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世家族?司家的人都是一群混蛋!不過雖然是混蛋,但若是你讓我滿意了,我一定會告訴你的,甚至我還可以幫你找到司韌那小子,怎麼樣?」霍逸洲雙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讓你滿意?」傅嬈冷笑。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無恥了!
「沒錯,你的家人瞞著你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訴你;還可以告訴你,蕭潯跟裴寧靜的事情。這樣多的條件換一個滿意,值得吧。」
霍逸洲輕嗅了下她身上的香味,修長的大手輕輕挑起她的髮絲放在鼻間,慢慢回味著。
這一個月來,他都要忙死了,已經整整一個月沒見到她了!
現在見也見到了,抱也抱過了,他的心頭涌動著一股淡淡的暖意。
他剛收到霍十的通知,就快速趕了過來,哪知道她還是跑出去了,所以他只好在床上等她回來,順便再抱抱她。
傅嬈的身體一僵,忍住要踹過去的衝動。
她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微笑,就這樣看著他。
「你的答案若是讓我滿意了,我才能讓你滿意,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
「你怎麼這樣?你太壞了,所以你要先讓我滿意,我才會告訴你。」霍逸洲一邊把玩她的頭髮,一邊邪氣說著。
他的頭離傅嬈的肩膀還有一厘米的距離,而且有慢慢靠近的趨勢。
「你想怎樣?」
「很簡單,來,先親一個,讓我解一下這一個月的相思之苦,然後再……嗯!」
霍逸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變成了痛苦的悶哼聲。
因為傅嬈一腳狠狠踹上他的肚子,還一拳朝著他的臉上打了過去。
「阿嬈,這一腳已經夠狠了,再加上破相了,你讓我怎麼好意思跟你站在一起?」
霍逸洲一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握住傅嬈的拳頭,往後退了開去。
「你不是很有能耐嗎?相信這點對你來說,很容易。」傅嬈睇了他一眼。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隨即門把手輕輕轉動著。
「遭了,快走。」傅嬈低呵,整個人再次躺在床上,蓋好被子。
霍逸洲勾了勾嘴角,被子一掀,同時躲了進來。
他躺在她的身側,緊緊扣住她的腰。
「噓,有人進來。你要是想被人知道,可以大喊一聲。」霍逸洲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滾燙的氣息直撲到她的身上。
傅嬈側了側身子,耳邊聽著單意的聲音,乖乖停止了動作,發出熟睡的呼吸聲。
霍逸洲見狀,心裡樂開了花。
他攬著她的腰,將他的頭靠在她的後背上。
此時天剛剛亮,房裡的窗簾緊緊拉了起來,再加上單意沒有開燈,臥室里還是一片漆黑。
「阿嬈。」單意輕輕喊了一聲。
看著熟睡的傅嬈,她輕笑了下,幫她的被子拉了拉。
接著又去了浴室,將她換下來的衣服,拿了出去。
這些瑣碎的事情,單意每天都會做,傅嬈明確拒絕過無數次,但單意堅持,傅嬈也沒有辦法,只好任由她來。
只是今天單意不是應該多睡一會嗎?為什麼還這樣早就起來了?
「阿嬈,好好睡吧。」
單意抱著衣服,在傅嬈的額上輕輕吻了下,才關門離開。
聽著遠去的腳步聲,傅嬈的靈氣再次逼到身上,對著正在猛吃豆腐的人攻了過去。
「碰」的一聲,霍逸洲被傅嬈直接踢到地上。
「嘶,阿嬈,你好狠的心。」霍逸洲的俊臉皺成一團,整個人倒在地上。
「哼,本小姐的豆腐,也是你能吃的?還敢上本小姐的床,你找死啊!」傅嬈怒罵出聲,雙腿又朝著他的身上狠狠踹了過去。
「阿嬈,我都已經上了,以後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了,你怎麼可以謀殺親夫啊。」霍逸洲一邊躲開她的攻擊,一邊調笑開口。
「上什麼?」傅嬈看著他,眸子危險地眯了起來。
「自然是上了你的床,而且你抱也被我抱了,摸也被我摸了,你不跟我結婚,還想跟誰結婚?」霍逸洲不怕死地說了出來。
他不說還好,一說,傅嬈心裡的怒火『騰』地一下再次冒了起來。
「是嗎?照你這樣說,我以後只能跟你結婚,就不能跟別人結婚了?」傅嬈咬牙切齒地說著,動作也停了下來。
「嗯嗯,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到時咱們夫妻二人,一起殺上司家,為你報仇,好不好?」霍逸洲看看某個乖下來的女人,語氣極為溫柔。
「而且以後你成為我霍逸洲的女人,看以後誰敢欺負你!你的那些什麼什麼的,都可以不用做了,到時我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為什麼不是你霍逸洲成為我傅嬈的男人?到時你成了我傅嬈的男人,以後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以後你就算是死了,我也能救活,不是更好嗎?」
傅嬈的聲音變得很溫柔,只是在說到『死』字的時候,咬得很重很重。
「呵呵,這個主意也不錯。不過,我還是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躲在我的懷裡,讓我為你遮風擋雨。」
「你喜歡那種柔弱的美人?」
「嗯嗯。不過,我也喜歡你。」霍逸洲點點頭。
在看到懷裡的女人那一臉溫柔的笑意時,他又迅速補了一句。
「是嗎?那我就讓你喜歡個夠!你一定要記住你喜歡的,就是我現在這個樣子啊!」
傅嬈笑著開口,雙手死死掐住男人腰間的肉,並狠狠揪了起來。
「阿嬈,你太狠了。」霍逸洲的臉色很是難看。
嘶,太疼了,而且還不能喊出聲來,甚至他想動一下,身體都動不了,因為他被某個混蛋女人給定住了!
「狠嗎?呵,我怎麼不覺得?」傅嬈淺笑出聲,掐著的雙手並沒有放開。
「阿嬈,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還給我下毒?」
「下毒那是看得起你!其他人,我還不願意下呢!霍二少,你應該感到榮幸,你終於入了我的眼,對不對?」
「照你這樣說,還真是我的榮幸。」霍逸洲的嘴角微挑,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
腰間的那雙小手仍狠狠掐著他,那叫一個疼。不過雖然疼著,但他的心卻是暖暖的。
這種感覺,與他而言,還不錯。
「自然,你要知道很少有人能入得了我的眼。所以你現在能被掐,你應該感到高興,應該好好感謝我。」