摟抱女友的既視感。
歐陽沫露出一抹嬌羞之色道:「相爺今日便去豈不是等於告訴陛下,是您僱傭殺手去殺蘇念卿了嗎?」
獨孤冰語撫摸著她那修長的大腿道:「沫兒,蘇氏父女不是傻子,定然依然算到是我們所為,此事完全不用刻意隱瞞,只要他們找不到證據,就算是本相當面告訴他們,他們又能奈我何?」
「那奴家,還在這裡等候相爺回來嗎?」歐陽沫期待的問道。
「當然!」
獨孤冰語對著她那翹臀,拍了一把,便穿上衣服前往了宮中。
她先是與獨孤影月商議了一番,具體說辭後,天空已經放晴。
明日便是先帝下葬之時,整個皇宮處處皆是白綾。
每個人都換上了喪服,等待著明日大事。
獨孤冰語同樣也是如此。
等她的人通知唐陽離開天武宮後,她便準備只身前往。
「姑母,要不要派一些人跟隨您前去?」獨孤冰語擔憂道。
「供奉喜歡清靜,跟隨去的人多反而有副作用,再者皇宮之內誰敢動本相?」
獨孤冰語言語之中,滿是藐視!
在先帝時期確實是如此,可她忘了,現在的皇帝是唐陽!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通往天武閣的必經之路上,便和唐陽狹路相逢。
二人皆是意外。
唐陽瞧著四寂無人,心思活泛了起來。
二人反正都是敵人,現在又出來了和她單獨碰面的機會。
雖說由於她侄子獨孤勝掌控著十萬天狼軍,令唐陽不能直接殺死她!
但不殺死她,不代表不能對她做別的事情!
為何不趁著這個機會教訓教訓她一頓?
就像是教訓獨孤影月那般!
先出一口惡氣!
一念至此,唐陽看著獨孤冰語那高冷的臉蛋,頓時心中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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