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姐姐,那個是什麼?」
葉敏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說,「那是石料,這裡的石料,十之八九都能開出靈玉。」
傅嬈點點頭,看著那些石頭用靈氣被一點一點切出來,而買石料的那個人,則是雙手抱胸,一臉得意地看著石頭裡面哪塊有靈玉。
「這個人,具有透視的異能,他能看清石料里的東西,在這裡十賭十贏。」葉風也開了口,慢慢說著買家的來歷。
「那他是不是很厲害,有很多的錢?」傅嬈進一步詢問。
「這裡有明文規定,異能者不能隨時使用異能。」巴圖爾見傅嬈一臉疑惑,出聲解釋起來。
「為什麼不能使用異能?」
「這裡人才輩出,異能者跟修真者共處一片天空之下。你要是不怕惹禍,不怕被人追殺,你大可以試試。」司月再次不屑地開口。
「不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異能?既然能來到這裡,不是異能者,就是修真者,不知小妹妹屬於哪一種?」汪淼冷冷地看著她。
「我、我……」
又到了飆演技的時候了,傅嬈低著頭,雙手緊緊絞在一起。
「你什麼?難道你也是異能者,就不知你有何異能。」司月看著傅嬈那副樣子,怎麼看怎麼礙眼。
「我具有透視的異能。」傅嬈的聲音不由地小了下來。
「什麼?哈哈,笑死人啦,既然具有透視的異能,那你看看,這裡有什麼?」司月一把拉住傅嬈,往一家店鋪走去。
「自己闖的禍,自己解決。你的身份要是暴露了,自己想辦法逃出去,我不會管你。」霍臨洲涼涼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傅嬈的手一甩,將司月甩退幾步,隨即面色清冷地看了眼霍臨洲,並翻了一個白眼。
本小姐既然敢說,就不帶怕的!
隨著司月這樣的一鬧,賭街上的行人,都紛紛跟了上來。
畢竟在這裡,能人異士太多,有熱鬧看,自然不會放過。
司月帶著一行人,到了一家刻著『司』字標記的店鋪之中。
她們直接穿過店鋪,朝著裡面的院子而去。
店鋪里的人看到司月和司寒,更是恭敬地行禮。
司月一臉得意地看著傅嬈,看吧,她可是司家的大小姐,你個醜丫頭,從哪來滾哪去!
「哼,既然你能透視,那麼你看看這裡面有什麼?」
司月將幾人帶到庭院,一座巨大的假山旁邊,上面正涓涓流著水流。
假山附近還建造著一個亭子,亭子做工極為精細,一看就是花了些功夫。
「月兒,不許胡鬧。」司寒的臉色有些難看。
這座假山整整幾十米,就算能穿透,能看到些什麼?而且這還是上任家主擺放在這裡,肯定有原因,司月怎麼能將人帶到他們的地盤上來?
「我哪裡胡鬧?這座假山,只要在隱世村待的時間久的都知道,是我們前任家主從地層之中開採而來,高十米,寬二十米。」司月一把甩開司寒,冷冷地說。
傅嬈看著整整比房子還要大的假山,假山建在池子之中,此時已至五月,池中荷花都微微展露花顏。
看著這座假山,她莫名想到司家的家主,司珣,那個危險的男人,那個劫走汪彩霞的男人。
她皺起眉梢,不知今天能不能看到那個男人。或許找到那個男人,找到汪彩霞,那些謎團,將會一個接一個的解開。
只是他們將假山建在這裡,難道假山之中有什麼秘密?
「這不就是一座普通的假山,裡面除了石頭,還能有什麼?」傅嬈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司月。
「錯,這是不是普通的假山,你站在上面試試,一試便知。」司月得意地說。
她的話音剛落,白熠和葉風更是飛身立於假山之上。
雖然他們也聽說過,但都沒有親自驗證過,現在既然機會擺在眼前,他們自然要知道是不是真如傳說中的那樣好。
「這是聚靈石。」兩人又驚又喜。
他們剛站在上面,一絲充裕的靈氣就朝著他們的體內涌了過來,而且這座假山裡的靈氣,正在慢慢朝著周圍擴散。
看來傳說是真的,這塊假山之中真的有聚靈石!
「沒錯,家主之所以將假山放在這裡,就是因為假山上的靈氣更為充裕。曾經也請過無數的異能者,希望能看透假山裡的東西,為何會有如此濃郁的靈氣。可就算是道行再高的透視者,都不能看穿裡面的東西。」司寒也點了點頭,眉眼也有些得意。
這座假山,可是讓司家揚名很久。
「沒錯,這是我們司家的聚靈石,而且上任家主為了能讓整個隱世村的人都能更好的吸收靈氣,請了李家中最有權威的人,將假山放在這裡,這座假山所費的人力物力,更是數不勝數。」
「因為透視者不能看透裡面是什麼東西,家主為了保險起見,沒有將假山解開,就把它完好地放在賭街,讓更多的人,甚至隱世村的所有人都能吸收到靈力。這樣的話,任何人都可以受益,但裡面具體是何物,到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人知道。」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權長老、司寅,以及他們身後的兩名同樣白鬍子老頭走了過來,朝著眾人笑著點點頭,算是問好。
「權長老,司寅長老,明長老,德長老。」司月和司寒朝著四人恭敬地行禮。
「嗯。」權長老應了一聲,看著司月的臉上帶著一絲寵溺。
「葉少主,白少主,真是稀客。沒想到,今日能見到幾位貴客光臨。」司寅朝著幾人笑著開口,將眾人打量了一番。
當視線掃到傅嬈和霍臨洲的時候,臉上更是露出諷刺的表情。
這裡可不是任何人都能來的,而且還帶著了這麼多的人進來。
「司寅長老,我們是來看熱鬧的。您還不知道吧,這個小妹妹說她具有透視的異能,所以就帶她來看看,能不能看穿這座假山之中是什麼。」
汪淼嘲諷地說著,視線更是時不時落在傅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